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暴雪暫停了。
此時的青霜殿,防守早已與之前不同,三座炮樓下,擺滿了拒馬,拒馬之間也架設起了重機槍;而在過道里的街壘全都撤走了,取而代之的還是拒馬筑成的防線。
同時,在原“恐狼”大隊的基地,白永正命令手下將自己的那些作品搬回這里。
他看著滿屋子的玉雕,臉上布滿詭異地表情——“咣當”“啪啦”突然,毫無征兆,他發(fā)了瘋似的將其一個個摔碎。
“當當當”忽然,敲門聲響起——“進來!”這時,他剛準備砸那副棋盤。
“看來您心情不太好呀。”郭鑫學和陳璐瑤走進來。緊接著,他們帶來的槍手全部將槍口指向了白永正。
白永正淡然一笑:“看來你也想玩兒政變!”
郭鑫學得意地笑著,說:“你沒錯,你不也是殺了郭良強所以才坐上這個位置的嗎?”
“沒錯,我是這么干的!”白永正拍著手說,“不過,你比我要差一點兒!”
“噌”陳路遙突然拔出匕首,刺中他:“你!”
“就是這一點!”
接著,陳璐瑤和白永正一人殺死一個槍手,并威脅其他槍手。
槍手們見狀紛紛倒戈。
郭鑫學趕緊向白永正求饒:“大哥,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呀!”
陳璐瑤來到白永正身邊,白永正摟著她說:“孔子曾經(jīng)說過: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我今天見識了,小人確實難養(yǎng)!不過你比我差的地方就是,我會用女人!”
基地操場上,郭鑫學上身**跪在雪地中,瑟瑟發(fā)抖。“嘩啦”兩個槍手將一大桶冰水倒在他身上,一瞬間他被凍死。
“沒到最后,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白永正看著自己與陳英杰的殘局說。
“這家伙果然躲在這兒。”基地外,陳英杰放下望遠鏡說。
楊世峰接過望遠鏡,環(huán)視了一圈:“這得多謝了那個黃璐晴。”
說著,他將望遠鏡交給唐正光:“‘嗔狼’的大本營不過是一個屏障,而這里是他們的指揮中心,只要打掉這里,大本營就可不攻自破。”
“聽這么說,你有辦法了?”陳英杰問。
由于暴雪暫停,剩余的部隊加緊時間趕來與蔡德雄會合,而蔡德雄也為他們進行安置。
“總指揮,黑帝突擊隊呼叫。”一個通訊兵跑到他身邊。
“什么?你沒搞錯吧?完畢。”聽了陳英杰的話,蔡德雄大吃一驚。
另一邊,陳英杰拿著電臺話筒說:“沒錯呀,完畢。”
蔡德雄激動地回復:“你真是夠瘋的!部隊現(xiàn)在還集結(jié)狀態(tài),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暴雪會再來,但是你卻要我在這個時候大舉進攻敵方老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完畢!”
“打大本營并不是主要目的,我們發(fā)現(xiàn)了敵人的指揮中心,只要打掉這里,大本營就可以不攻自破,完畢!”
蔡德雄依舊很激動地說:“所以就要我們支援是吧?好,這算是一個理由,我也表示接受;但是我要告訴你,現(xiàn)在部隊還在集結(jié)中,沒有一天是無法完全集結(jié)的所以你的計劃最快也要明早才能執(zhí)行!完畢。”
“收到,完畢。”
“那好,明天上午十點,等你們成功潛入后,我們準時發(fā)動進攻,完畢。”稍微冷靜下來的蔡德雄說。
“收到,完畢。”
此時,在黑龍江附近,一所俄軍邊防站,一伙神秘人換上俄軍軍裝,手持俄式步槍,而這里的俄軍士兵已全部被槍殺。
換裝完畢后,這伙人戴上黑色頭套,離開邊防站,渡過黑龍江,進入了中國。
不知過了多久,這伙人在“恐狼”基地周邊潛伏下來。一個看似首領(lǐng)的人拿著望遠鏡觀察環(huán)境,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黑帝突擊隊:“看來,我們的計劃奏效了。”
他身邊的一個狙擊手看似是二號人物,問他:“那還要我們動手嗎?”
“當然,先讓他們干起來,我們坐山觀虎斗。”說話間,他看到了柯天水的位置:“在我們的七點鐘方向,有他們的狙擊手,明天你把他擺平。”
狙擊手接過望遠鏡,找到柯天水:“沒問題!”
時間一晃,到了下午。燕京市,“角犀”大隊的新兵正在進行格斗訓練。負責監(jiān)督訓練的中尉董明偉露著滿身的腱子肉坐在一張上。
“明偉。”一個老中士跑到他身邊
“怎么了?”董明偉問。
“你妹妹班主任打來電話,她又打人了,一幫家長吵著要見你。”
董明偉嘆了一口氣,然后起身:“那邊那倆,你們打得用點兒力,別跟彈棉花的老太太似的。”
“一個貪官的兒子有什么可牛的!”一個被罵的學員抱怨。
不料,剛準備轉(zhuǎn)身的董明偉聽見了,高喊道:“停止訓練。”
學員們停手后,董明偉迅速走向那個學員:“我來給你們重新演示一下!”
說完,他打出一套快拳,使得學員無法招架,不到十秒就將他徹底打倒。
“下次,管好自己的嘴!”董明偉警告道,“繼續(xù)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