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來晚了。”陳英杰走進指揮帳篷。
“沒關系反正還有人沒來。”楊世鋒說。
陳英杰也確實注意到有一張椅子是空的:“對了,誰不在?”
唐正光苦笑:“影眼!”
“那小子又抽什么風?”
“不知道,玉冰出去找他了,祈禱他們一會兒可以回來。”
“沒人呀,那小子能去哪兒?”敖靜媛從廁所帳篷里走出,這里看看,那里看看,找遍了營地的各個角落,都沒有找到柯天水。
就在她準備回去時,聽見了一絲低沉地抽泣聲。她尋聲來到一個帳篷后面,看到柯天水看著一張發黃的半張全家福默默流淚,而他的項墜也打開了:“原來你的項墜里放著一張照片。”
柯天水一把把她按到地上,用力掐著她的脖子。
就在敖靜媛快要昏迷時,他松開了手:“你敢把剛才的事兒說出去,我絕對殺了你。”
敖靜媛大喘著氣艱難地站起來:“六年前,我因為一些瑣事失去了全部的親人,還有我大女兒和我的關一絲微妙。”
柯天水愣住了。
接著,她走近柯天水說:“現在你和我都知道了對方的秘密,扯平了。”
柯天水冷笑,將照片放回項墜:“你有秘密的事,我看你右手手心的刀疤就已經看出來了。而且,不光是你我,這個突擊隊的每個人都有秘密。”
敖靜媛一聽,呆住了。
柯天水對她輕聲說:“看來你很適合這里。”
隨后,他們兩個回到指揮帳篷。
允靖翔打開投影儀,大屏幕上出現大量血腥的照片:“‘恐狼’是在‘嗔狼’成立后第三年建立的一支特殊部隊。成員全部都是組織首領郭良強親自挑選,各個生不畏死,安行疾斗。”
“看這些照片就知道了。”陳英杰似笑非笑起來。
“看來在林子里在林子和我們交手的應該就是他們。”唐正光閉著眼睛說。
“那這樣的話,那個狙擊手也應該是他們的人。”楊世鋒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近幾年犯下了多起大案,其中包括——六年前的沈陽酒店槍擊案;三年前的撫順火車站縱火案以及一年前的長春檢察院爆炸案。”
“當時當地警察抓到的正是首領白永正。另外——”允靖翔說著,點開了一個視頻:“——這就是當時檢察院的審訊錄像。”
隊員們聚精會神地看著視頻:
一身囚服的白永正被拷在椅子上,對面坐著兩名女檢察官,一位年長一位年輕。
“等一等。”年長的檢察官剛準備開口,別被白永正打斷了,然后享受般地吸了一口氣:“Juicy Couture Viva La Juicy?”他面帶微笑地對年輕的檢察官說。
對方一愣。年長的檢察官厲聲道:“你現在是在接受審訊,嚴肅一點!”
白永正不予理會,接著說:“不過,味道有些不太純正,相信應該只值幾百塊,而且我沒猜錯,你的發箍五十塊,眼影二十塊,最貴的是你手上的戒指二百塊,由此我可以推斷出,你應該是住在xxx區,我說得沒錯吧?”
年輕檢察官露出的眼神給了他最好的答案——全中!
白永正很得意,更加滔滔不絕:“我相信,只要我的人去那個區問一問——”
年長檢察官制止他:“你閉嘴,不要忘了,你在接受審訊。”
“——就能知道你家住在哪里——”
“請你配合——”
“——你家里人都有誰——”
“——不要忘了,你現在還被關著——”
“——是干什么的——”
“——然后我們就可以找到他們——并且殺了他們。”
“住嘴!”年輕的檢察官一聲怒吼,爭吵徹底停止了。
年長的檢察官嘆了一口氣:“把他帶下去吧。”
“今天晚上你會夢見我。”白永正對年輕的檢察官說。
……
“當天晚上,這個年輕檢察官的家附近就發生了多起暴力事件。”允靖翔嚴肅地說,“后來在第二天,白永正就炸開監牢的墻,逃跑了,并且殺了那個年長的檢察官。而提供**的,正是這個年輕的檢察官。這件事過后,‘恐狼’便銷聲匿跡,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不存在了,沒想到……”
眾人看完錄像,聽完眾人無不吃驚:
“這家伙未免太恐怖了吧。”
“他很聰明,懂得尋找并抓住別人的弱點。”
“這才是此次行動真正的對手呀。”
而陳英杰卻抓住了重點,他問唐正光:“老唐,你有什么看法?”
唐正光笑了一下說:“允連長,白永正有沒有愛雕玉的習慣?”
“有,資料上說他就是個‘玉癡’。”
“那就對了。”唐正光開心地笑了,“老陳,你在醫院里撿得那個玉戒指,很有可能是他的。那枚戒指的做工相當精細,就連國內一等一的大師也沒幾個可以雕成那樣的,他一定很在乎那枚戒指,我想他接下來一定會為他的玉有行動。所以我們最好的方法就是,等他來拿玉。我相信到時就算我們抓不到白永正也會得到一條大魚。”
陳英杰聽了也笑了:“好,那我們接下來就開個會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對了。”就在眾人準備有動向時,允靖翔拿出一個衛星電話,“劉大隊,還讓我把這個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