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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洪濤在一邊開口：“吃早飯了，以后別自己下廚，弄傷了不好，有傭人就叫傭人去做。”

杜雪也不解釋，點點頭。

***

“杜雪，你真是好樣的！竟然這么不要臉！”董綺萱揚手，“啪”的就是一個巴掌甩過來。

干凈利落。

她早了一個早上的時機，終于是等到章洪濤叫章東遠和林巖川兩個人進書房里談事情，杜雪離了章東遠身邊，才找過來，在陽臺上甩了杜雪一個巴掌。

杜雪只覺得應付完一個又是一個，看她一眼，說：“你夠了！”

“什么我夠了！杜雪，現在是你欺人太甚！巖川選了我，你竟然還有本事追著嫁到章家來！你要干什么？你以為你還在巖川身邊亂晃他就會多看你一眼？當年你脫光了他也沒看你何況你現在嫁人！杜雪你要不要臉！”董綺萱厲聲，眼底的火似乎是能將她殺死。

想要平平靜靜的愿望，從來都是落空。

杜雪轉身就走，董綺萱追著上來：“你別走！我們就要結婚了！他是我未婚夫！你別以為我沒看見他早上出去回來身上帶著雞蛋液，我都看見了！你還哭了！哭著求他回去找你嗎？你做夢！你這樣的賤女人憑什么嫁進章家，你到底聽見沒有！”

董綺萱的聲音已經是尖利，杜雪皺了皺眉，說：“我知道了，那你就管好你的未婚夫，讓他別來騷擾我，我也覺得煩惱。”

董綺萱氣的發顫，一手指著她，卻是一句話卡住。

杜雪繞開她，往客廳的落地窗過去，本來是打算清凈一下看看水面，現在已經沒了心情。

其實不用擔心的，杜雪想，董綺萱其實根本不用擔心，林巖川的選擇那么明顯，離開了她選擇了董綺萱，這一次也不會如何，可是女人嫉妒的心，總是停留在前女友那里，總是擔驚受怕，想得太多。

說初戀有多刻骨銘心，如果真的這么深刻，又怎么會在咖啡廳一根根的掰開她的手指，說那樣殘忍的話。

她的初戀還停在心里，他早已經走遠。

董綺萱那么聰明，如果想得明白，應該知道才對。

“你別走！”董綺萱兩步到她前面，伸手攔住她，大聲：“你又要去哪里？去找巖川哭訴？你有前科也不是第一次了！早上你們見面到底說了什么！你給我說清楚！你給我從章家滾出去！”

杜雪伸手去開門，她一力的阻擋，大聲：“你現在是想跑了嗎？你不想別人知道你的那些不要臉的往事是不是！章東遠要是知道，他還會跟你在一起？你這個勾、引巖川的賤人，用一樣的方法勾、引到章東遠的對不對！脫光躺在他房間里？”

杜雪回頭，手捏的很緊。

有些事情，只有兩個人知道，如今董綺萱說出來，她也猜得到是誰說的。

然而還是往外走，董綺萱在后面聲音有些扭曲了的：“你敢出去這個門口一步，我就告訴章東遠你做的那些事！你自己走我還能保證我不說出去！”

杜雪手捏緊，捏的那樣緊。

“誰要告訴我什么？我聽著呢，有什么要說的？”門外，忽的有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