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女人朕相碰就碰,還容不得別人說三道四,既然你已爲妃,那就該做好自己本分之事。”
例如好好伺候皇上嗎?
程嬌月嘴角露出一抹鮮豔的笑,看上去像嗜血的魔女,但溫柔的眼角始終沒有暴露出她的本性,或許世間人都是如此,外表若明鏡,內心卻是明鏡的背面那層汞,看上去平淡無奇卻充滿了劇毒。
“原來皇上就是這麼想臣妾的啊,不過即使皇上猴急,那也得先洗乾淨身子再跟臣妾翻雲覆雨吧。”
程嬌月的聲音很輕卻不容別人拒絕,可是這深更半夜的哪有熱水洗澡,韓恕心裡知道程嬌月想爲難自己,不過即使他現在能洗澡,這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了。
韓恕粗暴地吻上程嬌月的脣,舌在她的嘴裡翻滾著,時而又啃食著程嬌月的嘴角,在程嬌月快要沉淪在這一波波快/感帶來的美好之時,韓恕一個挺身進入了程嬌月的身子。
“你對朕的感情到底有幾分是真的?”
韓恕一邊在程嬌月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啃噬著嬌月,問著嬌月他在嬌月心裡的地位到底佔了多大的分量。
男人說話三分真七分假,現在居然去問女人對自己的感情有幾分是真的,韓恕這不是自己看自己笑話嗎?
程嬌月冷眸一蹬,韓恕還在她身體裡面,沒有多一分也沒有淺一分,她現在正難受著,卻還要考慮著怎麼回答韓恕這個問題。
“真真假假真真,又何必要去知道這個答案呢?”
程嬌月看不清韓恕此時的表情,她只能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那尊肉體的火熱滾燙。
“如果朕非要知道呢,有幾分真假?”
在問出幾分真假時,程嬌月忍不住地低吟了一聲,在這時,韓恕不等答案便起身力挺了下去。
“啊。”
程嬌月下身的疼痛驅使她變得冷靜,但她又受不了下面那根滾燙的鐵柱,就這樣對峙了幾秒,韓恕開始狂野的叫囂著,想就此把程嬌月吞進腹中,融化在胃液裡。
“韓恕你渾蛋,痛,啊。”
又是一波挺身衝刺,程嬌月再也忍不住地叫出了聲來。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看我跟孩子日子過得太乏味了,所以來懲罰我的嗎?”
程嬌月的臉上沾滿了不知因愛/欲還是因爲疼痛才流下的淚水,毫無疑問的,她現在只想知道韓恕今晚在錦安宮所做的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
“因爲你太不乖巧了,朕想對你好,你卻自己把這份好朝外推,你說除了這樣做,朕還能怎麼辦。”
韓恕低吼一聲,將積聚了好久的能量全部釋放了出來,不過他並不急著抽身,反而直接壓在程嬌月的身上,兩人的下身結合處,一股濁白的液體悄悄地流淌了出來。
“很久以前我就說過,這輩子不會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因爲豆豆,我沒能離開皇宮,可是我已經做到不去爭寵不去招惹你了,可是你爲何還要這樣對我?”
韓恕翻身側躺,將程嬌月緊緊地摟在懷裡不讓她掙扎,漸漸地程嬌月還是淡定了下來,不過她的淚水依舊止不住地朝下流著。
“你就不能乖乖的嗎,有時候服軟一下,讓朕覺得你是個需要朕的女人,難道就那麼難?”
韓恕的語氣有點低迷,程嬌月是他這輩子遇到的最難馴服的女人,倒不是說她武功有多強,單說程嬌月面對韓恕卻不屈服的膽量就讓他感到佩服,在整個皇宮,不怕韓恕的人,除了太皇太后那位,害怕就只有程嬌月了,這讓他覺得後宮竟多了一份人情味和一份家的味道。
“皇上後宮三千,難道乖乖聽您的話的女人還少了嗎,皇上爲何逮著程嬌月不放呢,程嬌月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您要是給不起,那就放手吧,你有顧傾城,她將來是整個束月國的皇后,皇上有這個時間來征服程嬌月,不如多花點時間去補償傾城姑娘,畢竟這麼多年未見面了,你也該跟她多處一段時間解解相思之苦。”
程嬌月說著又想掙脫韓恕設置的枷鎖,她知道自己不適合掏出真心了,即使她知道韓恕離顧傾城近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險。
程嬌月知道,顧傾城是梅莊莊主,她不管是用毒還是武功都在人之上,在不清楚韓恕的武功到底在哪個階段,程嬌月萬不想韓恕跟顧傾城之間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可能是今天跟皇弟們喝多了酒,現在有點醉了吧,所以剛剛纔會對你那麼粗魯。”
韓恕爲自己剛剛的粗魯找著藉口,可殊不知韓恕現在全身上下哪有酒味,要不是程嬌月不想韓恕難堪,她早就拆穿了身邊這個男人的謊言。
“那皇上現在酒醒了嗎,若是醒了那還不趕緊離開錦安宮免得到時候後悔。”
程嬌月說得很決絕,雖然她已經嫁給了韓恕,要面對韓恕後宮三千的現實,但潛意識裡,程嬌月還是不想跟其他女人共同分享這一個男人。
“走吧走吧,不要再擾亂我們母子的生活了,我不想再上一次梅莊把命送給顧傾城,我還想好好活著看著豆豆長大成人。”
再去一次梅莊,這是韓恕親耳聽到程嬌月從口中說出的,送命兩個字聽得韓恕心驚膽戰,上次他知道程嬌月去了梅莊,具體去幹什麼,又是爲何受傷這些他一點都不知道,因爲在程嬌月安全回來時,顧傾城就闖入了韓恕的生活。
韓恕沒有時間再去調查程嬌月去梅莊一事,他一心想知道顧傾城這麼多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纔會忽略了這個女人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來,韓恕還是在乎顧傾城甚於程嬌月啊!
“你說去梅莊送命,這是爲什麼?”
本想抽出下身的韓恕停止了他的動作,程嬌月以爲自己可以解脫了,沒想到韓恕撤退了一半卻未完全離開程嬌月的身子,程嬌月覺得自己的身心彷彿空虛了很多,但她卻不敢告訴韓恕,若是說了,保不準韓恕要笑成什麼樣子。
“皇上真要臣妾把話說清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