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婳兒一看到來的人是郝溢鳴,馬上從暗處跑了出來,亟不可待的把郝溢鳴當成了救命稻草,朝著郝溢鳴去了。
到了郝溢鳴的面前寧婳兒才踏實一點,碩大的眼眸盯著郝溢鳴看。
郝溢鳴的心情復雜,眉頭皺了皺。
“怎么回來的?”既然已經(jīng)知道是跑回家里了,多余的話也就不用再問了。
“郝溢庭送我回來的,他在外面遇見的我。”寧婳兒這個所謂的遇見,說的是在學校門口對樹說教的時候遇上。
但郝溢鳴的理解卻是寧婳兒在外面走投無路的時候遇上,又或是她要回來的時候遇上。
和寧婳兒被接走,完全是兩回事。
“下次你再走給我打電話,省的我找不到你跟著著急。”郝溢鳴想了想說。
“我找你了。”寧婳兒還覺得委屈,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要我怎么找你。
“找不到也不能跑,你就在學校里面,誰還能把你吃了?”郝溢鳴有些氣,臉上比平時多了一抹不太高興。
寧婳兒眉頭皺了皺,“哦,我知道了!”
這一聲答應,明顯寧婳兒就是不情不愿,但是礙著胳膊扭不過大腿,寧婳兒只好暫時答應。
聽到寧婳兒答應了,郝溢鳴才抬頭看了看是、月華初上的夜空,繁星點點,霎時晴朗。
“我一會要出去,你先回去,學校的事情我已經(jīng)解決了,如果再有人對你不好,馬上就可以收尸了。”
郝溢鳴說的十分平淡,寧婳兒卻大眼睛眨巴了幾次才平靜下來。
想到收尸兩個字,寧婳兒猜想,其實就是說出來嚇唬嚇唬人的,根本就不會發(fā)生。
心口的一口氣松開,寧婳兒馬上追問:“你要去哪?山頂?”
郝溢鳴垂眸看寧婳兒,沒回答就是默認。
寧婳兒頓時糾結(jié),她剛剛回來,難道說這時候連寢室的門都不進就跑出去玩,這么做好么?
寧婳兒糾結(jié)的抬起手對對碰,郝溢鳴抬起手拉開了寧婳兒糾結(jié)的小手。
寧婳兒身體悠悠晃晃,看到郝溢鳴轉(zhuǎn)身大步而去,想也不想的追了過去。
“我們什么時候回來?”其實寧婳兒此時滿身疲憊,但就是貪玩,舍不得不去山頂餐廳的事情。
郝溢鳴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寧婳兒也跟著去看。
郝溢鳴的手表是運動型夜光手表,夜間特別的亮,一圈熒光綠在手表的一圈照耀的格外搶眼。
現(xiàn)在時間是不到八點鐘,繼續(xù)過去,十二點就能回來。
寧婳兒已經(jīng)開始這么想了,十二點回來,完全可以睡個好覺的。
郝溢鳴也沒回答,至于什么時候回來還說不準。
出了門郝溢鳴去提了車子,門口的門衛(wèi)一看出來的認識郝三少,又看看跟在身后的寧婳兒。
心里一陣奇怪,搖頭不已。
上了車寧婳兒沒多久就睡著了,靠在一邊晃晃有的一路。
車子挺到停車場里面寧婳兒還沒有睡醒,郝溢鳴打開了車窗,仰起頭也閉上了一眼,結(jié)果睡到夜里寧婳兒伸手推了推郝溢鳴,郝溢鳴這才醒過來。
睜開眼郝溢鳴也沒說什么,推開車門下的車。
寧婳兒還是有點迷糊,晃晃悠悠的把車門給推開了,
結(jié)果下車雙腿發(fā)飄,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
要不是郝溢鳴扶了她一把,肯定是要跌到了。
“小心一點。”郝溢鳴嘴里不是很友善,摟著寧婳兒的手臂卻不是那樣。
車身就在寧婳兒的身后,寧婳兒哦了一聲,迷迷糊糊的仰起頭靠在車身上說起夢話。
“你別搖晃我,你搖晃我,我就頭暈。”
寧婳兒就是困得太嚴重了,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在睡覺,還是在現(xiàn)實生活里了。
郝溢鳴一臉的意外,到底是誰在搖晃。
轉(zhuǎn)身,郝溢鳴把寧婳兒背到了背上,朝上用力擎了一下,背著寧婳兒朝著山頂走去。
路雖不算是多遠,但要背著一個人走上去,儼然不如平常那樣輕松自在。
好在這條路不算遠,四十幾分鐘之后郝溢鳴把寧婳兒背到了餐廳里面。
餐廳的經(jīng)理一看人是給背上來的,馬上走過去看。
“睡了?”經(jīng)理問的一臉奇怪。
郝溢鳴沒有多說,背著人去了后面的休息間里面。
郝溢鳴雖然在這邊沒有住過,但是也安排了一個不錯的房間,郝溢鳴把人直接送到的房間里面。
寧婳兒被放下了,幾個人都跑過來看是怎么回事,郝溢鳴轉(zhuǎn)身把門鎖上,去外面幫忙了。
聽說今天人多郝溢鳴才上來幫忙,沒想到寧婳兒半夜會睡著。
還要他給從停車場給背著上來。
“其實也也不是很忙,你沒必要過來幫忙。”人不多了,經(jīng)理站在前臺和郝溢鳴說。
“那你的意思是這里的人手太多,需要裁員了?”
