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點點頭,“那就好,聽說宋奕可是NG金牌經紀人,有他捧你,你會順利很多的。”
南宮夜好笑地看著沉默的兒子,睿智如他,自然知道小妖女又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惹得兒子不快了,“睿,要給雨夕安排最好的資源,嗯?”
南宮睿不耐煩地捏了捏眉心,似抱怨,似挖苦,“她若心思正,肯努力,NG就沒有捧不紅的藝人。”
這意思就是在批評司空雨夕心思不正,他自然也看出來了,她根本就無意於成爲什麼歌壇天后,每天工作隨隨便便,如何爬他的牀倒是絞盡腦汁。
他算是明白了,她來龍城,不是想做什麼藝人,她就是想睡了他。
南宮夜好笑地聳聳肩,“聽見了嗎,雨夕?”
司空雨夕撇撇嘴,沒有接話,說她心思不正,她覺得自己挺正,她人生最大的目標就是睡了他,再給他生小猴子,這是多麼單純單一的思想,哪裡不正了?
冷若冰聰慧如雪,自然能看透幾分,於是笑著打破尷尬,“好了,都去吃飯吧。”
於是,一家人全部進了餐廳,司空雨夕纔不管南宮睿此時,散發著多麼冰冷強大的氣場,自然而然地就挨著他坐了下來。
南宮睿雖然傲嬌地維持著自己的冷漠,但她坐到他身邊,聞到她身上那種淡淡的菊花香,他心裡還是舒服了很多。
江衍坐在司空雨夕的對面,安靜地吃飯,既然決定爭取自己的愛情,他便不再自怨自艾,她現在不喜歡他,不代表將來不喜歡他,他會慢慢地向她表達自己。
吃飯的時候,司空雨夕主動給南宮睿夾菜,“睿哥哥,多吃點。”
司空雨夕的熱情太高,南宮睿沒有辦法拒絕,但又不願意在人前表現得這麼親密,於是在司空雨夕第三次爲他夾菜的時候,他冷漠地扔掉了筷子,“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所有人都怔愣了一下,南宮睿根本就沒有吃多少。
看著南宮睿轉身離開的背影,司空雨夕很受傷,看著盤子裡的菜,怎麼也吃不下去了,看來他對她屢次爬牀非禮他的事情,真的生氣了。
冷若冰暖暖地笑著,安慰司空雨夕,“雨夕,睿可能是累了,想休息,你別多想,吃飯吧。”
南宮夜則是高深莫測地看了一眼南宮睿的背影,邪肆地笑了。他是過來人,他清楚,他的兒子這是心亂了,他越表現得冷漠嫌棄煩躁,越說明他心中亂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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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才能開竅呢?那得下一劑猛藥。
南宮夜覺得他有必要再給司空雨夕指導一下了。
於是,南宮夜淡淡地笑了,“雨夕,趕緊吃飯,吃完了飯去書房,南宮叔叔有話跟你說。”
“?”司空雨夕疑惑地擡頭,看著南宮夜時臉上是滿滿的歉疚,她覺得自己辜負了南宮夜的期望,她不論怎麼做,也打動不了南宮睿這塊石頭。
南宮夜卻是一副安慰的笑容,甚到還微不可察地給司空雨夕遞了一個眼色。
司空雨夕立刻領會,於是覺得壓力便沒有那麼大了,回以南宮夜一個燦爛的笑容,便低頭開始吃飯。
吃完飯便去了南宮夜的書房,看著坐在主位上氣定神閒的南宮夜,軟軟濡濡地說,“南宮叔叔,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南宮夜笑笑的,“失望什麼?”
司空雨夕氣餒地低下了頭,“我追不上睿哥哥,勾0引爬牀全用上了,可就是暖不了他啊。”
南宮夜挑挑眉,感嘆這小妖女說話還真直白,對著他這個未來公公,居然直白地說出了她追南宮睿的手段。
不過,南宮夜並不厭惡司空雨夕,反而欣賞得很,所以他依然笑著,“氣餒了?想退縮了?”
司空雨夕趕緊搖頭,“纔沒有,不把睿哥哥拿下,我終生不嫁。”
“哈哈哈……”南宮夜愉悅地笑了,右手放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優雅而閒適地敲擊著,看了司空雨夕幾秒,突然笑著傾身向前,勾了勾手指,“過來,南宮叔叔給你指條明路。”
司空雨夕欣喜地上前,坐在了南宮夜的對面,眨巴著大眼睛虔誠地等待。
南宮夜就像在蠱惑一個笨孩子做壞事一樣,壓低了聲音說,“睿是塊不開竅的頑石,你現在的手段有點低級,得再運用點智謀。”
“智謀?”司空雨夕雲裡霧裡的,“南宮叔叔,你能說得直白點嗎?”
南宮夜笑得老謀深算,“他現在就是放不下那份彆扭的傲嬌,怕人知道你,那你就偏讓人知道,公開地光明正大地,讓所有都知道你追求他。”
“!”司空雨夕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停頓了好幾秒,才按住狂跳的胸口說,“那……那他要是惱羞成怒,一腳把我踹回西凌怎麼辦?”
南宮夜漫不經心地收起笑容,繼續蠱惑,“你怕什麼,有南宮叔叔給你撐腰,他敢嗎?”
司空雨夕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思考了幾秒,突然笑了,“好,未來的公公大人,我全聽你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明天,我就讓全龍城的人都知道,我司空雨夕要追求南宮睿。”
南宮夜極盡蠱惑地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看好你,我南宮家的大門時刻敞開著,等著娶你進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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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夜看得明明白白,南宮睿對司空雨夕動心了,不然也不會爲她把任黛黛給滅了,現在司空雨夕就是把天捅下來,他也會替她撐著。
一個從未動情的男人,一旦動了情,那絕對是情深似海的,就像他當初一頭栽進了冷若冰的溫柔鄉一樣。
南宮睿現在的狀態就是,內心的柔情像水一樣地流動著,可是就是死守著堅硬的外殼不開,司空雨夕只有鬧得驚天動地,才能震開他的外殼。
司空雨夕對著南宮夜笑得眉眼彎彎,“堅決完成任務。”
從南宮夜的書房裡出來,司空雨夕徑直上了三樓,在樓道里徘徊了幾秒,還是走到了南宮睿的房門前,輕擡玉手,叩響了他的房門。
不論他對她的態度怎樣,但睡覺之間不見一見他,她是絕對睡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