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親自開車,帶著司空擎去了南宮醫(yī)院,看過醫(yī)生拿了藥,又載著司空擎去了公司,全程都像一個慈父。
南宮睿聽說司空擎來到了公司,立刻從自己的辦公室跑到了南宮夜的辦公室,看著坐在沙發(fā)上了司空擎,不禁笑了,“什麼風(fēng)把你吹來了?”
司空擎沒有隱瞞,“南宮叔叔帶我去看醫(yī)生了。”
南宮睿驚訝地看著南宮夜,不禁調(diào)侃,“爸,你不是不待見情敵的孩子嗎?”
南宮夜一計冷眼拋過來,南宮睿趕緊笑著討好,“爸,你怎麼知道昊澤和擎打架了?”
南宮夜冷哼一聲,“你們幾個小屁孩,整天自以爲(wèi)是,玩的那點(diǎn)小伎倆,在我面前都是小兒科。”
他只是不想說,他非常懂陷入愛情中的男人,都會做哪些瘋狂的事,他當(dāng)年爲(wèi)了追冷若冰,都瘋狂到歇斯底里了。相比較他當(dāng)年的瘋狂,司空擎和穆昊澤還停留在初級階段呢。
南宮睿笑著聳聳肩,即而看著司空擎,“醫(yī)生怎麼說?”
司空擎淡淡一笑,“沒什麼,只是寒涼侵體,抵抗力下降,不利於作口恢復(fù),吃點(diǎn)藥就沒事了。”
司空擎一來,南宮睿就沒心思工作了,“爸,我?guī)嫒ネ媪耍俊?
南宮夜也沒有攔著的意思,“隨便吧,但是擎身上有傷,不能喝酒。”
南宮睿笑著謝過老爸,帶著司空擎便離開了公司,去了一家酒吧,坐在吧檯邊喝酒聊天。司空擎不能喝酒,就點(diǎn)了杯果汁。
同是天才少年,見聞都很廣,對事物的認(rèn)知也都入骨三分,可聊的話題有很多,什麼都不做,光是聊天就能聊得很嗨。
正聊天時,南宮睿瞥見了一個人,陸婭貞,她正和幾個朋友爲(wèi)難一個端酒的女侍應(yīng)生,貌似是那個女侍應(yīng)生不小心將酒灑在了她的身上,惹怒了她。
陸婭貞自幼就囂張,得理不饒人,此刻正在發(fā)揮她不可一世的本性,一連打了那個女侍應(yīng)生好幾個耳光,而她的幾個朋友也都討好她,跟著叫好,女侍應(yīng)生被打得雙頰腫脹,痛哭流涕,連連道歉,卻依然得不到同情和饒恕。
直到酒吧經(jīng)理到來,賠禮道歉,又免了酒水錢才肯作罷。
司空擎也看到了那邊的情況,不禁皺眉,“那個女孩叫陸婭貞吧,在你們龍城很有背景嗎?”
南宮睿點(diǎn)點(diǎn)頭,“他家做百貨生意,產(chǎn)業(yè)鏈比較大,勢力也很廣,她和馨雅可是從小到大的死對頭了。”
死對頭?
司空擎多看了陸婭貞一眼,“她欺負(fù)馨雅嗎?”
南宮睿笑了,“馨雅是什麼人物你不知道嗎?她倒是整天做夢把馨雅碾壓了,可哪一次也沒佔(zhàn)著便宜,昨天她把馨雅的妹妹打傷了,馨雅正想收拾她呢,這個時間和地點(diǎn)不錯。”
說著,南宮睿拿出手機(jī)給馨雅打電話,告訴她看到了陸婭貞,馨雅正一個人悶在家裡無聊呢,聽到陸婭貞這個名字,立刻興奮起來,換了衣服就驅(qū)車來到了酒吧。
見到南宮睿和司空擎,馨雅端起半杯酒一仰而盡,美眸斜睨著陸婭貞,“這個賤女人,我今天一定要讓她爬著出去。”
南宮睿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看到了嗎,她身後跟著五個保鏢,估計就是爲(wèi)了提防你的。”
是的,昨天被南宮睿教訓(xùn)了一頓,陸婭貞知道,馨雅一定會找她算賬的,本來窩在家裡不敢出來,但她的一衆(zhòng)狐朋狗友約她出來玩,她又禁不住寂寞,就多帶了幾個保鏢。
馨雅看著那五個精壯高大的保鏢,不屑地笑了一下,“就這幾頭熊,小飛刀伺候。”
說著,馨雅從腰間拿出了一排金色小飛刀,這是當(dāng)年司空御送給她的。
一邊撫摸著小飛刀,馨雅一邊惋惜,“這幾頭上不了檯面的熊,動用司空爸爸送我的黃金刀伺候,有點(diǎn)大材小用。”
“呵呵呵……”司空擎低低地笑了,“不想用就別用,那幾頭熊交給我。”
說著,司空擎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特殊工具,這種工具都是特工用的,利落地將手中的酒杯切成了五份,每一份都像一枚利錐。
馨雅看了看司空擎手中的五枚玻璃錐,笑得像花一樣,“交給我就行了,天才教授才任教幾天,就打?qū)W生,要是被拍了照傳上網(wǎng),你的工作就丟了。”
司空擎想了想,還是把玻璃錐交給了馨雅,雖然他根本不希罕這份工作,但他不能親手毀掉陪伴馨雅的機(jī)會,所以在可以的情況下,儘量不惹事。
南宮睿拍了拍馨雅的肩膀,“姐,祝你打得盡興,老弟我在這給你助威。”
馨雅甩下一個馬上要衝鋒的眼神,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向陸婭貞走了過去。
正笑得得意忘形的陸婭貞,看到馨雅走了過來,立刻收起了笑容,心跳都在陡然加快。從小到大,每一欠與馨雅發(fā)生衝突,她都沒有沾到便宜,昨天氣憤之下打了管可菡和江衍,她知道,馨雅一定不會放過她。
此時,看到馨雅凌厲的目光,她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圍在她身邊的一羣狐朋友狗友,都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千金,平時只顧吃喝玩樂,哪一個都認(rèn)得馨雅,哪一個也都知道馨雅的本事,所以,此刻,誰也不敢再挨著陸婭貞了,當(dāng)馨雅走到陸婭貞身前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jīng)全部撤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陸婭貞鄙視地看了看幾個超級沒有義氣的人,暗自咬牙,即而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南宮馨雅,你想做什麼?”
