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天朗低下頭看著映雪的臉,天真之中又多了幾分撫媚的神情,細膩的臉上透露出些許多情的風韻,經過映雪這番酷似清純的引誘雁天朗這次是真的受不了了,他伸手便去扒掉映雪的衣衫、親吻著映雪的肌膚……
映雪毫不掩飾的撕心裂肺的**聲讓雁天朗有了從未有過的成就感,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又回到了十六七歲的年紀、情竇初開的那段日子。
當晚映雪在雁天朗懷裡哭哭啼啼的鬧了半宿,雁天朗一面海誓山盟一面好言撫慰,這個嬌滴滴的小女人滿足了雁天朗所有心靈上的需求,映雪說:
“今天我把一切都給你了,你可不能負了我啊?”
雁天朗一邊揉搓著映雪一邊說:
“傻丫頭,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這一輩子都會守在你的身邊。”
映雪享受著這個魂牽夢繞的男人給自己帶來的溫存和承諾,故作可憐的說道:
“我信你,你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待我?你知道我是離不開你的!”
雁天朗把映雪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身體,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夜……
次日清早雁天朗小睡了一會便坐了起來,映雪也學著她娘伺候她爹的樣子幫雁天朗穿衣服,雁天朗笑著說:
“沒想到你還是個賢妻良母?”
映雪不好意思的說:
“我沒做過這種事,你不會嫌棄我吧?”
“怎麼會呢?”
雁天朗說著自己七手八腳的穿上衣服又抱著映雪親熱了一會,然後走出客棧先把映雪送到她的表姐家,她表姐張氏已經派人在城內找了一夜,看到映雪平安回來,張氏拉住她說: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要去報官了!”
映雪解釋道:
“昨天走迷路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回家的路,後來只好在客棧中住了一夜,今天遇到了這位雁大哥,是他把我送回來的。”
但凡襄陽人沒有幾個不認識雁天朗的!張氏的公爹鄧子業當然也不例外,見雁天朗站在客廳門口趕緊起身抱拳說道:
“雁爺光臨寒舍,真是叫小人蓬蓽生輝,小人有失遠迎還請雁爺恕罪。”
雁天朗客氣的說:
“雁某不請自來,多有冒昧還請老人家見諒。”
“豈敢豈敢,雁大俠是我們想請都請不到的大人物啊!趕緊裡面請。”鄧子業說著請雁天朗走進客廳在主位上坐下。
雁天朗也不十分客氣,泰然坐下與鄧子業聊天,鄧子業則是親自給雁天朗倒茶。
張氏在客廳外面看到這般景象偷偷的問映雪:
“這人是誰啊?我還從來沒見過這老爺子如此理喻過客人呢?”
映雪低聲說:
“他就是上次救我那個人,叫雁天朗。”
張氏看看旁邊的丫鬟問:
“你聽說過這個人嗎?”
丫鬟點點頭說:
“小的聽說他是武林世家白家的男主人,在白家說一不二,連襄陽的知府他都不放在眼裡;而且據說這人武功高的了不得,白家幾次變故死在他手上的就有上萬人,這樣的貴人平日裡咱們老爺想巴結都巴結不上,今天從天上掉了下來還不得把老爺給樂壞了。”
張氏看看身邊的映雪問:
“這麼大來頭?你這小丫頭夠有福氣的?”
映雪紅著臉說:
“胡說什麼呢?”
張氏說:
“他若不是看上了你,又怎麼會到我們這種人家裡來做客呢?”
映雪低著頭說:
“姐姐越發胡說了。”
張氏笑著說:
“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若是不服氣讓我查驗查驗?”
“不理你了。”映雪哭笑不得的說完轉身往客房走去。
此時又聽見裡面的鄧子業吩咐讓下人趕緊殺豬宰羊準備酒席留雁天朗喝酒,雁天朗看著映雪的面子也只好留下應酬,鄧子業找來族中幾十位同輩的兄弟陪雁天朗喝酒,族人知道鄧子業交了好運結交上了雁天朗這樣的人物,一個個則是欣然前往陪貴客喝酒。自此鄧子業也把萇映雪這位小姑娘待爲上賓,萇映雪萬萬沒想到雁天朗竟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好處!
