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海像頭野獸一樣衝了上去,在杜月鳳尖叫聲中,捉住她,狠狠地啃-咬肆虐眼前的獵物。
水流繼續不斷地衝刷下來,淋溼了李明海的新郎官西裝,他沒有理會,只是血紅著雙眼不斷地啃-咬身上的女人,享受著對方迷人的身體。
杜月鳳一開始很害怕,被他的暴虐眼神所嚇倒,但隨著對方灼熱的呼吸,粗暴的撫-摸,她的身體開始發熱,早就被調-教得敏-感的地方開始有了反應。
她也投入了這場激烈的歡愛之中,迴應著他,撫摸著他。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熱得想要爆炸,熱得想要撕碎眼前的獵物——
就在她伸手拉扯出他的襯衣,想要觸摸他的身體時。
他倏地將她一把推開,灼熱的眼神迅速冰冷怨毒。
“啪!”
杜月鳳驚呆了,捂著自己剛剛被打的面頰,不敢置信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下的手!
“混蛋!”
李明海狠狠地啐了一口,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碰!”
這是公寓鐵門被關上的巨大聲響,他走了!竟然在結婚這個重要的日子裡,走了?只留下她一個人?
杜月鳳瑟縮一下,捂住自己的小腹緩緩地蹲下來,溫熱的水流依然盡職地流淌著,沖刷著底下那新娘的恐懼、彷徨、害怕和眼淚。
這就是她期待了半輩子的婚禮?這就是所有女孩夢寐以求的新婚之夜?一個巴掌,一句混蛋,然後是無情關上的冰冷鐵門?
杜月鳳抱著自己,低低地哭了出來。
“尹小姐,請上車。”
一輛黑色賓利緩緩地停在尹海澄的身邊,讓尹海澄心頭突地一跳。等看到車上跳下來兩個高壯魁梧的短髮男子後,尹海澄心頭的不安更強了。
“你們是誰?”難道是綁架?她要不要大聲叫人?這裡是m大校門口的一條街道,通往公交車站還有十幾米遠,要是她大聲叫的話,應該能喊到幾個行人來拔刀相助……
“我是楊昊。”一名男子個子稍高,五官粗獷。
“尹小姐,我是葉秋。”另一名男子個子稍矮,五官相對好看些。
尹海澄戒備地看著他們,手中握住手機直接對著兩個人:“你們想幹嘛?我已經給你們拍了照發到微博上去了,敢對我不利,你們就等著人肉吧!”
她的機靈反應讓楊昊兩人目光一滯。
“小姐,你的手機好像還沒調整到照相機位置吧?”楊昊的觀察力相當驚人,僅僅從尹海澄的手指動作上就看出她是虛張聲勢。
尹海澄心跳亂了一拍——現在的黑社會分子有這麼聰明?
“就算你拍到照片,也不應該直接明說出來,應該悄悄地發出去。”葉秋微微一笑,一記輕巧的前踢,尹海澄手中的手機便被踢飛出去,穩穩地落在了葉秋的手中。
尹海澄望著空空如也的手心,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是在哪兒看到過呢?
好像是軍訓的最後一個晚上,她面對幾個新生敗類,拿著手機碎片在比劃,結果被蕭東航發現,狠狠地鄙視了一番,也是一個前踢,將她手中視作保命武器的碎片給踢飛了出去。
“東航?你們是東航的朋友?”尹海澄一陣驚喜。
楊昊他們被說出一身冷汗:“我們是蕭教官派來的保護尹小姐你的,只能算作蕭教官的屬下,不是朋友。”
憑他們倆的身份,怎麼配做蕭東航的朋友?
這話要說出去,他們會被蕭教官底下一大羣人給捏死。
真的是蕭東航派來保護她的?
尹海澄想到蕭東航臨走前特意交代的,不禁一陣開心,但是笑著笑著,覺得有點不對勁:“你們……是東航派來保護我的?”
楊昊兩人點頭:“是的,尹小姐。”
尹海澄小心地問:“請問怎麼個保護法?”
葉秋看出尹海澄的小心翼翼,所以也小心地措辭:“貼身保護。”
貼身保護?
尹海澄當場炸毛了!
她只看到過衛生棉上有“貼身保護”四個字,那種保護的地方有多貼身,所有女性都知道!但是保鏢要“貼身保護”……那她還有自由沒?
“蕭東航呢?他現在在哪兒?在執行保密任務嗎?我要跟他打電話!他人呢?他是在保護我,還是在監視我啊?我還有沒有點自由?”
尹海澄搶過葉秋手中的手機,翻找著蕭東航的手機號碼,準備不顧對方的部隊條令,打電話追問過去了!
尹海澄沒料到電話還沒接通,就被楊昊他們硬“請”上了黑色賓利車,她連拒絕的權利都沒行使到。
“尹小姐,請不要讓我們難做。”楊昊說話很委婉。
“尹小姐,你現在的身份非比尋常,需要有人貼身保護。蕭教官說你身邊就幾個不定時的危險人物,一切還是小心行事。”葉秋也說得相當體貼。
我去你的貼身保護!
尹海澄憤怒地揮了揮拳頭,轉身就走——結果被葉秋攔住了。她很想掙扎叫人,結果被葉秋一記手刃給劈暈了。
我xx!
這是尹海澄昏倒前想爆出的粗口。
葉秋有些緊張地左右張望,然後做賊一樣地抱起尹海澄便塞進了黑色賓利車。
他大街上擄人其實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但是卻怕有人看到自己抱起尹海澄——這位可是蕭教官的心上人,要是有人在蕭教官身邊告他一狀,他會吃不了兜著走!
“就當沒看見!我什麼都沒幹。”葉秋叮囑楊昊。
楊昊嘆息一聲:“尹小姐好像不怎麼配合,接下來會很麻煩。”
葉秋翻白眼:“要不麻煩就不會叫我們過來執行了。開車吧!”
楊昊葉秋是蕭東航的親信,曾經在蕭東航的手下訓練過很多年,跟他一起出生入死多次,現在退伍在家,無業。實際上,經常會幫蕭東航處理一些不方便出面解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