郝溢鳴聽就是這個意思。
眼皮郝溢鳴都不抬的問經(jīng)理。
經(jīng)理臉都黑了,他什么時候說要裁員的事情了。
明擺著就是說他郝三少的事情,他就不能誠實一點。
“我是想說婳兒真心的不錯,你要是喜歡,最好是早點,晚了給人捷足先登。”
經(jīng)理好心提醒。
郝溢鳴一邊擦著手里明亮的杯子,一邊抬起眼皮看經(jīng)理。
“腦子進水了?”
經(jīng)理一陣無語,轉(zhuǎn)身搖了搖頭,聽不進去算了。
人走了郝溢鳴擦了一會杯子,想起什么,帶了點吃的東西去后面看寧婳兒,果然人醒了,而且就在房子里面到處看。
說是休息間,但里面是單一的包房,只不過這些包房都沒用過,來餐廳的人都喜歡安靜,沒有人跑到包房里面又是唱又是跳,也只有餐廳搞慶祝的時候,才會用上,還都是自己人在這邊鬧騰鬧騰的。
雖然是沒有用過,但是這邊的設施卻比任何時候都齊全。
不但有各色的點歌器,還有寬敞供人玩耍的地方。
寧婳兒看看無人理她,干脆自娛自樂起來,在房間里擺弄起前面的點歌器。
寧婳兒平常也只是看見過別人在電視里唱著歌,她媽媽的家教很嚴,不許她涉足這些復雜的地方,所以也只是電視上看看。
她要唱歌都是在家里唱給家里人聽,其實寧婳兒唱歌很好聽。
但就是沒有展現(xiàn)的機會。
擺弄了一會,寧婳兒終于把點歌器給弄明白了,自己還點了一首歌。
而后
跑去拿著麥克風開始試音。
音量開得大,郝溢鳴進門寧婳兒也沒發(fā)現(xiàn),房間本身都大,寧婳兒為了營造氣氛,還把房間里的照明燈給關(guān)上了。
郝溢鳴如果聲音小一點,寧婳兒根本也發(fā)現(xiàn)不了門口站著一個人。
試了音,寧婳兒開唱。
一開口郝溢鳴便愣住了,沒想到寧婳兒還有一副好嗓子。
門關(guān)上,郝溢鳴走著過去。
聽著那首鄧紫棋的喜歡你!
走下了寧婳兒還在唱,動情之處還出動感情的垂了一下眼睛。
郝溢鳴就這么聽著,一首歌都結(jié)束了寧婳兒才發(fā)現(xiàn)身邊坐了個人,嚇得小臉蒼白,一陣心驚肉跳。
而后馬上說郝溢鳴:“你屬耗子的,進來也不出點動靜,嚇死我了!”
郝溢鳴抬頭看著寧婳兒,半天才說一句話:“你自己唱的投入,你怪我。”
“那我不怪你怪誰,這里除了你還有第二個人么?”寧婳兒鄙夷,一張笑臉充滿了稚氣。
郝溢鳴莞爾笑了笑,看向點歌臺,起身走了過去,低頭找了幾首歌,排列好,點了開始。
寧婳兒一看這幾首歌,貌似她都不會。
走來郝溢鳴也拿了一個麥克風,站在一邊等著大熒幕的上面出現(xiàn)畫面了,拿起麥克風跟著熒幕上唱。
寧婳兒眨巴著大眼睛,貌似唱的很好聽。
靠過去一點,寧婳兒坐在郝溢鳴的身邊看著他唱。
郝溢鳴推了寧婳兒一下,寧婳兒又自動的靠了過去,沒多久還嬉皮笑臉的討好去郝溢鳴。
門外經(jīng)理路過,貼著們聽兩個人在里面干什么,沒聽清,光聽見里面一陣陣的音樂聲了。
“沒干什么好事,沒事開這么大的音樂干什么?”
經(jīng)理念叨著,邁步走遠。
結(jié)果寧婳兒和郝溢鳴兩個人在房間里唱了一兩個小時才放下麥克風,關(guān)了點歌器,寧婳兒也又餓又累的了。
看到郝溢鳴帶來的吃的,也沒問問,打開了拿了一塊餅干,一個蘋果開吃了。
郝溢庭不餓,坐在一邊看了一會,沒有多久躺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結(jié)果寧婳兒吃飽喝足了,看看四周圍,也躺下睡了。
等到早上兩個人醒過來,寧婳兒一下就被嚇到了。
寧婳兒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郝溢鳴,她怎么會在郝溢鳴的懷里?
郝溢鳴還在睡沒有睡醒,而此時雙手正緊抱著寧婳兒的身體,讓寧婳兒根本就逃脫不了。
此時的寧婳兒,才知道仔細去看郝溢鳴的這張臉。
寧婳兒以前沒覺得,郝溢鳴是個長相絕色的男人,最多是標致了一點。
現(xiàn)如今的這個社會,長相好的男人比比皆是,郝溢鳴真不算是最出眾的那種。
但是為什么今天寧婳兒會覺得有些不一樣呢?
郝溢鳴的出身好,保養(yǎng)的好,皮膚好這就是肯定的,父母長相也都出色,他的長相不管是像誰,都不會差。
問題是寧婳兒每天也這么對著郝溢鳴,為什么就沒看出來郝溢鳴長相如此出色,唯獨今天,怎么看都很出色。
寧婳兒眉頭皺了皺,雙手還推在郝溢鳴的胸口,輕輕的一動驚擾了郝溢鳴,結(jié)果人就這么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