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而一星期之計當然就在于周一了,不過對于大部分不得不結束悠然的雙休回到殘酷競爭職場的上班族來說,一周之中最痛苦的也莫過于這周一早上的起床和報到了。追其原因,這種痛苦的產生根源不外乎三種因素,一,自身懶惰;二,工作困難;三,對老板上司或公司同事不滿。
蕭弄晴很幸運的不是這一類人之一,對她來說,工作有挑戰才有興趣,而能在藍宇這樣的公司上班,更是一般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珍惜還來不及呢,又何來痛苦?可今天這個周一卻不一樣,因為蕭弄晴今天絕對是十分痛苦的來上班的。
“我扶你進去?”
出租車停在大樓前,前座上的祁七里不放心地回頭看她,他本來勸蕭弄晴請假算了,可蕭弄晴卻說今天公司要開例會,一定要來的。
“不用不用,你不要下來,其實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自己上去絕對沒問題的。”蕭弄晴慌忙阻止他下車來扶自己。
開玩笑,現在正是上班高峰期,一座大樓幾十層公司,那大門前密密麻麻走著的可大部分都是年輕漂亮的都市白領啊,要是祁七里一下車,那還不就像塊巨大的吸鐵石一般,一出現就嘩啦啦地吸引上一堆人形雌鐵?從此以后,她蕭弄晴不是成為女狼們眼中的眼中釘,就是成為挨白眼飛刀的對象,她是個傻子才讓祁七里露面。
要不是今天早上臨時現劉雁那個家伙居然一早就趕火車出差去了,她也不會不得不向祁七里求助幫她下四樓。
“可你的身體行嗎?”
祁七里不明白蕭弄晴為什么堅持不讓自己下車扶她,可看到她那害怕的樣子又不好拂她地意思。只好眼睜睜看著蕭弄晴艱難地移動著雙腿姿勢滑稽地下車,心里不禁又是憐惜又是好笑。
“沒問題。”
蕭弄晴死鴨子嘴硬道,可隨著一只腳剛著地。嘴角就疼的忍不住抽搐,該死的運動后遺癥。居然這么嚴重。
不就是騎了一會馬,逛了半天街嘛,這個不爭氣地身體居然就委屈地像被石磨碾過一般,到處都在叫著酸啊疼啊,尤其是她的小腰和雙腿。沒有一塊肌肉不在造反,害得她不僅走路別扭地要死,而且連下幾步樓就疼的她幾乎哭爹喊娘。
“那你自己小心點。”祁七里柔聲道,心里很是歉疚。
昨日他就該考慮到蕭弄晴第一天騎馬,次日身體一定會不適,卻當時兩人都被拍賣成功的喜悅給忽略了,不僅沒有及時地回去休息,反而還又是買衣服逛街,又是去吃飯看電影散步。這么大的運動量,蕭弄晴今天身體不酸疼才怪呢尤其是昨晚她還特地為他準備了一份繁體的歷史資料,好讓他今日閱讀了解。
“放心啦。你回去要是電腦不會用就打電話給我。”蕭弄晴關上車門,故意站定不動笑著揮手讓他趕緊走。
祁七里只好對她笑了笑。吩咐司機起步。
“哇。弄弄,車里面地那個男孩子是不是你的新男朋友嗎?好像挺帥的樣子。”出租車才滑開幾米。蕭弄晴的身后突然的冒出一個興致勃勃的聲音,還十分順帶地拍了一下她的肩,一個留著蓬松波浪型的頭卻伸過去追著遠去的出租車看。
蕭弄晴本來就已經酸酸疼疼地十分難受,哪里經得起來人這么一拍,頓時一個踉蹌,感覺連骨頭都被腐蝕了一般,疼的頓時猛抽冷氣。
“哇,你怎么啦?”來人一驚一乍地大叫著忙扶住她,正是蕭弄晴公司里那個年齡最長也最愛八卦的會計芬芳姐。
“沒事,就是昨天騎了馬又逛了街,運動過量了,所以身體好酸。”
蕭弄晴順勢依*在芬芳姐壯實地身體上,將身體的重量分一部分給她,正準備走向大樓。沒想到突然聽得一聲刺耳地剎車聲,剛才那輛出租車又迅地倒了回來,還未停穩,一個修長地身影就開門沖了下來,伸手扶住她,急聲詢問道:“怎么了?”
