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窨攬著喬伊沫,稍一用力,兩人便倒進了大床里。
嘴唇在瞬間被奪去,喬伊沫低喘,一只手猛地抓緊了身下的絲被。
慕卿窨越吻越深,高挺的鼻梁緊緊的碾壓著喬伊沫的,身體的重量不斷的往下壓。
喬伊沫只覺得呼吸困難,整個人朝柔軟的絲被里越陷越深。
像是生怕看到喬伊沫臉上出現任何抗拒的神情,慕卿窨闔著黑眸,只深情且迫不及待的跟隨著內心和身體早已破表的渴求探索占奪。
喬伊沫一張臉不知是缺氧還是其他,紅得透明,額頭和臉頰滋滋冒著熱氣,勉強睜著的雙瞳水盈盈的,根根分明的睫毛因為濕潤更顯烏黑。
突地。
身上壓得她快喘不上氣的重量消失。
喬伊沫喘著氣,迷茫的睜著一雙烏潤眼眸看著上方。
慕卿窨黑眸燃著兩簇烈焰,灼灼盯著喬伊沫,而后以最快的速度抽掉了腰間的皮帶,迅速壓了下來。
喬伊沫,“……”心慌得厲害。
慕卿窨纏綿的吻著喬伊沫的耳朵,隱隱貼著喬伊沫側臉的皮膚熱度驚人,“喬喬,你不應該拒絕,不應該生氣……”
“……”
喬伊沫心跳失衡,腦子燒得混混沌沌。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慕卿窨驀地從喬伊沫耳畔抬頭,黑眸潮紅盯著喬伊沫,沙啞道。
“……”喬伊沫雙眼飛快的閃了兩下,渾渾噩噩的想,他停下來就為了跟她說這個么?
“我……可以么……”
慕卿窨靠近喬伊沫,話到嗓子眼仿佛便劇烈的抖了起來。
喬伊沫瞪大眼,不知所措的吸氣。
慕卿窨低下頭,額頭抵著喬伊沫的,黑眸里灼人的火焰似要嘭涌出來燒到喬伊沫,可那簇簇火苗里,分明夾著忍耐的哀求,“我,真是怕了你了。”
喬伊沫呼吸一窒,直直盯著慕卿窨在這時軟弱無辜的眉目。
慕卿窨與喬伊沫對視了幾秒,攥緊拳,沉沉提氣,緩慢抬起腰封,便要從她身上退離。
喬伊沫眼尾顫動,突地伸手抱住了慕卿窨的腰。
慕卿窨,“……”!!
望著慕卿窨驟然間震住的面容,喬伊沫深深吸口氣,扯動唇角,抬頭,吻住慕卿窨。
連他房間都進來了,他要對她做什么,她心里早該有數才對。
事到臨頭才退縮猶豫,倒真是矯情了。
喬伊沫閉上眼,學著慕卿窨吻她的樣子,動情的吻他。
到慕卿窨反應過來,欣喜若狂化被動為主動時,喬伊沫一只手直接從慕卿窨的后領鉆了進去。
慕卿窨直接,瘋了!
……
夜里十一點過,受“召喚”齊聚明月閣包廂里的幾個大男人,一張臉,一個曬一個的黑。
“我受不了了!我告訴你們啊,你們可千萬別攔著我,我現在就給卿窨打電話,好好問問他究竟幾個意思!?”
翟司默一抹臉,一面作勢去拿手機,一面哼哧道。
戰廷深沉著臉,聞言覷了眼翟司默,沒出聲。
徐長洋拿著手機翻看妻兒照片,也沒功夫搭理翟司默。
聞青城微仰著頭,后腦勺靠著沙發背,半瞇著眼,看著翟司默,“放心,沒有人攔著你。”
翟司默,“……”
楚郁將兩條大長腿懶洋洋的架在茶幾上,鳳眸輕揚瞥翟司默,“我今晚可是推了幾個億的單子在明月閣等著他老兒的駕臨,結果倒好,到現在人還沒到。小五啊,你打電話的時候,切記不要忘了幫我問問卿窨,他打算怎么補償我。不然,我心情不好。”
翟司默,“……”你心情這么不好,你自己怎么不打!?
翟司默舔舔薄唇,就哼了哼,也沒真拿出手機給慕卿窨打。
戰廷深手機響了。
眾人的視線下意識的朝戰廷深的方向掃去。
戰廷深拿出手機看了眼,面上還是冷冷酷酷的樣子,只是眼底的黑霾散了徐。
起身,走到窗臺前接聽,“思思。”
翟司默捂住心臟,一副慘被暴擊的摸樣。
楚郁陰笑的踢了他一腳。
聞青城抿了口薄唇,垂下了眼皮。
徐長洋清逸的眉宇擰了下,退出手機相冊,打開信息:睡了?
心想:老公這么晚不著家,當老婆的也不知道關心關心,到現在竟是一條短信都沒有,伐開心!
就在這時,包房門從外推開。
“抱歉,我來晚了。”
清潤的嗓音同時從門口傳來。
翟司默等人,“……”豈止是來晚了,是來得太晚了!