當天酒足飯飽雁天朗返回家中休息,次日又來到城裡與映雪幽會,爲了居住方便雁天朗偷偷的買下了一個小院將映雪安置在其中,鄧子業和張氏等人自然視若無睹任憑映雪在外面居住,雁天朗此後便經常夜不歸宿。
沈雲晴得知了此事前來質問白傲月:
“朗哥經常夜不歸宿姐姐也不管一管?”
白傲月鎮定的說:
“我當吵吵什麼呢?哪有貓不偷腥的?”
沈雲晴嚷道:
“那也不能讓他爲所欲爲啊?這事姐姐必須得管。”
白傲月正色說:
“好啊!這事我還管定了,那我就命沈女俠去把那個狐貍精給殺了。”
沈雲晴跺著腳說:
“若是我把她殺了朗哥還不得恨我一輩子啊?”
白傲月淡淡的笑著問:
“難道我去殺了那個女人他就不恨我了?”
沈雲晴降下一些聲調幾乎央求著問:
“那姐姐總得想想辦法吧?”
白傲月說:
“你消停幾天別給我搗亂,我自有主意。”
就在二人說話之時下人牛旺進來稟報:
“啓稟盟主,江南韓景浩派人送來請帖,說他要過六十大壽。”
白傲月嘲笑著說:
“你看,有人幫咱們出主意了。”
沈雲晴問:
“你的意思是派朗哥去給韓景浩祝壽?”
白傲月一邊沉思一邊說:
“沒錯。”
沈雲晴又嚷道:
“這樣好,這就給咱們倒出時間讓咱們去除掉那個小妖精了。”
白傲月白了她一眼說:
“要除你去除,可不要和我扯上關係,我可什麼都沒聽到!”
沈雲晴趕緊笑著說:
“姐姐有什麼好辦法我聽你安排便是。”
白傲月語重心長的說:
“妹妹,不是什麼事都可以用刀子解決的,有時候還得多動動腦子,你現在回去老老實實的等著,有事我打發人去叫你。”
“好吧!”沈雲晴答應一聲轉頭回屋去了。
當晚雁天朗沒有在外面住,而是回到白傲月的房中過夜,白傲月的聰明就在於管不了的事她乾脆就假裝不知道,雁天朗回來她依舊和雁天朗說說笑笑、膩膩歪歪,弄得雁天朗反倒感覺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似的,說了會閒話白傲月詭異的笑著說:
“韓老頭送來請柬說是要過六十大壽,我給他準備了一份厚禮,還得你親自給他送去!”
雁天朗自然是捨不得城裡那個剛剛哄到手的映雪,他不屑的問:
“有必要嗎?”
白傲月說:
“此事關係重大,非得你去不可。”
雁天朗遲疑了一會無奈的說:
“那我就去一趟吧!什麼時候走?”
白傲月算算日子說:
“後天吧!我讓海棠和你同去,今天天色已晚,有些事等你走的時候我再和你細說也不遲。”
雁天朗也不多問翻過身摟著白傲月睡覺。
次日吃過早飯雁天朗又來到映雪的住處,說是要出門辦事,映雪自然不捨,雁天朗哄了映雪半日她才勉強答應,當日雁天朗便和映雪纏在房中綿了一日。
次日雁天朗準備啓程,白傲月把他叫到自己的屋中低聲囑咐:
“你此去拜壽事小,最重要的是去殺一個人。”
雁天朗問:
“什麼人?難道是要殺韓景浩不成?”
白傲月笑著說:
“無緣無故的殺韓景浩做什麼?你順道把磐石城的萇萬禮給我殺了。”
雁天朗又問:
“就他一個?”
白傲月說:
“對,但是他死以後身上不能有劍傷。”
雁天朗笑著說:
“那也簡單,我讓他一點傷不留的死去不就行了嗎?”
