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割草!”嚴桓目瞪口呆。“這就很流弊啊。”
不管怎么說,敢對你們違約的,還活著呢?
“而且,怪我當初輕信他們了。”嚴海平嘆了口氣。“他們申請了破產,違約金也拿不了了。”
“握了割草,這操作就更騷了。”嚴桓目瞪口呆。“一開始就是在耍你們的?”
“好像是的。”嚴海平尷尬道。
“撤就撤吧,如果及時撤了這個方案工程,你們理應也不會虧損太多的啊。”嚴桓說道。
“市政已經撥了地皮了,工程局進駐了,機器都運轉了,這不是最重要的。”嚴海平抓了抓頭發。“項目早早就報上去了,一切都準備就緒,現在出了這樣子的事情,要是腰斬了的話,確實也不會有太大損失。可是我這個總負責人……”
“你要涼了。”嚴桓無比同情的看向他。
以后仕途也就到這里了。
wWW ●tt kan ●¢ 〇
哥,給我去板磚吧。
給你拍幾個寫真去賣也能掙錢。
嚴海平于是也目光咄咄在看著他。
“我去,你讓我接盤啊?”嚴桓連連倒退。
想起了一開始提到的幾個億。
“是啊,我們跟遠峰已經中止了合同,可以跟你簽訂新的協議了。”嚴海平說道。
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
嚴桓不樂意了。“我要一個體育館的經營管理權干嘛。”
“不光是體育館,周邊地皮也賣給你進行開發,可以興建住宅區或者公共設施。”嚴海平拿了資料給他。“而且據我們統計,三五年能夠回本了。”
“什么體育館能夠年入過億?”嚴桓讀書少,拿過來瞄了兩眼。“賽事轉播權?廣告?”
“對,這些才是吸金的。本來是屬于上面文體部門的,不過為了支持體育館的興建就掛了下去。”嚴海平說道。“我們舉辦一場盛大賽事就能夠吸引不少人氣了,能夠賣到電視臺,而且廣告盈利也不低。”
嚴桓就不太懂,自己很少關注體育,除非是世界杯或者奧運。
哪怕是亞運東奧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舉辦啊。
“我其實對你說的地皮比較感興趣,有多少?”嚴桓拿過資料看了一下。
“當初,這個遠峰找到我,讓我向市委提交了一份計劃,說是有意注資,整合岑州市的各大體育地產資源……”嚴海平向他介紹著伊始。
“你就摸底過的吧。”嚴桓奇怪道。
“嗯,是的。”嚴海平點點頭。“其實是一家外資,但是在國內有著不少資產。”
“然后呢?”嚴桓問道。
“可是之前也是因為債務關系,資產都甩賣給了別人,跑了。”嚴海平說道。
“空殼啊。”嚴桓無語。
嚴海平點點頭,不得不承認。
“可是他們大費周折過來耍你一頓,是在圖啥?”嚴桓不太懂。
“我也不知道呢。”嚴海平也不明白。“是有什么人針對我嗎?”
嚴桓還是覬覦那點地皮,地理位置都還好,如果體育館也能夠建成的話,勢必要打通交通線。
他又翻出地圖研究了一會兒。
“要不你先睡吧,我再看一下,離上班還早著呢。”嚴桓看了下時間。
他打個電話給周懷策,幫忙查一下一些東西。
原本的體育機構是舊制度下面地方體育局資源的混日子的存在,整合確實很有必要。
值錢的就老體育館和賽事主辦權吧。
這要找別人接盤的話也是很雞肋,接不接都左右為難。
對于嚴桓來說,還是那些地值錢啊。
自己的專業領域畢竟不在這里,沒法跟那些巨鱷搶肉吃。
囤點地以后發展興邦行業也是很有必要的,我很樂意去拉動gdp。
當初在蘇州參與投資了文化中心也是這個原因,順帶要了不少周邊的地皮。
畫大餅就沒有必要了,我自己去煎一塊比較好。
這個遠峰坑的慘啊。
概括了全面整頓岑州的一系列體育娛樂地產項目,像體育中心,運動館,垂釣俱樂部,酒店,體育公園……
現在這個攤子鋪的越大,越是難收拾了。
不管為官還是為商,重要還是順勢而為啊,不能夠逆勢而行。
這個嚴海平到底在干什么。
嚴海平后來要上班了,一塊兒吃了早餐。
嚴桓還要研究一下,在他這邊待著。
反正自己倒不會放他鴿子。
中午又叫了外賣。
終于,在傍晚的時候,接到了周懷策的電話。
好像,是這樣的。
唉……
嚴桓去找嚴海平了。
“吃了嗎,我正想去吃飯,快下班了,你怎么過來了?”
接到秘書通報又出來迎接他。
但是嚴桓是拎著外賣來的,自己一個人的份。
坐著下來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嚴海平汗了汗,問他。“那,那個事情你想的怎么樣了?”
“嚴主任,不太對啊。”嚴桓說道。
“怎么了?”嚴海平奇怪道。
“你應該找過其他公司接盤的吧。”嚴桓問他。
“確實找個,本來約好了談談,可是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爽約了。”嚴海平無奈道。“我也是沒辦法了才找你幫忙。”
“我查了一下,你們好像在弄一個老城區改建的項目吧,所以你們在開發西區。”嚴桓問道。
“嗯,是的,一直在競標,下個月就開始競價了。”嚴海平說道。
“其實,內定了吧。”嚴桓吸了一口粉條。
“嗯,長山集團,他們勢在必得。”嚴海平解釋道。“其他公司也許也想,但是沒辦法只能陪跑,比不了的。也不敢得罪。你查這些做什么,不是抓緊時間處理一下體育館工程嗎?到底幫不幫我,我不想勉強別人。”
“關于體育館工程,其實長山集團應該找過你吧。”嚴桓說道。
“是找過了,我沒搭理他們。”嚴海平搖搖頭。“長山背后可是林家啊。”
“哪個林家?”嚴桓莫名其妙。
“還能哪個,就那個唄。”嚴海平嘆了口氣。“你大概不知道,我們跟林家有仇,而且是死仇,因為當年的事情。現在是在看我笑話吧,一言難盡啊。”
“我知道啊。”嚴桓說道。
“什么?”嚴海平不懂。
“我都知道。”嚴桓說道。“遠峰的背后其實就是長山,所以說都是林家的計劃。”
wωω?ттκan?C〇
“怎么可能?”嚴海平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