“卿窨啊,你再不來,我們都要以為你記錯時間,準備撤了。”
翟司默乖乖笑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慕卿窨。
慕卿窨輕抿唇,溫和說,“今天是我的錯,所以今晚你們在明月閣吃的喝的,全算我的。”
那不是應該的么!!
翟司默忍住沒翻白眼。
“……嘖嘖,瞅瞅這春風滿面的一張俊臉,卿窨,你訂好的時間可從來就沒有遲到過。”
楚郁蔫壞的盯著慕卿窨,“該不會是溫香軟玉在懷舍不得動,所以才來這么晚的吧?”
慕卿窨清清看著楚郁,頓了兩秒,勾唇說,“你很有經驗?”
“喲呼~~~”
楚郁壞笑,“今兒個可真是稀奇咯,咱們家老大竟也開起了玩笑。”
慕卿窨揚揚眉頭,不理他,坐到沙發里,分別看了看同樣“不懷好意”打量著他的徐長洋和聞青城兩人。
徐長洋扯著唇角,“你今晚的狀態,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心滿意足。”
聞青城贊同的點了下下巴。
“很明顯?”
慕卿窨的好心情簡直遮得遮不住。
“哎喲哎喲,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翟司默拍手,大笑著打趣。
慕卿窨笑哼了聲。
“什么事?”
戰廷深接完電話,走過來,望了眼慕卿窨,直奔主題。
慕卿窨看著戰廷深,“急著回去?”
“嗯。”戰廷深硬邦邦說。
慕卿窨無奈。
戰廷深盯著慕卿窨。
“……”慕卿窨搖頭,低笑,“沒什么事,就是大家很久沒聚在一起好好喝一場了。”
戰廷深兩道黑眉瞬間就擰成了一根,眼神都冷了。
(你要聚就聚,你遲到這么久還這么囂張就不好了吧!?當場翻臉信不信?)
翟司默,“……”嚇得寶寶一聲不敢吭。
楚郁翹著腿,一副打算看戲的悠哉摸樣。
聞青城就看了眼慕卿窨和戰廷深。
徐長洋扶額,淺聲說,“卿窨,你要不還是隨便說點什么吧。你是知道的,廷深他們家有門禁,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
戰廷深,“……”
翟司默,“……”忍住不笑。
楚郁和聞青城百無禁忌,已經了然笑了起來。
慕卿窨抬抬眉頭,自己攢局反而遲到理虧,戰廷深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自然知道他的脾性,別說他冷著一張臉,即便當場掀桌子,他都不帶計較的。
慕卿窨掃了眼包房里的幾人,這幾個人,都是他百分百信任的人。
對他們,慕卿窨從不刻意隱瞞什么。
加上他的計劃,也需要幾人的配合。
于是,慕卿窨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自己的計劃長話短說告訴了幾人。
聽完慕卿窨的話,戰廷深的面容從凌冷變成深沉。
“我們知道如何做了。”
徐長洋看看戰廷深幾人,低聲道。
客氣的話慕卿窨沒說,只是對幾人笑了笑。
……
回到封園,已是深夜三點過。
慕卿窨到喬伊沫的房間沖洗掉身上的酒味,簡單洗漱,才回到主臥。
一進房間,一眼便看到大床上小小的一團凸起,慕卿窨微微舒氣,滿心的暖意。
輕聲關上門,沒有開燈,放輕腳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從后將女人嬌軟馨香的身子囊括進懷的一刻,慕卿窨喉頭忍不住一顫,低頭,埋進她后頸的發絲間,輕嗅。
感覺到眼角突涌而上的溫熱,慕卿窨自嘲扯動唇角,將懷里軟軟的這一團更緊的往懷里摟了摟。
……
翌日,喬伊沫一睜眼便看到一片黑色絲綢,愣了愣,慢慢抬起眼睛。
當看到象征著男性凸起的堅硬喉結時,喬伊沫猛地睜大雙瞳,一幕幕有顏色的畫面瞬間在她腦海里拉展開。
喬伊沫的臉,耳朵以及脖子,慢慢變得粉紅,氣息緊密。
“睡得好么?”
男人沙沙的嗓音從頭頂灑下。
喬伊沫閉了閉眼,抱住男人的腰,臉往他胸膛塞。
而后,喬伊沫便感覺男人有力的長臂換上自己的腰,跟著將她往上提了提。
起初,喬伊沫并不知道男人這么做的意圖,直到他的手從她腰上離開,握住了她的小腿。
驀然而來的充盈,讓喬伊沫不適的腰眼直打顫,蹙緊眉尖,手在他后背羞惱的重重掐他。
“咝……”
慕卿窨覆到她飛紅的耳邊,啞聲笑,“我會疼。”
喬伊沫閉著眼睛不看他,鼓著臉,從他胸膛抬頭,咬他的脖子。
不過剛咬了一下,身前的男人便仿似……“痛”極了,狠狠一震。
嚇得喬伊沫緊忙松了齒關,慌亂的抬頭看他。
還沒等喬伊沫看清他的神色,他的唇氣勢洶洶的堵了下來。
緊跟著,他另一只手握上她的肩甲,不輕不重的一摁,她整個人便從側躺變成了平躺。
喬伊沫恍恍惚惚的,某人已然似一頭爆發力不可估量的猛獸般沉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