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臣妾孤身去梅莊找梅青青,也就是如今的顧傾城,本想碰碰運(yùn)氣看是否能找到她,問她能不能跟你當(dāng)面說清楚,讓你徹底忘掉這個女人,然后臣妾才能跟你永遠(yuǎn)廝守在一起,但是事與愿違,臣妾太傻,傻到以為那個女人會讓你忘了她。”
孤身去梅莊,這是程嬌月這輩子做的最沒腦子的事,她沒跟寧晶商量,也沒有問問老頑童的意見便去了那里,以至于差點(diǎn)丟了性命。
“皇上可曾知道,您的顧傾城把臣妾關(guān)在水牢里面,里面還是皇上一脈的血親,當(dāng)今的五王爺韓闖,幸得有老頑童相救,不然臣妾如今已是白骨,哪還能出現(xiàn)在這錦安宮里面?”
說實(shí)話韓恕剛才根本不信程嬌月剛才說的,因?yàn)樵陧n恕心里,顧傾城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她長得妖媚,但人卻單純得像個天使,顧傾城是帶著兩個面具的女人,一個妖嬈嫵媚,一個溫婉動人。
但是,就今晚在傾城閣的情況再加上之后程嬌月說的,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清楚呢,看來,韓恕得好好審度一下當(dāng)前的形勢了,或許這么多年以來,顧傾城的性格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但一個人的本質(zhì)是不會發(fā)生改變的。
韓恕只是安慰地說會把真相調(diào)查出來的,之后便什么都沒給程嬌月承諾。
好在程嬌月給韓恕講著講著便睡著了,程嬌月也忘了把韓恕趕走。
是日清晨,皇上借病罷朝,程嬌月醒來的時候韓恕還躺在程嬌月身邊,他的眼一動不動地看著程嬌月紅撲撲的小臉,心里又是一陣悸動。
“啊,你怎么還在?”
韓恕萬萬沒想到程嬌月醒來第一句話便是‘你怎么還在’,他留在這里不是很正常的嗎?
韓恕在程嬌月的臉頰上輕輕一吻,想喚醒這個時而聰明得不像樣子,時而犯迷糊的女人。
“朕為什么不能在這里呢,再說昨晚朕就在,睡到現(xiàn)在有什么好奇怪的。”
韓恕一臉無辜的樣子,看得嬌月都有些臉紅,有多久時間嬌月沒覺得臉紅了。
這種只有在韓恕當(dāng)太子時期的時候遇到過的情況,今日卻再一次出現(xiàn)在嬌月的身上。
可是,睡到現(xiàn)在就不正常了啊,嬌月躲著韓恕的吻,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現(xiàn)在至少也快接近中午了,皇上都要一大早起來早朝,而今天他卻沒點(diǎn)反應(yīng),難道韓恕忘記早朝這回事兒了?
“莫非你忘了今天要上早朝這回事了,還是皇上也有休息的時候?”
早朝,韓恕想想也失笑了,他登基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以來,不管是多大的風(fēng)雨都沒罷過早朝,到了今日,他竟然破天荒的讓劉公公去通傳說今兒個皇上身子不適,免朝。
對嬌月來說,韓恕上不上早朝都跟她無關(guān),可是眾大臣就不一樣了,他們手上各自都有更重要的時候,現(xiàn)在倒好,本來他們都到朝堂之上了,害得眾大臣們來了皇宮后又不得不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
“朕今日不上早朝了,就跟愛妃廝混在一起,如何?”
韓恕的話說得理直氣壯,他一邊跟嬌月打著商量,一邊用牙齒輕咬著程嬌月的耳垂,然后又轉(zhuǎn)到程嬌月的嘴角,再轉(zhuǎn)移陣地到程嬌月的雙唇,就這樣輕輕地碾著,吸吮著,程嬌月雙臉一紅,小手使勁得推著韓恕精壯的前胸,不過最后還是以程嬌月的妥協(xié)告終。
“韓恕你還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diǎn),我可是丑話說在前頭,要哪一天大臣們說我紅顏禍水要進(jìn)諫殺我頭的時候我肯定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的,你別想在那個時候獨(dú)善其身。”
早上睡醒的人荷爾蒙分泌得比平時都快,程嬌月在韓恕的撥弄下又有了反應(yīng),即使嬌月一邊數(shù)落著韓恕,還會一邊迎合著他的進(jìn)攻,不過下一秒她們倆人都停止了動作。
“娘娘,午膳什么時候可以傳,您要更衣用膳了嗎?”
苗兒見程嬌月睡到中午了還沒想起床的跡象便走了進(jìn)來,按理說皇上這個時候已經(jīng)去上早朝了才對,她們家娘娘喜歡多睡一會兒,苗兒就一直沒去打擾,而是準(zhǔn)備好午膳給程嬌月端來,可看到床邊放著一雙明黃色的龍靴時,苗兒嚇得趕緊跪下,即使床幔被放了下來,外面看不到里面,但程嬌月還是感到一絲尷尬,苗兒更怕耽誤了皇上跟娘娘之間的好事。
“皇上,娘娘,苗兒不知皇上也在,還請皇上恕罪。”
苗兒比茴香更加成熟穩(wěn)重,平日里這些事情都該是茴香做的,可茴香跟歸七已經(jīng)成婚,嬌月跟茴香說想來皇宮便來,要是準(zhǔn)備相夫教子的話,宮里有苗兒也能忙得過來。
這段時間茴香又回去待產(chǎn)了,她跟歸七的第二個孩兒也將出生,所以皇宮里就苗兒一人,苗兒怎么會想到皇上這個時候都還在錦安宮里面,被驚著的她只好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一下,誰知道皇上會發(fā)什么火氣出來。
“皇上今日會在錦安宮,多備一份膳食吧,再加一個滋補(bǔ)的湯,順便去準(zhǔn)備些熱水,本宮等下服侍皇上更衣。”
苗兒哪知道韓恕是啥時候來的呀,昨晚被韓恕打暈的那個太監(jiān)早就被尾隨而來的劉公公給清理掉了,現(xiàn)在估計(jì)還被綁在柴房呢,自然苗兒看到龍靴會感到震驚。
“是,奴婢這就去辦。”
說完苗兒便退了下去。
皇上在錦安宮待了一宿,但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除了劉公公以外,所有人都以為韓恕住在他的永安殿里,苗兒是除劉公公以外第二個知道韓恕所在地的外人。
“看吧,你嚇壞了我錦安宮的宮女,該怎么補(bǔ)償?”
苗兒退出去后,這屋子里面便又只剩下韓恕跟嬌月兩人,韓恕臉皮厚肯定不會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嬌月還沉浸在剛才苗兒闖入的那一剎那,都怪韓恕,不然嬌月也不會在那個時候丟了臉面。
既然韓恕想玩,嬌月不陪他玩玩那還真是可惜了她剛才丟的臉了,反正現(xiàn)在就他們兩個人,難不成韓恕還要叫出聲來?
嬌月小手從推阻到主動在韓恕被子下正袒露著的精壯的胸肌上打著圈兒,她知道要想讓韓恕表現(xiàn)出害羞的表情,那程嬌月就必須得加把勁地去引誘韓恕,誰知道這個男人現(xiàn)在的抵抗誘惑的能力到底是強(qiáng)還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