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杰一見到他們便打趣地說:“你們回來了?”
柯天水厭煩地說:“你不那種人,下次這種事兒別讓我們干。”
陳英杰故意裝糊涂:“什么事兒呀?”
敖靜媛嗤之以鼻:“老爸罵孩子,老媽擦眼淚的事兒唄。”
陳英杰聽后笑著,不語。
敖靜媛接著說:“你和我老公還真是像。”
柯天水附和:“跟我媽也挺像。”
陳英杰笑了笑,然后正經地說:“好吧,讓我們來聊聊正事兒吧——說說那個狙擊手。”
柯天水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個狙擊手其實我們早就發現了,但是我們觀察他所在的那個位置,不像是會對我們產生威脅。”
敖靜媛跟著說:“而且他也確實沒對我們產生威脅,相反他還幫我們打掉了多個目標,所以我們就像看一看他是什么目的,因此就沒有狙殺也沒有匯報。”
陳英杰故意問:“那你覺得他會是一個什么人?”
“不可能是‘同盟’。”柯天水一針見血地說,“就算是,現在這層關系我想也該破滅了。”
說著,敖靜媛摘下手套——露出受傷的右手:“憑這個,我絕對相信他說得話,至于為什么還要給我們留一個電臺,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我知道為什么。”唐正光走了過來,“舉一個例子,我們在下棋的時候,遇到不如自己的對手的時候,肯定會有讓步,但是即便如此對方也不一定會贏,這不過就是給對方一些空間而已。這就好比他給我們電臺。”
陳英杰不明白:“你想說什么?”
唐正光看著他說:“很簡單,在他眼里和我們交手不過是玩兒一場游戲,給我們電臺只是想讓游戲變得更好玩兒。倘若如此的話,我們就要當心了”
陳英杰懂了,說:“看來你分析問題還是蠻有刷子的嘛。”
唐正光笑了,說:“你這么說,是不是有什么忙要我幫?”
陳英杰笑著,不語。片刻之后,他對其他人說:“你們先走吧,我和老唐談點兒事。”
柯天水瞬間明白,沒好氣地說:“沒問題,我們走。”然后他轉頭對不遠處的任志凱喊道:“枯生,我們撤,某些人現在不大喜歡我們。”
任志凱回應:“好的,我這就來。”
不久,任志凱帶著霍志樂和黃璐晴姐妹與他們回合,一起離開。
“老大要和教導員聊什么呀?”敖靜媛疑惑地問。
柯天水對其行為嗤之以鼻:“別人‘一孕傻三年’,我看你是‘一孕沒腦子’。”
敖靜媛怒目圓睜:“你!”
“他們都走了,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唐正光環視了一圈后說。
陳英杰將那枚玉戒指掏出交到其手上。
“哇哦,好玉呀?”唐正光對著玉戒贊嘆不已,“你在哪里撿的?”
陳英杰嚴肅地說:“‘嗔狼’的醫院。”
“不用細看了,色澤、雕工、用玉,一看主人就不是小嘍羅。”唐正光仔細的分析著,“雕工相當好不難看出他對這項藝術的熱愛,通常喜歡藝術的人會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在自己的作品上,這上面刻滿了代表死亡的花,證明這家伙喜歡殺戮,但是又不喜歡那種平常的殺戮,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面對的將會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陳英杰聽后嘆為觀止:“跟你共事三年,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
唐正光謙虛地說:“彼此,彼此。”
這時,陳英杰意識到了一件事:“對了,你來找我干什么?”
唐正光笑著說:“沒事兒,只是想來告訴你一下——上級收到了我們的電報,幾分鐘后會有一個步兵連作為‘獵槍’行動的先鋒來支援我們。”
“突突突”許久,三架搭載著步兵的運輸機朝著軍火廠的位置呼嘯而來。
楊世鋒通過望遠鏡看到了這一幕:“他們來了。”
收到訊息后的鄧永浩立刻將發煙罐拉開,放在地上。
不久,黃色的煙霧滾滾升起。
“我們到了。”領頭機的副機長指著黃煙對機長說。
很快,艙門打開,恒河沙數的空降兵如同多只巨大的白色水母緩緩降落。
“哪位是巨擘?”上尉允靖翔落地后問道。
陳英杰站出來回答:“我是。”
允靖翔上前,與其握手:“你好,巨擘。我是XXX空降團二營五連連長。”
陳英杰笑著說:“歡迎,歡迎。”
接著,陳英杰問:“大部隊什么情況?”
允靖翔回答:“正在集結,三天后可以到位。不過一支數字化步兵團,正在往這邊趕,他們的任務是盯住外圍,以防****逃脫,必要時給我們提供支援。”
陳英杰開心地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