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聽著齊佑的話心想:喲,您老還氣上了,誰叫你一副色迷迷地樣子看著我呢,不知道我受傷啊,你個混蛋。
“爺,妾身也不想啊!”
“不想什么?”齊佑停了筷子問道。
“妾身也不想爺晚上離去的,只是妾身現在又不能服侍您,所以才············”喜寶也停了筷子小心翼翼地向雍王大爺解釋道。
“是嗎?”齊佑問道。
“爺···妾身都這樣了··您··您怎么還····妾身心里可是很不愿意您去其他姐妹那的。”喜寶心里明白這要是解釋不好就會讓齊佑心里認為自己沒放他在心上。
“那你還讓爺出去!”齊佑氣下去了不少。
“妾身錯了,妾身錯了,要不等妾身好了您一并罰了還不成嗎?”喜寶可憐兮兮地說道。
齊佑恨恨地捏著喜寶的下巴道:“好,爺記下了,等你好了,哼哼,爺一起算。”后半句齊佑沒說出口:非得讓你在爺身下哭著求饒,哼,還敢把爺往出趕。
喜寶現在深深明白這男人心眼有時候小得很啊,自己還是不要再撩撥他了,趕緊吃飯,對吃飯,哄好了齊佑喜寶又樂滋滋地給齊佑夾起了菜,自己也吃了起來,齊佑雖然有些欲望但是還是能忍忍的,畢竟那事情要你情我愿才能酣暢淋漓嗎,有些事還是值得等等看的。
就這樣喜寶頂著齊佑時不時看來的曖昧眼光終于把飯吃完了,吃晚飯齊佑說要到書房處理一些事物,讓喜寶自行歇息,不用等他,喜寶倒也落得開心,就幫齊佑換了身衣裳送他出去了。
夜深了,喜寶沒有等齊佑就入睡了,而書房里的齊佑正和銀蛇、貪狼在商討。回來這幾日了一直忙著辦正事,對于西北軍營及府外的神秘人是該好好調查清楚了。
“爺,屬下這幾日打探得知,府外那幫子人應該不是恒王爺的人,那夜跟他們交手,屬下也發現了在西北軍營您交個屬下去打探的那個紋身,屬下判斷西北軍營幕后人和這次偷襲我們的是同一個組織,只是尚未探究出到底屬于什么組織,屬下已經和江湖上的朋友打了招呼,最快也得幾天后才能知道。”貪狼說道。
“你是說那次本王交給你們調查的圖案,看來確實不止恒王一股勢力,不過今日恒王特意前來,言語中像是表明他知道還有其他力量在軍中,不過這次偷襲我們的應該不會是他,本王記得那夜救馮小將軍的時候,那些人可是恒王最鐵血的秘密部隊,在他們身上并沒有發現相同紋身。”齊佑接著貪狼的話分析道。
“爺,恒王爺應該還不知道是咱們滅了他的隊伍,他一直認為是那個神秘組織做的,而現在咱們又受到神秘組織的偷襲,他大概認為現在和王爺您是一條戰線了吧!”銀蛇說道。
“那更好,本王現在不想和他鬧出什么大事,畢竟還有皇上在那,有什么事也應該由皇上來做決定,既然他主動示好,本王也沒有理由不接受啊。”齊佑說道。
銀蛇點點頭說道:“王爺說得對,恒王倒不急,只是屬下擔心朝內還有人想·········不過這只是猜測,還要等貪狼的消息回來再說呢,屬下總覺得這不像是江湖上的手段,畢竟這么多年朝廷和江湖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怎么會這么突然就介入了,而且還是國家大事,這也太奇怪了。”
“你的懷疑也不無道理,只是沒有證據本王也不能貿然行動。”齊佑背著手皺起了眉毛。
“屬下明白。”銀蛇說道。
“爺,屬下也有同樣的疑惑,不過也是不知該如何人手。”貪狼也是皺著眉說道。
“不要著急,你讓你的江湖朋友繼續打聽,同時你也要秘密觀察朝中那些養了暗衛的王公大臣,也許同樣會有所發現。”齊佑安排道。
“屬下明白。”貪狼說道。
“好了,你們下去各司其職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去吧。”齊佑深深閉了閉眼睛說道。
“屬下告退。”兩人皆快速閃了出去。
書房內暖爐里散發著暖暖的煙氣,燈火閃了閃,齊佑仰躺在榻上枕著雙手閉眼養神,這會子他還睡不著,畢竟這段時間每晚都睡得很晚現在倒是有些不適應了,他現在倒不是滿腦子剛剛討論的事,而是府里的這些女人,倒不是想今晚去哪而是分析這些女人背后的勢力是否也參與了此事,若是真有那就太可怕了,這些女人要是乖乖的放著也罷,要是有人敢吃里扒外,哼,就連她娘家一起收拾。對齊佑而言女人就是女人,沒有誰能重要到可以容許她背著自己做些什么的,包括喜寶是一樣的,雖然在齊佑心里喜寶或許有些特殊但是只是當下心疼多了些還不至于讓齊佑違背自己的原則。只是不知道喜寶是否知道這個情況。
明日就是除夕了,家里這些女人正好要聚一聚,是時候提點一二了,想到這里齊佑倒也輕松了不少,他倒是很有自信這些女人的小動作是逃不出自己的眼線的,算了,睡吧。就這樣齊佑就在榻上睡著了。
