“吃過酒席了,現(xiàn)在就干點(diǎn)活吧!”
任殤月挑了挑眉,對著大家伸手一指面前的那堆裝滿了種子的麻袋。
她笑嘻嘻地吩咐道,“晚飯前,把這一千畝良田種了,咱們就加餐!”
靈兒、牛大壯、上官涯歌、唐嵐雅、白玨凌、魯婉霜、完顏冷夢、殷初、冰琉兒、南宮博、傾貍、鳳云極、龍花澤、噬魂妖、追風(fēng)、火云、火鳳、金凰、東方詩情、東方羽曦、月初辰、古漠等人一聽這話,頓時都露出了苦瓜臉。
完顏冷夢抱著妖星對任新月道:“聽說妖天已經(jīng)把萬骷殿重建的差不多了,我還得回萬骷殿去主持后宮,再說我還帶著孩子,在這里也不方便,我就先行告辭了啊!”
說完,完顏冷夢也召喚來了一朵白云,騰云駕霧而去。
原地剩下的人里面,多數(shù)不是任殤月的魔寵就是白華鬼臉閣總舵的人,所以不得不聽命。
半個時辰之后,就看見噬魂妖重新變化回了他的獸形態(tài),在千畝良田里吃雜草,吃害蟲。
“嗷嗷嗷……”
噬魂妖吃干凈一塊,傾貍就用他巨大的爪子,在那一塊田里刨開一個又一個的小坑。
火鳳、金凰、火云三個人,也都化作了原本的神鳥形態(tài)。他們的口中含著裝滿種子的麻袋,從天空中播種,飛到哪里,播種到哪里。
“嘩嘩嘩……”
種子就像是下雨一樣落在了這一大片廣闊無垠的田埂里,很是壯觀。
追風(fēng)則是用他的水系魔法球,在田地的上方形成一個個充滿了水的氣泡,等到種子落下就爆裂水泡,給這片田澆水。
黃金機(jī)甲人的速度也很快,獨(dú)自承包了一百畝田來播種。鳳云極、龍花澤給黃金機(jī)甲人幫忙。
至于靈兒、牛大壯、上官涯歌、唐嵐雅、白玨凌、魯婉霜、殷初、冰琉兒、南宮博、東方詩情、東方羽曦、月初辰、古漠那些人,能力有限的就只是給大家打打下手。
不出兩個時辰,太陽才剛剛開始偏西,大家就已經(jīng)讓這千畝良田都播種完畢。
大家手工之后,全都爭著吵著要任殤月加餐。
任殤月微微一笑,伸手指著這一片田埂道:“等豐收的時候,你們就能吃上一頓大餐了!”
“……”
所有人和魔寵都一臉黑線的看著任殤月,好像她自從嫁人之后,越來越會持家了!
不過,任殤月還是沒有虐待這些人,很大方地從她的冥靈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好幾筐的胡蘿卜,給大家分享。
等到大家吃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胡蘿卜,她才帶著白華,轉(zhuǎn)回了白府的家中。
幫她種田的大伙,除了任殤月的魔寵,除了少數(shù)幾個像上官涯歌、唐嵐雅、東方詩情、東方羽曦這樣的人要留在他們身邊之外,南宮博、冰琉兒這樣只要有事的,也都回去了他們的地方。
此時,太陽已經(jīng)西下。
這嫁進(jìn)白府的第一天,就在這一陣忙碌的農(nóng)活中結(jié)束了。
任殤月擦著滿頭的大汗,與白華一起準(zhǔn)備去白府的食堂吃晚飯。卻看見一道人影攔住了自己和白華的去路。
任殤月抬起頭,就看見風(fēng)弈玄扶著淚鳶,昂首攔在了自己和白華的跟前。那氣勢洶洶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怎么樣?讓你們一天之內(nèi)播種好的一千畝良田可弄好了?”淚鳶幽幽道,“我可是記得某些人說半天就可以弄好,若是不能播種完,我可是沒有心情吃飯的。”
淚鳶旁邊的風(fēng)奕玄也跟著幸災(zāi)樂禍的道:“估計(jì)他們是做不完,想著先回來吃飯了。”
任殤月哼笑了一聲,伸手指著白府后山的那一片田地的方向。
“有沒有播種完你們可以親自去看看,不過我提醒一下你們,這一千畝糧田要全部檢查完也得好幾個時辰,反正我已經(jīng)做完了,信不信由你們。”
“月兒真棒!”
白華就像一個捧場王一樣,什么也看不見,聽見了就在幫月兒捧場。
淚鳶和風(fēng)奕玄聽見了任殤月的話之后,臉上先是一驚,隨后又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他們根本不相信,有什么人能夠在半天的時間內(nèi)種好那千畝良田。何況她還是一個女子。即使是請來三五百人幫忙也不一定能夠做成。
“既然你說做完了,那就得讓我檢查檢查,沒有檢查好,你們也不準(zhǔn)吃飯。”淚鳶刻薄的說道。
那眼神中明顯就是覺得任殤月在撒謊。
風(fēng)奕玄也立刻跟著附和起來,連連點(diǎn)頭道:“母親說得對,這食言而肥的習(xí)慣不能縱容,白府要有白府的規(guī)矩。”
任殤月一聽,臉頓時就陰沉了下去,惱羞成怒地瞪著淚鳶吼道:“做已經(jīng)做完了,你還要找茬的話,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被任殤月這么一兇,淚鳶立刻發(fā)出了可憐的哀泣聲音。
“嗚嗚嗚……華兒,我頭些年身體好的時候,含辛茹苦的將你養(yǎng)大,現(xiàn)在你娶了兒媳,忘了娘親,讓你的兒媳這樣欺負(fù)你的娘親,我的命真是好苦呀!”
“對呀,白華,既然你將娘親接來這里奉養(yǎng),那就該有一個奉養(yǎng)的樣子,有著弟媳這樣欺負(fù)娘,你就不怕說出去,被人戳你的脊梁骨嗎?”風(fēng)奕玄也跟著火上澆油。
白華聽完這兒人的話,雙眉緊擰。
半晌才冒出一句:“為什么要戳我脊梁骨?我不需要按摩……”
“……”
院子里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在白華的這句話之后,瞬間冷卻了下去。
別說淚鳶,風(fēng)奕玄感覺到無語,就連任新月都一時語塞。架是吵不起來了,三個人互相瞪了一眼。繼續(xù)爭執(zhí)著。
“這樣吧!你們居然咬定我沒有完成任務(wù),那么我們就來賭一賭,如果我完成了任務(wù),以后這白府的掌權(quán)者,就由我來做,怎么樣?”
“哈哈哈……你想年紀(jì)輕輕的就掌管整個白府?真是異想天開!且不說你就第一件任務(wù)就在跟我打岔,就算你完成了,也還要經(jīng)過諸多考驗(yàn)。”淚鳶很是霸道的說道。
“還有什么考驗(yàn),你一并說來!”任殤月微微挑眉,神情顯得頗為自信。
淚鳶驀然怔了怔,沒有想到任殤月如此有氣勢,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絲猶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