馨雅把玩著手中的五枚玻璃錐,“做什麼?裝什麼大頭蒜,你昨天有種動我的人,今天沒種接我的戰(zhàn)?”
陸婭貞冷笑一聲,即而自大自得地坐回到了沙發(fā)上,“這大廳廣衆(zhòng)的,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是你主動挑釁我的,所以如果我的保鏢打傷打殘了你,你也不佔(zhàn)理。”
馨雅的眸光淡淡地掃過陸婭貞身後的五個保鏢,“就你這幾頭熊,儘管放過來試試,看我不扒了他們的熊皮。”
陸婭貞斜挑脣角,冷笑了一聲,眸底滿是殺意,玉手一揮,對保鏢下了命令,“好好教訓(xùn)她。”
命令已下,幾個保鏢卻不敢動,爲(wèi)什麼呢,昨天陸婭貞的兩個保鏢被南宮睿廢了一條腿的事情,陸家的保鏢全部知曉了,誰還敢動南宮家的人。陸家在南宮家面前,向來低人一等,他們?nèi)羰怯芍@個千金大小姐的性子,動了南宮馨雅,將來只能是炮灰。保鏢雖然是爲(wèi)主人賣命的,但白白地丟命,誰也不願意幹。
衆(zhòng)目睽睽之下,支使不動自己的保鏢,陸婭貞覺得丟臉極了,憤而起身,對著身後的保鏢劈頭就罵,“你們是死了嗎,沒有聽到我的命令嗎?”
保鏢們個個低頭,不發(fā)一語,陸婭貞孤立無援,氣得直跺腳。
最後,有一名大膽的保鏢站了出來,“小姐,陸先生吩咐過,不可以與南宮小姐衝突,所以您還是給南宮小姐道歉,息事寧人吧。”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保鏢的臉上,陸婭貞氣得俏臉都扭曲了,“一羣廢物,沒用的東西,你們是要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南宮馨雅打嗎?”
保鏢長身而立,面無表情,“我們是小姐的保鏢,自然不會看著小姐被打,但我們也不會對南宮小姐動手。”確切地說,不會再因陸婭貞的幼稚行爲(wèi)動手,那樣的話死了都不值。
說著,五名保鏢擋在了陸婭貞的身前,恭敬地看著南宮馨雅,“南宮小姐,請您回去。”
馨雅覺得眼前的景象好笑極了,不禁冷笑出聲,懶得跟幾個保鏢廢話,迅速出手,五枚玻璃錐相繼飛了出去。
就像五道流光,在燈光下劃了五條美麗的弧線,百發(fā)百中,分別刺中了五名保鏢的大腿根部,那裡離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很近,於是五名保鏢紛紛倒地,疼痛難忍。
南宮睿和司空擎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不禁稍稍有點(diǎn)窘,尤其是司空擎,暗怪馨雅怎麼長這麼大了,還不懂得羞澀,怎麼一出手就對準(zhǔn)男人的那個部位。
“哈哈哈……”南宮睿即而妖冶地笑了,碰了碰司空擎的肩膀,“你將來要是真能追到我姐,就她這樣的潑辣手法,你就不怕有天會生不出兒子?”
司空擎冷冷地睨了一眼南宮睿,不願接他的話,輕抿了一口果汁,繼續(xù)看著馨雅。
保鏢倒地,陸婭貞赫然孑身一人,面對馨雅迫人的目光,不住地向後退,最後跌坐在沙發(fā)上,“南宮馨雅,你別亂來啊,我可是陸氏千金,你今天若是敢打我,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馨雅不屑地勾脣,“我倒要看看,怎麼個不放過法。”轉(zhuǎn)頭看著剛纔與陸婭貞一起喝酒的幾個權(quán)貴子弟,“你們都過來。”
那幾個人不敢違抗馨雅的命令,踟躇著相繼走到馨雅的身前。
馨雅威嚴(yán)如女皇,端坐在了沙發(fā)上。
啪!
左手一擡,一排黃金小飛刀拍在了桌子上。
譁!
右手一擡,一把一元硬幣丟在了桌子上。
馨雅吐字猶如指點(diǎn)江山,“你們幾個輪流給我打陸婭貞,打得好姐賞他一元硬幣,打得不好姐就賞他一枚小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