次日,除夕,朝中也休沐了,齊文帝在養心殿的暖閣里醒來看了一會書便吩咐擺駕坤寧宮,該去看看皇后了,有一段時間沒有去了,皇后倒也是安靜地修養在宮中。
說到皇后娘娘,自打她風寒加重之后就一直深居簡出,后宮事宜也就挑些大事問問,其他也都放了下去,皇上也下旨為了皇后盡快痊愈不讓人輕易打擾,這樣以來皇后的坤寧宮倒是安靜了不少,宮里面的宮人也都小心侍候著,皇后也是真得靜修似的吃穿用度皆樸實了些,等皇上到宮門口宮人稟報時,皇后才喝完藥,一聽見皇上來了,皇后愣了一會露出一個喜憂參半無奈的笑意:還是來了。
“臣妾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有一段日子沒看見齊文帝了,行此大禮也不為過。
“皇后起來吧,你身子還沒有完全好,就不用這么多禮了。”齊文帝讓皇后起身。
“謝皇上”皇后規規矩矩地起身了
齊文帝見皇后有些不知所措便問道“怎么,皇后這些日子倒是和朕生疏了不少啊!”齊文帝溫柔地說著像是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什么一樣。
皇后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說道:“皇上恕罪,臣妾還有些恍惚呢,皇上快這邊坐,嬤嬤快些端些新鮮的茶果來。”是啊,能不恍惚嗎,皇后還記得自己是怎樣一病不起的,這會子皇帝就能和顏悅色地和她說話了,對于皇后而言這確實讓人恍惚中又多了幾分心酸。
“皇后也坐吧,今日是除夕,朕就是來看看你,不必這么拘禮。”齊文帝像是感覺到皇后的不安。
“謝皇上!”皇后行了謝禮坐在了皇上旁邊的椅子上。此時嬤嬤也擺上了茶果點心,請示完后就靜靜地侍候在皇后身后。
齊文帝環顧四周心里感嘆:這有快兩個月沒來了吧,倒是比之前素雅了不少,只是不知環境變了,人會怎樣啊。
皇后見皇帝坐在椅子上喝茶并沒有要開口的樣子,心里很是著急,這兩個月來皇后這樣低調地養病其實就是變相的禁足,后宮雖然不清楚其中道理但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感覺的,皇后必須把握這個機會想辦法大病痊愈,不然新年儀式若是缺席,這整個后宮就會出現權利紛爭的事,更何況皇后和皇帝之間的嫌隙不能再繼續了,否則后果不堪啊。
“皇上,這段日子臣妾一直在養病都沒能侍候皇上,還請皇上不要怪罪才好。”皇后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之后率先打破沉默道。
齊文帝并沒有看向皇后娘娘,而是放下茶盞,垂著眼瞼說道:“你這是養病有什么可怪罪的,朕今日來就是看看你的病怎么樣了。”
“臣妾好多了,這段時間一直靜修,期間用著最滋補的膳食和藥物倒是胖了一些呢。”皇后打趣得說道。
“是嗎”皇帝抬頭看了看皇后繼續道:“嗯,是圓潤了些,氣色也不錯,看來那幫太醫做得不錯。”
“那也是皇上厚愛,派最好的太醫守在臣妾宮里,又下旨幫臣妾擋了那么多雜事,臣妾才能恢復得這么快。”皇后軟軟地說道。
齊文帝微微蹙眉看著皇后心想:果真是世家精心培養出來的女子,即便是心里再不如意也不會顯在臉上,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心計和城府真是讓人膽寒啊,現在她的作用還很大呢。
“既然這樣明日新年的家宴皇后應該是可以參加了吧。”皇帝說道。
這看似詢問實則是命令的話算是讓這件“養病”之事有了了結,皇后算是解禁了,此時的皇后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臉上的柔和之色更真心了幾分。
“家宴這么重要的事臣妾定會參加,這會子臣妾的身子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皇后說道。
“那就好,明日孩子們都要進宮來,德妃和賢妃已經差人準備安排了,你明日也不需操什么心,出席就好了。”皇帝吩咐道。
“是,那臣妾就偷一會懶。”皇后笑道。
“好了,知道你恢復得差不多朕也就放心了,朕書房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你注意身體就好了。”齊文帝說著便起身往外走去。
皇后趕忙恭送皇帝到門口,皇帝怕皇后再吹到風不到門口就讓皇后回去了,當夜皇后病愈的消息就傳遍了后宮,當然這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