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地外,巡邏的戰士隨處可見。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有一個戰士聽見了一絲不尋常的聲音。
“好像是在那個方向。”同組的另一個戰士指著一個方向說。
二人決定前去一看究竟。
就在他們越發接近時,一枚炮彈直接打了過來。
“轟隆”——“有情況!”楊世鋒聽得炮擊聲大驚。
“快出去看看!”唐正光帶著眾人沖出帳篷。
營地內,所有戰士嚴陣以待。
“允連長,出什么事兒了?”唐正光問允靖翔。
允靖翔回答:“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忽然響起一聲巨響,聽聲音像是炮擊。”
“正光!”陳英杰三人也沖出了他們所在的帳篷。
“老陳,你們快過來!”唐正光高喊。
“轟隆”“轟隆”……就在他們三個準備動身時,營地內外遭遇了連續的炮擊,密集到讓所人抬不起頭來。
沒過多久,炮擊停止了——很奇怪,剛才相當密集的炮擊過后整個竟無一人傷亡。
陳英杰艱難地從雪地爬起:“教練彈?”
“這幫王八蛋怎么打的是教練彈?”楊世鋒被鄧永浩拉起。
“鬼知道!”鄧永浩回答。
“他們這是在示威!”唐正光拍拍身上的雪說,“意思是想讓我們老實,這表明他們想和我們見面。”
這時,在營地大門外,負責送信的小兵的身影逐漸清晰。
“一個人這家伙膽子夠大呀!”敖靜媛看著小兵說。
柯天水對其嗤之以鼻:“白癡,強龍不壓地頭蛇,他敢這么干就代表根本不怕我們。”
他們兩個斗著嘴,陳英杰在這時打開了耳麥:“明光……”
小兵走進營地,所有戰士拿槍指著他。
“我勸你們把槍放下。”小兵解開自己的外套,露出綁在腰上的**,“剛才那只是一份‘見面禮’,但是如果我在半小時內沒有出去或者發生爆炸的話,那么接下來就會迎來真正的炮擊。”小兵拿著***耀武揚威地說。
所有戰士無奈放下武器。
“好吧,現在我們可以說正事兒了。”小兵得意地說,“之前有誰撿到一個玉戒指?”
陳英杰站出來:“我。”
小兵一笑,將信掏出:“這是我們老大讓我給你的,他希望與你可以歸還他的戒指,而且他也希望和你見一面。具體的內容寫在信里了,你自己看吧。”
“好的,我知道了。”陳英杰笑著接過信封,“你是郭良強派來的嗎?”
小兵搖搖頭,說:“‘郭良強’的時代已經成為了歷史,現在‘嗔狼‘的首領是我們的大哥白永正。”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還有什么要囑咐的嗎?”
“沒有了。”
“真的嗎?我勸你最好在好好想想。”陳英杰對著小兵口若懸河。
“沒有了,你這人真是煩呀!”小兵抱怨著。陳英杰趁機對著耳麥輕聲說:“明光,你們那里怎么樣?完畢。”
炮兵陣地一片狼藉,隨處可見戰斗過的跡象。
鄧永浩、李明毅、沃毅剛、任志凱正帶著幾個士兵打掃戰場。
“這里是明光,炮兵陣地已被端掉,完畢。”唐正光面帶笑容地回復道。
陳英杰一聽,開心到只見眉毛不見眼睛:“收到,你們干得不錯,完畢。”然后,他對著一旁的楊世鋒使眼色。
楊世鋒明白其意思,一把沖上去奪下***、摘除**。兩名戰士也上去幫忙控制住小兵。
“看來接下來你有更多的時間和我一起玩兒了。”陳英杰對著小兵說。
“砰”“砰”“砰”——突然,躲在暗處的段艾濃開槍,將小兵和押著他的兩個戰士打死。
“隱蔽。”
“砰”——說時遲,那時快,柯天水迅速找到她的位置,對準那個位置開了一槍。
子彈擊穿瞄準鏡,擦傷了段艾濃的眼睛。
陳英杰夸獎道:“打得好!”
“這個狙擊手的槍法不錯呀。”段艾濃摸了摸傷口說,“這幫人果真不簡單。”
“老楊,喊個話。”陳英杰對著楊世鋒說。
楊世鋒清了清嗓子,高喊:“對面的朋友,不要再躲躲藏藏的了,你是男是女?是人是鬼?站出來讓我們見見。”
段艾濃高喊回復:“指揮官先生,我們老大讓我來,就是想讓我預防剛才的事情。另外,他還給你準備了一份‘厚禮’。”
兩個槍手抬著一個大箱子走了出來,放下后迅速地離開。
“至于其他的東西,全在那封信里,您自己看吧。”說完,便起身準備與兩個手下離開。
“噠噠噠”忽然,兩個手下被亂槍打死。
“停止抵抗,繳槍不殺!”就在她準備反擊時,大量的士兵將她圍住。
“巨擘,老鼠已被逮到,完畢。”帶隊的唐正光對著耳麥說。
箱子與段艾濃一起被帶回營地。
“箱子里裝得是什么?”陳英杰問段艾濃。
對方詭笑回答:“你們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隨后,楊世鋒和鄧永浩躡手躡腳地走向箱子。在他們的身后是李明毅,他來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等等!”楊世鋒剛將箱子打開一點,便被李明毅叫住了。
李明毅叫他別動,然后拿出拆彈鉗,將一根比頭發絲還細的線剪斷。然后,他伸手進去摸索,很快便摸到一個類似**的物體——他憑感覺將引線剪斷。
“好了,你可以開了。”楊世鋒這才將箱子打開——看著里面的東西,除了剛才的那枚**外,其他的東西竟然這三名久經沙場的士兵,都忍不住作嘔并立刻關上箱子。
“你們這是怎么了?”陳英杰問。
“耳朵!”楊世鋒吐了一口說。
“什么耳朵?”
“人的耳朵!而且還是剛被割下來的。”鄧永浩也感到很惡心。
“不僅如此,還有大有小!”李明毅的情況與他們兩個一樣。
陳英杰一聽,上前立刻打開箱子,里面的東西也讓他感到觸目驚心。
林子里的某處,白永正帶著郭鑫學和陳璐瑤在這里建起了一個臨時據點。
“鑫學,看見那篇空地沒有?”
郭鑫學趕來,拿過望遠鏡,說:“看到了,怎么了?大哥。”
“因為我要在那里——會見我們的客人。”白永正撫摸著自己的玉制棋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