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恕看著嬌月姣好的酮體,吞了吞口水,然后問道,“怎么不多洗一會兒啊?”
嬌月正好擦干了身體,接過韓恕手中的衣服,準備穿,韓恕卻躲過去,說道,先趴下,我給你上點藥。
嬌月一直很聽話,乖乖的趴在軟榻上,韓恕也順勢坐了下來,然后將藥膏抹在了患處,輕輕的揉勻,一股清清亮亮的感覺襲來,嬌月覺得舒服了好多。
韓恕看著嬌月優美的背部曲線,身材真的是太火辣了,他不由得再次咽了咽口水。
不過五年的光景,未生孩子前,嬌月的身子青澀得像個未熟的青蘋果,如今她這身材真是突飛猛進啊,儼然成了熟透的水*。
他們成親了這樣久,韓恕還是第一次,這樣毫無顧忌的打量著嬌月的美麗的毫無一點瑕疵的酮體,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見韓恕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嬌月忍不住問道,“韓恕,你怎么了?好了沒啊!”
韓恕忙起身,干咳了一聲,“好了,你穿衣服吧。”
嬌月這才穿好了衣服,然后走了出去,她知道,韓恕肯定也是要洗漱的,嬌月長長的猶如綢緞一般的頭發就垂在身后,她找好了韓恕的衣服,再次回到了內房,卻發現韓恕正拿起一桶涼水,往自己身上澆,嬌月頓時嚇了一跳,大喊道,“住手,這樣的天氣,你身上還有傷,竟然洗涼水澡,你瘋了吧!”
韓恕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懷疑這個死丫頭是不是生來就跟自己作對的,自己為什么洗涼水澡,難道她不知道呢?
嬌月順著向下望去,然后頓時說不出話來,他總算知道韓恕為什么洗涼水澡了,然后將衣服仍在軟榻上,就匆匆跑了出去。正巧此刻茴香在外頭叫門,大概是叫他們起床了,內房的門關著,嬌月就放茴香進來了。
茴香看嬌月這樣就知道嬌月已經梳洗完畢了,這也是比較隨意的事情,她了解自家皇后娘娘,于是就直接說道,“皇后娘娘,奴婢給你梳妝吧。”
嬌月點了點頭,直接坐在了妝臺前。
茴香梳頭的手藝雖然比不上苗兒,但也很靈巧,加之嬌月一直都喜歡很簡單的發髻,所以一點也難不倒茴香。
茴香給嬌月梳了一個簡單的芙蓉髻,然后選了支步搖,斜插在發間,嬌月對這些真的不是很在意。
至于妝容就更簡單的,茴香知道自家皇后娘娘的風格,只是上了一層很淡很淡的妝。
這邊忙完了,韓恕已經穿戴整齊走了出來。
韓恕的的頭發還有些濕潤,散在后頭。
嬌月見狀,笑著說道,“坐下來,我幫你盤發!”
給韓恕束發,從來都是嬌月親手做的,就算二人不在一起,嬌月也很少讓丫鬟們動手,都是讓貼身小廝來做。嬌月做的很是熟稔,不多時就將韓恕的頭發梳得一絲不亂,夫妻二人收拾完畢后,茴香早就知趣的將早膳傳了上來。
嬌月心中有事,也吃不下,只是隨意的吃了幾口,韓恕的胃口也不好,吃的也不多。
苗兒也在在一旁伺候著,見狀,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
嬌月看著苗兒說道,“讓前頭備車,我和皇上要出門!”
韓恕問道,“怎么,你要出門?”
嬌月點頭,說道,“是我們要出門!”
韓恕挑眉,問道,“去哪里?”
嬌月答道,“去白蘇家!”
韓恕自然知道嬌月的意思,也沒多說,其實他也想去白蘇住的地方一趟,事情總要去面對的,逃避也不是他的風格,韓恕自知他的身體出了些問題。
馬車上,嬌月和韓恕都有些沉默。
總歸是嬌月先開了口,“昨晚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你上次在戰場上受傷有關系?”
韓恕沒說話,其實等于是默認了,韓恕其實從十幾天前被裴云澤打了一掌后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他其實也說不好是不是裴云澤的那一掌出了問題,照理說應該不會出現問題,可是韓恕也找不出其他的原因來。
沉默了良久,韓恕忍不住開口說道,“月兒,其實朕也不大清楚,是不是上次朕被裴云澤一掌打了后身上便中了毒,昨晚的事情,如果是的話,朕還是跟你去問問白蘇,可有醫治的解藥!”
嬌月沒有說話,可她心里卻無不的酸澀,這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吧,嬌月查不出韓恕身上是怎么回事,現在只能寄希望于白蘇的身上。
韓恕見嬌月不說話,大抵也能猜得到嬌月心中的想法,她在質疑她的醫術,也在為韓恕身上的傷而擔憂,還是第一次,嬌月遇到醫術上棘手的情況。
于是韓恕攬過嬌月的雙肩,輕聲道,“月兒,咱們好久沒談談心了,借著這個機會,朕想跟你說說心里話。”
嬌月靠在韓恕胸前,聽著韓恕強有力的心跳聲,說道,“你說,我聽著呢。”
“月兒,其實在朕心里,能不能活著,對朕而言,真的不是那么的重要,你也不要有思想負擔,如果你不能活得簡單自在,朕就算死也會不開心,而且咱們可都還要盼著咱們的第二個孩兒出生呢,你自己的身子自己千萬先要照顧好。”
韓恕的語氣很堅定。
嬌月聽了韓恕的話,真的是十分的動容,她們還有孩子,兩人對今后的生活都充滿著希望,他們怎么能如此輕易就被打敗呢,雖然,還有會引起嬌月恐慌來,但是這已然是最好的結果了,嬌月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之前為什么沒有人告訴我你身體上的情況呢?”
嬌月的聲音有些哽咽,要是早一點知道,韓恕也能早點去醫治了,又何必拖到現在這種時候。
韓恕揉了揉嬌月的發絲,說道,“不也是怕你擔心嗎?”
嬌月的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抽泣道,“難道我現在就不擔心了嗎?韓恕,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心!”
韓恕輕輕吻了一下嬌月的額頭,說道,“朕知道,朕都知道,我們一起經歷過生死,朕知道你為了朕什么都肯做,要不然,昨晚也不會不顧自己的生死,一心想要救朕了,反過來,朕也是一樣的!”
韓恕繼續說道,“說實話,朕不想死,如果沒有你,相信朕并不怕死,可是有了你,朕就變成膽小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