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武功當真了得,知道東方不敗的內力沒有劉病已那麼深厚,而這火龍也是靠內力來驅動的,當即不避不讓,同時伸出右掌,從掌心處也是吐出兩股極強的內力,排山倒海地迎著火龍撞去。
當兩股掌力都碰到火龍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懸念,火龍頓時掉輕身體,向東方不敗襲來,東方不敗自然不敢硬扛,以她如花似玉的容顏,真要被這火龍反噬,那是極度的不妙。
當即將火勢收起,也不與二人相鬥,向後急速飄退,落在後面的屋沿上,身形那是相當?shù)膬?yōu)美,黃裳跟諸葛正我自然沒有去欣賞東方不敗的身姿,而是轉身便向劉病已攻去。
劉病已正奔向劉盲,對這兩大高手的追擊沒有絲毫的理會,事實上他也不必理會,因爲就在這時,他忽然從安德海的手中將劉盲奪了過來,跟著身形一個旋轉,便來到劉盲的身後,如果黃裳跟諸葛正我不收手的話,那麼先變成肉泥的定然會是劉盲。
黃裳跟諸葛正我的武功果然不錯,收發(fā)由心毫無半點含糊,他們的勢雖然沒有立即收住,但力卻完全收回去了,所以當他們的兩常拍在劉盲身上時,就跟搔癢癢差不多。
劉病已將手掌抵在劉盲的後心,嘿嘿冷笑道:“黃大人,諸葛大人,如果不想劉盲死的話,就請後退,我劉病已還不想濫殺無辜!”
東方不敗見劉病已制住劉盲,也從高處飛而下。落在劉病已的旁邊,見安德海還傻愣愣地站在旁邊,便一巴掌抽過去,安德海就像只陀螺一樣,身形頓時旋轉起來,隨後砰地倒在地上。
跟著匍匐在地,不停地磕著頭,求劉病已放掉他的皇上,此時此刻還不忘向劉盲請罪,奴性還真是十足。
劉病已自然不會放掉劉盲。否則的話。又何必費盡心思來抓他,對安德海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只是冷眼看著黃裳跟諸葛正亮,以防他們突然出手搶人。對這二人的武功。他也是相當倆服的。
劉盲雖然被劉病已制住。臉色卻沒什麼慌張,在他的心裡,一直認爲劉病已不會傷害他。以前是這樣認爲,現(xiàn)在仍然是這樣認爲,假裝不懂地問道:“皇兄,大嫂,你們這是爲何呀?”
“你既然叫我一聲大嫂,就該知道我今晚來是幹什麼的!”東方不敗的臉色有點寒,說到這兒,稍作停頓地道,“我今晚是來打你屁股的!”
那日在冰峰,東方不敗曾說過,如果能逃得性命,一定要來開封打劉盲的屁股,所以她在說完這話的時候,還真是用袖子抽他兩下。
痛得劉盲嘴巴直哆嗦,口裡還不停地求著饒,劉病已卻沒空跟他哆嗦,直接讓他下旨放掉岳飛。
劉盲還沒回答,魏忠賢便匆匆來到,聞言之後堅決不同意,在他的心裡,同樣認爲劉病已不會殺劉盲,雖然劉盲想他,因爲他知道劉病已是一個非常大量的人,爲了華夏的江山,他連劉賀這個直接的仇人都沒有殺,到最後還出手救了他。
但這次,魏忠賢的想法還真是錯了,如果劉病已僅僅是爲自己,他當然不會下這個殺手,畢竟在他的心裡,始終認爲劉盲還是個孩子。
但這次不同,他現(xiàn)在爲的不是自己而是整個華夏國,爲的是華夏國的老百姓不再遭生靈塗碳,他必須這樣做,所以對魏忠賢的話,他並沒有理會,因爲有的時候,行動遠比狠話要實用得多。
所以,在魏忠賢的不同意這三個字落音後,劉病已以最快的速度點了劉盲的十三處大空,劉病已點的這些穴道在江湖上還有個講究,叫做萬蛇穿心!