白傲月拿出一根針說道:
“只能讓他死在這根毒針之下,他死以後要有中毒的跡象。”
雁天朗不解的問:
“不就是殺個人嗎?費這麼大勁有用嗎?”
白傲月解釋道:
“這個人是韓景浩的心腹,他表面上依附咱們卻常到襄陽來替韓景浩到打探消息,江湖中人不知內情的都認爲他是牆頭草,我之所以留他到現在,是不想讓他死在咱們手上。這枚針是韓小姐的,讓他死在這枚毒針之下,人人都會認爲是韓景浩派人殺了萇萬禮,到時候我們就能以盟主的名義去收拾韓景浩了。”
雁天朗接過毒針放入囊中答道:
“我明白了。”
白傲月又跟雁天朗細說了到瀘州行事的諸多細節,然後纔打發雁天朗與海棠離開襄陽。
雁天朗等人騎上馬一路疾行來到長江北岸,白傲月早已命人在此準備好了船隻等候,雁天朗帶著十幾個隨從由此登船,逆流而上往瀘州方向駛去……
路過磐石城的時候,雁天朗特意讓船靠著北岸走,趁著夜色他親自上岸查看了一番地形。又經過了十幾天的漂泊,雁天朗的船終於抵達廬州的碼頭,他登岸之後帶著人擡著禮物先來到宣和錢莊的舊址,只見舊房子之中落滿了灰塵,雁天朗即刻命人打掃房舍,十幾個人忙活了一整天終於將這個院子收拾的乾乾淨淨,雁天朗入住在正房之中。
雁天朗等人一登岸便被韓家的探子盯上了,這探子回去將雁天朗帶人收拾宣和錢莊舊址之事俱實稟報了韓景浩,韓景浩哈哈大笑的說:
“姓白的丫頭野心不小啊!自從當年宣和錢莊在瀘州一夜之間丟了幾百萬兩銀子,白家的產業就退出了瀘州,白震楠活著的時候都無可奈何,沒想到這丫頭還想到我瀘州地界恢復她家舊日的基業!你們多派人手仔細盯著,那院中之人稍有異動趕緊來稟報我。”
探子答應一聲回去繼續監視雁天朗等人的動靜,雁天朗命人在廚房埋鍋做飯,拿出一副要常住的樣子。下人胡容次日一早出去賣柴,在瀘州假扮柴夫的胡富早已混在賣柴人之中等候多日,胡容知道有人盯著自己他在市場上詢問了十幾個柴夫纔來到胡富的跟前,別人一擔柴賣一錢銀子,胡富卻要賣兩錢,胡容端詳了幾眼問道:
“都是一樣的柴禾,你爲什麼賣的這麼貴啊?”
胡富對著自己的兄弟用四川口音吹噓:
“我這柴粗壯啊!比他們的柴禁燒,他們的都是從爛木頭上砍下來的,燒著火小,我這是正宗的乾柴,從裡到外一點都不朽,您就買吧!虧不著您。”
胡容點點頭說:
“我家主人到不差這些許銀子,你跟我先去送一擔吧!”
胡富跟在胡榮後面來到宣和錢莊的舊址,胡富低三下四的走進宅子,將那擔柴放入柴房之中,拿了銀子,千恩萬謝的走出來,胡榮喊道:
“明日清早再送一擔來。”
胡富連連答應著離開舊宅。幾個探子見這個打柴的進去之後一刻不停地離開了宅院,自然也都沒有起疑。
第二天乃是韓景浩壽辰的前一日,雁天朗穿好柴夫的衣服早早的等在柴房之中,一大早胡富挑著柴來到柴房,雁天朗扛起挑柴的擔子從裡面走出來,也學著胡富昨日的樣子拿了銀子點頭哈腰的離開,胡容既不敢言語也不敢笑,自己覺得臉色尷尬只好趕緊轉身回去,一邊往回走一邊說:
“我們家爺還要再住一日,明日你再送一擔來吧!”
雁天朗沒有答言連連點頭,他離開宅子之後迅速趕往江邊,江邊早有一條小船候在灘上,雁天朗隻身上船,以最快的速度劃著船往磐石城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