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很想得到千翠島,但是原則問題,喻妙雪還是不愿意輕易妥協(xié),于是整個人僵在那里,糾結(jié)得很。
喻柏遠(yuǎn)笑著再加砝碼,“再加一架私人飛機,一艘豪華游艇,嗯?”
喻妙雪眨動著眼睛,內(nèi)心做著激烈的掙扎,她有錢,從不在意錢,可是她常常覬覦喻柏遠(yuǎn)的東西,因為他的東西都打造得絕世無二。
見喻妙雪還在糾結(jié),喻柏遠(yuǎn)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二叔娶個媳婦不容易,別再搗亂了,嗯?”
喻妙雪思索再三,決定向一島,一機,一游艇屈服,撇著嘴鄙視地說,“為了一個唐嫣,連尊嚴(yán)都不要了。”
要知道,千翠島她向喻柏遠(yuǎn)討要了好多次了,可他就是不給,現(xiàn)在為了唐嫣,居然這么輕易就送給她了。
“哈哈哈……”喻柏遠(yuǎn)知道自己徹底征服這個任性的小侄女了,拍了拍她的臉蛋,“明天二叔就讓人把轉(zhuǎn)讓協(xié)議送到你里。”頓了頓,“你可一定要在你爺爺面前替二叔多說好話,嗯?”
喻柏遠(yuǎn)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他和唐嫣之間的阻礙不會小,先不說唐灝和林漫茹會不會答應(yīng),就是自己古板的父親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不過人老了,總格外疼隔輩人,老爺子最疼喻妙雪,她隨便幾句話就能把老爺子逗開心。
收服了喻妙雪這棵小荊棘,事半功倍。
喻妙雪覺得自己今天特別沒有氣節(jié),為了個島,出賣了良知,于是非常不滿地白了喻柏遠(yuǎn)一眼,不過心里卻是美滋滋的,已經(jīng)盤算著要帶著司空雨夕去千翠島上參觀游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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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包間,喻妙雪已經(jīng)不是原來怒火滿腔的模樣了,面是喜滋滋的。
喻柏遠(yuǎn)自然地坐到唐嫣的身邊,笑著將她攬進(jìn)了懷里,肖想懷里的女人,已經(jīng)十幾年了,今天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將她擁進(jìn)懷里,他覺得得到了世上最大的財富。
喻妙雪冷冷地睨了唐嫣一眼,自動找臺階下,“喂,唐嫣,進(jìn)喻家門可以,別指望我喊你二嬸啊。”
唐嫣撇撇嘴,“無所謂。”即而仰頭問喻柏遠(yuǎn),“怎么收服的?”
喻柏遠(yuǎn)笑得眉眼彎彎,“送了一座島,一架飛機,一艘游艇。”
唐嫣倒沒覺得怎么樣,司空雨夕不淡定了,她重重地放下了酒杯,不可思議地看著喻妙雪,“靠,喻妙雪,你大爺?shù)模阍趺床蝗尠。俊?
“哈哈哈……”喻妙雪得意地仰天大笑,“雨夕,我告訴你啊,二叔送我的那座島,哎呀,簡直是寶島,明天我們就去島上玩。”
“哈哈哈……”司空雨夕也笑得分外明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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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氣晴好,陽光分外舒適,喻妙雪真的帶著司空雨夕去了千翠島。
喻柏遠(yuǎn)一共送了她三樣?xùn)|西,一座島,一架私人飛機,一艘游艇,她覺得這是出賣良知換來的,必須物盡其用,于是飛機和游艇全部調(diào)用了。
先從城區(qū)乘飛機飛到了碼頭,然后再乘游艇去千翠島,短短的路程,折騰得可以。
終于換到了游艇上之后,司空雨夕不禁吐槽,“你這是什么腦回路啊,直接坐飛機飛到島上不行嗎?”
喻妙雪呵呵地笑,“你懂什么,二叔的東西,那都是超級好的東西,我們要一次性享受完。”
司空雨夕想了想,倒也贊同,喻柏遠(yuǎn)的飛機特別豪華,坐上去舒服極了,游艇更是豪華得沒道理,她已經(jīng)期待著千翠島帶給她更大的驚喜了。
到了千翠島,司空雨夕果然沒有失望,這里簡直就是世外桃園。
柏油路修得筆直寬闊,樹木排連排,鳥語花香,空氣清幽。雖然已經(jīng)是深秋,可這里卻依然蔥翠,花兒開得嬌艷,因為這里長年有人維護(hù),樹木四時都有,花兒更是及時換上應(yīng)季開放的,此時的島上,遍地開滿了菊花,黃燦燦一片。
到了島上,兩個性格都?xì)g脫的女孩便撒開了歡,采花,編花環(huán),好不開心。
玩累了,便回到了別墅,泡進(jìn)了若大的游泳池里,溫?zé)崴娣O了。
見司空雨夕相較于昨天,終于顯得愉悅多了,喻妙雪也打開了話匣子,“雨夕,你之前不是說,昨天一氣之下,已經(jīng)打好行禮,準(zhǔn)備回西凌了么,怎么又決定不走了?”
司空雨夕一邊撩著水花,一邊回答,毫不隱瞞,“因為南宮叔叔勸我,在追求真愛的路上,要有耐心和毅力。聽完他的話,我也覺得自己的確不夠堅強,逃回西凌太懦弱,所以我改變了離開的想法。”
喻妙雪不解,“可是,你不是已經(jīng)決定放棄睿了嗎?”
“是的。”司空雨夕斂起了笑容,“在離開南宮大廈時,我就已經(jīng)決定放棄了,可那時,我是懦弱的,覺得委屈,怪他無情,是逃避性地想要逃回西凌。”
“當(dāng)南宮叔叔笑我脆弱,勸我要有耐心和毅力的時候,他還問我我一個問題。”
喻妙雪好奇地用雙手托著下巴,“什么問題?”
“他問我,如果我就此放棄了,睿哥哥以后娶了別的女人,我會不會難受?”司空雨夕調(diào)皮地笑了,“我當(dāng)時認(rèn)真地想了,結(jié)果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如果他娶了別人,我就廢了他的老二。”
“哈哈哈……”喻妙雪咯咯地笑了,“這才對嘛,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司空雨夕,想要撩到的帥哥,不撩到手決不罷休。”
司空雨夕也笑了,“可這次不一樣了,我不是簡單地要撩一個帥哥,而是真的愛了,睿哥哥不愛我,我很難受,雖然他傷了我,但我還是愛他,所以,我不能就這樣走。如果就這樣走了,我日后在西凌,會日日夜夜都難受,日日夜夜都想念他。”
喻妙雪若有所思,“所以你留下來的意思就是……”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你要當(dāng)著他的面不再愛他?”
“對。”司空雨夕認(rèn)真地點頭,“我表白時表白得轟轟烈烈,全世界都知道,都罵我癡想妄想,那么我放棄時也要放棄得明明白白,而不是被人說成灰灰溜溜地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