這十三處穴道,分別控制著不同的氣血,當外面的血液流向心臟的時候,而心臟裡的血液卻流不出去,那種滋味就如同萬條蛇往心臟裡鑽那樣痛苦。
劉盲的年紀還小,又不太喜歡練功,自然不知道這個講究,而魏忠賢跟黃裳以及諸葛正我都是老江湖,而且還是頂級高手,自然明白劉病已的手法,乾淨利落,絲毫不差。
別說他們三人,連安德海都看出究竟了,不停地在地上磕著頭,乞求著劉病已放掉劉盲,而劉盲初始也啥感覺,看著他們一個個滿頭大汗的樣子,還在嘻嘻地笑著。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爲他心臟裡積的血越來越多,而外面的血還在不停地往裡面涌著,整個心臟就像要爆裂似的,難受極了,還不停地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魏忠賢見劉盲痛苦不堪,臉色變得更加慘白起來,額頭上也是冷汗直冒,不停地用絲絹擦著冷汗,還不停地要求劉病已解除酷刑,還不停地說著什麼事都好商量。
既然什麼事都好商量,劉病已也不願意做得太過份,畢竟這種酷刑他從來都沒對人施展過,也怕劉盲的小心臟受不住,到時就像一顆炸彈那樣炸開,就得不償失了。
痛苦在慢慢地消失,劉盲也恢復平靜,對劉病已也沒有開始那樣自信了,知道自己在某些地方把這個皇兄得罪夠了,看他的眼神還真有可能將自己殺掉似的,再也不敢逞強,便命令黃裳去天牢將岳飛他們帶過來。
無論別人願不願意,但劉盲既然說了,那就是聖旨,便沒人再敢攔著,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要維護著劉盲這個皇帝的權威。
特別是魏忠賢,表現(xiàn)得比誰都積極,渾然忘記了剛纔還在宮閨中調戲著劉盲的妃子,這個死太監(jiān),總有一天,老子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劉病已看著魏忠賢的那副嘴臉狠狠地想道。
魏忠賢現(xiàn)在可沒有心思去劉病已的想法,只是一個勁地催著黃裳去將岳飛提過來,否則的話就別怪他魏忠賢罵他十八祖宗。
以黃裳的武功,魏忠賢自然是打不過的,但說到罵人的本事,在整個皇宮甚至華夏國,他若稱數(shù)第一,沒人敢稱第一,罵一個黃裳自然不在話下。
估計黃裳沒想過與他對罵,所以在魏忠賢出聲後,便默默地轉過身去,大步流星般地走出皇宮,直奔天牢了。
黃裳的辦事效率還真不錯,沒過多久,黃裳便領著岳飛、岳雲(yún)還有張憲走過來,至於楊過,則是躺在一塊木板上,被兩個衙差擡著進來的,看來他說的重傷還真是不輕。
岳飛見著劉盲,頓時跪下去三呼萬歲,還說因爲自己的事讓劉盲受苦了,真是萬死難辭其罪,神色莊重,沒有任何的作僞,看來不是虛言了。
劉病已見此,心裡也是暗自感嘆,這劉盲都要殺你了,你還在這兒感恩戴德,真是忠得可以,只不過這個忠字得打個引號,因爲這種忠,並不是值得提娼的忠。
岳飛雖然出來了,但劉病已並沒有就此放掉劉盲,畢竟沒逃離狼窩,不能太過大意,也沒有說過多的話,只是讓岳飛先起來,隨後便押著劉盲走出皇宮。
洪七公跟周伯通早在外面等候多時,當他們見著楊過的時候,心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似的,這楊過可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麼多的苦,如今竟然被他們打成這副模樣。
特別周伯通雖然知道楊過受重傷了,但沒想到受得竟然這麼重,很想衝上去暴打魏忠賢一頓,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周伯通雖然貪玩,但卻並不糊塗,知道這次來開封主要目的就是救下岳飛,雖然他不太清楚劉病已爲何要不惜代價的救岳飛,但他總覺得他這個義弟,做事總有他的道理,便忍住了這股無名的怒火。
劉病已見周伯通最終也沒鬧出什麼事來,終於長長地噓口氣,先把楊過擡上馬車,隨後岳飛岳雲(yún)張憲則坐在馬車的篷中,而洪七公跟周伯通則坐在車轅上,趕車的自然是洪七公。
周伯通雖然想趕車,因爲他覺得這樣好玩,但終於還是放棄了,因爲現(xiàn)在還真不是玩的時候,特別是楊過,如果馬車稍微顛簸一下,就全身痠痛得不行。
而劉病已跟東方不敗坐的卻是馬,劉盲自然坐在劉病已的那匹馬上,自萬蛇鑽心後,對劉病已多多少少有些畏懼了,坐在馬上一句話都不敢吭。
上到馬後,劉病已讓魏忠賢他們好好跟著,但卻不能跟得太近,等到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掉劉盲,讓他們保護著他回京城。
爲讓天波府的老太君放心,劉病已出城時選的城門就是楊八妹守的那個城門,讓他想不到的是穆桂英也正好巡視到此,見著他挾持著劉盲,先是對劉病已點點頭,隨後便讓那些守城的士兵將他們團團圍起來。
劉盲見狀忙讓她們把士兵撤了,只是命令她們帶著部份人馬遠遠地跟在後面,等皇兄放掉他後,再接應。
雖說天波府的楊士瀚在泗州城,但在劉盲的心目中,仍然認爲天波楊府是可靠的,特別是在危險前,總覺得有她們的人在此,自己就可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