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帝國,將因爲他的迴歸,而煥發出勃勃生機!
蕭東航從屋頂上如流星一般,彈跳而起,大步朝另外一棟屋頂上落去——
“嗷嗚!!!!”一聲長嘯,響徹天空!
洗漱一新的蕭東航走出了臥室,看到客廳裡橫七豎八的酒瓶,暗暗地皺緊了眉頭,他一邊扣上袖口,一邊緩步走下樓梯。
來到鼾聲如雷的趙虎和李少東面前,他用蹭亮的皮鞋踢了踢兩人。
“別鬧。”趙虎揮了揮手,嘴巴吧唧了兩下,重新翻了個身,繼續酣睡著。
蕭東航皺眉:他的兩個舊下屬就這點警惕性?敵人來了,可能就一刀一個了結了對方。
蕭東航加重力道,用力踢了兩個人的身體。
李少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看到蕭東航眼神銳利,身板筆直地站在面前,酒迅速嚇醒了,倏地一站起來,立正敬禮:“報告!”
趙虎被踢得有點疼,一醒過來後就開始罵罵咧咧:“誰他-媽踢我?我——”
然後他也逆光看到一身筆挺地站在面前的蕭東航,那銳利的墨眸,冷酷的表情——不是蕭東航是誰?
他也嚇得一激靈,迅速起身敬禮:“老大!”
等二人醉眼惺忪地看清面前之人——兩位大夏國高官有些窘迫!
是長相類似蕭東航的戰鷹呀!
雖然他們認爲戰鷹的確很像蕭東航,但是外表兩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不過,剛纔戰鷹一身挺括乾淨的制服,眼神銳利地看著他們時,的確讓他們有種錯覺——好像蕭東航以前在軍營訓練他們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一樣。
讓他們一看到就條件反射地站起來,充滿敬畏地看著他。
蕭東航皺著眉:“我不是你們老大,也不是蕭東航,請你們記住。”
李少東賠笑:“老大,您在跟我們說笑呢,我們昨天不是都說開了嗎?”
蕭東航深深地看了李少東一眼:這小子老奸巨猾,最不能信的就是他——他分明就是想不斷地試探自己。
他指了指客廳裡亂七八糟的酒瓶:“你們走的時候,把這裡收拾乾淨,我回來要看到半點髒亂,小心你們的腦袋。”
趙虎聽了,腦子有點蒙——爲什麼他感覺這戰鷹說話風格跟以前的蕭東航很像?命令加威脅,讓人不敢有半點違抗之心。
李少東連連點頭,一邊找塑料袋裝酒瓶,一邊跟蕭東航套近乎:“老大,您打算去哪兒?要不要我們護送你去?”
趙虎聽得不耐煩:“老大,你就別跟我們扯什麼沒用的了,這房間以後嫂子會讓人清掃。咱昨天酒也喝了,情也談了,你就給句話吧:跟不跟我們回去?”
蕭東航看了趙虎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這麼多年過去,還是這麼不動腦子!
“不去。”蕭東航理也不理,便轉身離開。
還沒走出兩步,重新回來,走到趙虎面前。
趙虎眼睛一亮,希冀地看著他:難道老大回心轉意,打算重新考慮跟他們回去的建議?
“碰!”
一拳頭擊中了趙虎的小腹,趙虎痛得頭頂冒汗,抱著肚子便蹲了下來。
“你們弄亂的房間,敢讓別人來替你們收拾?”蕭東航冷冷地,絲毫看不出他在爲自己老婆出氣。
然後,他再度轉身,冷冷離開:“這裡全部給我擦拭乾淨,一點兒外人來過的痕跡都不許有!”
這完全是潔癖之人對旁人的虐待嘛!
李少東幸災樂禍地看著趙虎:“早就跟你說過大嫂是老大的命根子,寧可對老大不敬,也不能對大嫂不敬——你非不聽,這一拳的滋味怎麼樣?”
趙虎抱著肚子,哼哼唧唧地喘著氣:“那怎麼辦?”
李少東丟給他一個袋子,冷哼:“能怎麼辦?打掃房間!你最好照老大的吩咐,將這房間整理得像沒人來過一樣,萬一老大不滿意,我們可就慘了。”
老大不滿意的時候,處理方式向來簡單又粗暴:揍到對方不認得媽爲止。
趙虎望了公寓樓四周,有些悽慘地吼:“怎麼打掃?我老趙這麼多年哪幹過這些事啊!”
他一個粗老爺們,位居高位慣了,哪裡還會做這些清潔打掃的事情啊!這不是要他命嘛!
李少東冷哼:“你就別抱怨了,你得慶幸:至少我們昨天沒有衝動地跑到樓上跟老大拼酒——”不然,樓上都要打掃,那纔要人命!
趙虎倏地一爬起來,急得團團轉:“少東,你替兄弟先頂著,我馬上就來!”
李少東瞪著他:“你要幹嘛?”
趙虎一邊抱著茶幾上的一包餐巾紙走,一邊苦不堪言地回答:“剛纔老大那一拳太他麼帶勁了,一下子憋不住了——”
李少東見他往衛生間走,頓時慘呼一聲:“你這臭小子昨天吃多了吧?我靠!你給我剋制點拉啊——別弄得衛生間臭氣熏天,老子不想再打掃一個衛生間啊!”
趙虎和李少東二人從上午一直打掃到下午,中間蕭東航回來一趟,前前後後檢查了一遍後,開始點名批評:
“地毯上沒有用吸塵器,衛生間沒有開窗透氣,瓷磚沒有擦,酒櫃裡角落還有很多手指印——你們要是不想我把你們拎出去,最好給我打掃徹底點。”
然後,他老人家傲嬌地樓上睡午覺去了。
趙虎李少東兩人再度苦哈哈地拿著抹布,重新將樓下打掃得乾乾淨淨。
中間因爲肚子實在太餓了,他們又給自己下了一碗麪,呼嚕呼嚕地吃著,也不敢去客廳——萬一把客廳給弄髒了,他們又得辛苦一陣子。
兩個大老爺們端著兩個超大的瓷盆,吃著只撒了點鹽花的麪條,有些不開心。
“少東,我說你這麪條是不是少放了點什麼啊?我怎麼覺著不香?”趙虎一邊吃,一邊不滿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