“……”壓根兒就沒料到祁七里居然去而復返的蕭弄晴,目瞪口呆地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不過她反應不過來,有人反應得過來,而且還反應得十分驚天動地,聲音高亢地可以媲美意大利女高音。
“天哪,弄弄,這就是你地新男朋友嗎?”芬芳姐仿佛現新大陸一般,兩只被眼袋和細紋包圍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近在兩尺的祁七里貪婪地猛看,大聲地驚嘆著,目光中**澎湃,仿佛瞬間又回到多情的青春時代。
“……”蕭弄晴本能地張口欲否認,可被祁七里關切的目光一攔,頓時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弄弄,你的男朋友真是又好帥又好體貼好關心你啊”才短短的一秒,芬芳姐的眼睛里已經開始泛起羨慕的紅血絲,也不等她回答,就自顧自地綻開一定是平生最燦爛的笑臉,忙不迭地一朵紅花迎向祁七里,“你好,我叫芬芳姐,是弄弄的同事。”
“你好,芬芳姐,我叫祁七里,是弄晴的朋友。”
祁七里其實一扶住驚愕的蕭弄晴,就已經醒悟自己的反應好像太過激了。可是人既然已經退回到蕭弄晴的身邊,也沒法當作事情沒生過,只好假裝沒看見蕭弄晴那微微抖動的嘴角,微笑著向這個芬芳姐大嬸點了點頭。
“好好好,弄弄真是好福氣啊”芬芳姐一臉喜氣地點頭,一邊滔滔不絕地夸著祁七里如何英俊瀟灑,一邊盯著祁七里上下打量半天都不肯離開目光。
被兩人夾在中間的蕭弄晴看著孩子都已經上初中的芬芳姐,那雙眼睛綻放的像春花一般,想到當初自己初見祁七里之時,怕也是這幅花癡模樣,只覺得臉上不斷地冒出黑線,急忙面向祁七里,伸手推開他:“七里,我沒事,芬芳姐會幫我的,你不是還要去辦要緊事嗎?快去,要是遲到就不好了”
說著,側著祁七里的那只眼拼命地眨動。
祁七里怔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放開了蕭弄晴的手,微笑道:“那好,你自己多注意,我就先走了。”
“嗯嗯,走”眼見周圍圍觀的女狼們越來越多,蕭弄晴簡直恨不得他立刻消失。
“芬芳姐,再見。”祁七里客氣地向芬芳姐點了點頭,然后不等她回答,馬上就轉身坐回出租車里,這才心有余悸地明白蕭弄晴為什么不讓他送自己進去。
“芬芳姐,我們走,還要上班呢”蕭弄晴忍著雙腿的酸痛,反過來拉著還戀戀不舍地看著汽車尾巴的芬芳姐,低頭避過那些白領們嫉妒的目光,匆匆地向大樓走去。
“嘖嘖嘖,難怪你會累成這樣,要是我有這么有型的男朋友,寧愿溺死在溫柔鄉里,也不舍得離開他。”芬芳姐被蕭弄晴拖了兩步才反應過來,眼瞅著蕭弄晴奇怪的走路姿勢,恍然大悟般地冒酸氣。
“你說什么呀?”蕭弄晴糊里糊涂的,“我腰腿酸是因為我昨天騎馬的時間太長了。”
“騎馬?”芬芳姐又把敲鼓當天雷般驚乍,目光立刻看向蕭弄晴的大腿,眼神瞬間曖昧地不得了。
“是啊,我昨天大概騎了一個小時的馬,累的我骨頭都酸了。”
蕭弄晴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兩條不聽話的腿上,鼓勵自己再走幾步就到了,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自己不過騎個馬而已芬芳姐為什么要這么驚訝更加沒現四面的那些或穿著的精明能干或打扮的千嬌百媚的白領們,在聽到芬芳姐的驚呼時,眼神更是密集如秦始皇軍隊的漫天箭雨地射向好像侍兒扶起嬌無力、剛剛渡過一個甜蜜**的她。
“弄弄啊,不是芬芳姐說你啊,雖說現在時代開放了,我們女人也能翻身做主人,可是有些事情還是節制些的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別人會笑話的。”
想起家里那個每天回來就呼呼大睡,足足兩個月沒碰過自己的男人,再回想剛才那年輕俊美的根本就沒形容的祁七里,芬芳姐更年期的怨氣頓時一股兒全涌了上來。蕭弄晴是腰腿酸痛,她卻是連小心肝兒都酸痛,說出口的話忍不住就冒了酸氣。
蕭弄晴這才明白她話里頭的意思,頓時不用說黑線了,簡直是白線紅線藍線綠線一齊地全部爬上的幾乎變形的臉龐。天哪,這個芬芳姐,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1、禾早媽媽的《江湖遍地賣裝備》,一個關于宋朝殺手穿越到絡游戲《江湖》里的故事,很搞笑很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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