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有一刻的沉靜。
隨后袁文佑才開口,輕聲道:“夫人比較和這簪子相配。”
李掌柜臉色微微呆滯,“主子是生意人,當然誠意擺在第一,再說了,這血簪可是宣伯候府定下的”
袁文佑眸子一沉,隨即臉色依舊溫和,說道,“把這根白玉簪子包起來吧。”
李掌柜笑盈盈的點頭,“是,是。”
“還有,李掌柜,你能不能從店中抽出五千兩銀票給我?”袁文佑溫和的說道,好似在平常不過一般。
李掌柜微微向袁文佑看去,輕聲道,“這恐怕不行,姑爺除非手中拿著主子的印章才能取銀票,不然,一個銅錢都不行!”
袁文佑臉色一黑,他沒想到李掌柜會這樣說,原來都行,為何現在不行……
看著李掌柜手中已經包好的盒子,從手中拿過,“這樣啊……夫人到是沒有與我提過這件事,不過,回府讓李嬤嬤來取銀票亦是一樣的。”
袁文佑說著便走出雅間,李掌柜在身后輕輕呸了一聲。
“啪”進來之人興許太著急,硬生生和袁文佑相撞,手中的錦盒瞬間落地。
在外面等著的袁立見狀,跑進來扶著袁文佑,“公子,你沒事吧。”
袁文佑輕嘶一聲,看向地面上的錦盒,劍眉微微一揚。
“無礙。”
“你撞了人就這樣走掉?”袁立朝向樓梯走去的人吼道。
那人停下腳步,模樣到是算上層,只不過看裝扮,怕是哪家公子哥的近身侍衛。
“那你還想怎樣?你家主子不是沒事?”奕勤轉身懶洋洋的看著大門處的二人。
袁立臉色一黑,這人真是囂張到了極點,大手緊握,還是被袁文佑拉住了,“走吧。”
“公子。”袁立咬牙道。
袁文佑深知像他現在的身份,不能得罪人,更不能得罪這么狂妄的人,在皇城中,屬下都能這么狂妄的人,那身后的人身份定不一般。
“奕勤,你是不是長能耐了,竟然對文弱書生這么暴躁?”一身墨衣的俊美少年懶洋洋的靠在玉器閣的大門側,桃花眼輕佻的看了一眼袁文佑。
奕勤見狀,這才細細的打量著袁文佑,果然是文弱書生,便供著手說道:“抱歉,抱歉。”
袁立見著別人都如此灑脫,自己也不好怎樣,便扶著袁文佑說道:“公子,我們回府吧。”
袁文佑輕點頭。
墨衣少年雙手環胸,懶洋洋的打量著從他身側走過的袁文佑,漂亮的桃花眼閃過一絲冷意。
這小小的翰林院修撰都被三皇子籠絡到他的羽翼下,和墨初真是無孔不入啊。
此刻少年俊美的臉上溢出頑劣的笑容,對著奕勤吼道:“還不快去把本候的血簪取出來!”
奕勤嘴角一抽,“是,是,小侯爺。”
徐胤在長安城可謂是一個霸王,性格乖張,紈绔到了極點,很少有人敢去招惹徐家的小侯爺。
沒過多久,奕勤便從閣樓下來,手中的金絲楠木的盒子雙手遞向徐胤手中,“主子,你的寶貝。”
骨節分明的大手接過奕勤手中的盒子,打開輕瞥了一眼,隨即“啪”的一聲合攏,又扔到奕勤手中,嘲諷道:“把這么有靈性的東西送給不相識的人,老頭子真是越來越大方了。”
“主子,在怎么說也是你的未婚妻,怎么會是不相識的人?”奕勤見著自家主子這樣說,不解的問道。
“老頭子定的親,讓老頭子娶就是了,干本侯何事?”
奕勤汗顏,怕是整個西晉也只有他家主子敢這樣說自己的老子了!
少年說著便踏出玉器閣,躍身上黑色俊馬,俯視著奕勤,懶洋洋的說道:“走,爺帶你瀟灑去……”
玉器閣的眾人嘴角一抽,這徐家小侯爺,真是風流呀……
簡也 說:
猜,誰是小侯爺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