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的日子已經(jīng)結(jié)束,馮信自然是不好再去打攪王允,對于昨天的酒宴,他本就尷尬萬分,不過對于王允能夠帶他去這種場所,他心中還是非常感激的。
只不過對于詞賦,馮信如今真的沒有任何的精力可以放在這上面,時間對他來說就是寶貴的資源。
為了徐晃的事情,馮信還需要再去拜訪劉封一趟。至于張讓,如今倒沒有必要拜訪,原因也很明顯,他不過是一個百夫長,雖然如今算是投靠在張讓這里,但兩人的職權(quán)相差太大,況且眼下也沒有什么事情必須要麻煩張讓不可。
等到年關(guān)的時候,準備一份大禮送給張讓,張讓恐怕會更加滿意。
拜訪劉封的事情,馮信準備延一延。
今日他準備好好陪著秀兒逛逛洛陽的幾個集市,說起來秀兒在上林苑也呆了兩個月的時間,應(yīng)該會把她悶著了。
馮信心中想到這點,便對秀兒心中更是疼愛。
“信郎今天不出門嗎?”秀兒驚訝得問道,然而眼神之中,已經(jīng)暴露出她的一絲喜意,若是馮信在家里陪她,她自然是高興。
“今天出門!”馮信看著秀兒,笑著說道。
果然,秀兒臉色微微一僵,眼眉之中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
“秀兒不想出門嗎?”馮信反問秀兒,嘴角露出微微一絲笑意。
他突然有了一種沖動,想把秀兒擁入懷中。
秀兒目光盯著馮信的胸口,絲毫沒有注意到馮信臉上的那一抹笑意。
“信郎有重要的事情,秀兒就在家里等著!”
“傻瓜!”馮信將秀兒攬入懷中,輕輕摸著她的頭發(fā),“是不是想問我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因為受傷的緣故,馮信已經(jīng)換了一件衣服,雖然之前跟秀兒說在王允府邸喝酒,但連衣服都換了,就有些說不通了。
秀兒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信郎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吧!”
她不相信馮信會背著她做出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她相信馮信對她的感情。
“嘿嘿!”馮信在她的頭發(fā)上嗅了嗅,心中不忍欺騙秀兒,但也同樣不想讓秀兒擔(dān)心,“秀兒,昨天晚上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我昨天晚上與幾個武將比試了一番武藝,衣服被刺破了,就換了一套衣服!”
昨天馮信的衣服上早已布滿血跡,馮信自然不敢將這件衣服帶回來,就在那莊園內(nèi)找了一套衣服換上。
“刺破了?”秀兒皺著眉頭,“是誰這么不小心,信郎有沒有受傷?”
“當(dāng)然沒有!”馮信搖了搖頭,“秀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況且我們不過是切磋而已,秀兒你放心吧!”
秀兒這才點點頭,卻不知心里想著什么,過了一會才說到,“信郎不是說今天要出門嗎?那就快去吧!”
“今天我是要出門,不過我要帶一個人去!”馮信看著秀兒說道。
“誰?”秀兒瞪大了眼睛,突然眼中露出意外得驚喜之色。
“當(dāng)然是秀兒咯!”馮信哈哈大笑起來,“好久沒有跟秀兒一起逛街了!”
兩人簡單的換了一番衣服,便一起出了門。
半天的時間,也就逛了一把金市,品嘗了一些風(fēng)味小吃,順便看了幾匹不料,要定做幾件年關(guān)的衣服。
到了中午時分,正好路過李氏武館,馮信摸了摸袖子,正好那妹令牌在袖子之中。
來到這個時代這么久,昨天馮信可算見識了這個時代的頂尖戰(zhàn)斗力,況且李清似乎有傳授他武技的意思,馮信對于提高自身的武技更加期待。
既然到了門口,不如去預(yù)約一個時間自己來拜訪。
“秀兒,你稍等我一下!”
秀兒點點頭,看著馮信朝著李氏武館走了過去。
此刻武館開著大門,守門的兩個弟子看到馮信走了過來,將馮信攔下。
“這位壯士,不知道你找誰?”很顯然,這兩人昨天沒有去現(xiàn)場,所以不認得馮信。
馮信掏出令牌,遞到這二人的手中,“李管事在嗎?”
看到這另外,兩人臉上露出一抹恭敬的神色,隨即將令牌還給馮信,拱手說道,“是馮壯士吧!很不巧,李管事昨天回來收到一封書信,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門!”
“不知道李管事什么時候回來?”自己不可能在洛陽呆太久的時間,若是李清離開的時間久了,馮信只能先回上林苑。
“這個!”一人皺了皺眉頭,“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李管事一般外出,也就是幾天的時間!”
馮信點點頭,若是幾天的時間,那他倒是可以在洛陽呆著。上林苑如今的職守都已經(jīng)規(guī)范,想必這幾天的時間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我給你留個地址,若是李管事回來,麻煩他派個人到那里通知我一聲!”
馮信將自己靠近開陽門的宅子的具體地址告訴給兩人之后,便帶著秀兒繼續(xù)逛了起來。
洛陽的物價在整個東漢應(yīng)該算是不低的,尤其這里奢侈品眾多,馮信帶著秀兒逛了半天之后,除了幾匹不料用來做衣服之外,還給秀兒買了幾個首飾,也就差不多把馮信這幾個月的俸祿花了個精光。
至于那十斤黃金,不到萬不得已,馮信與秀兒都不會去動它。
“我們回去吧!”秀兒逛了半天,露出一絲疲倦。
“好!”馮信知道自己袖中銅錢差不多已經(jīng)花了精光,若是秀兒還想買什么,他就得落入尷尬的境地了,正好秀兒想要回去,馮信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兩人買了一些食材,朝著家中方向走去。
如今在洛陽城內(nèi),誰知道袁紹會不會做什么事情出來,馮信決定以后跟秀兒在一間房內(nèi)睡。
若是沒有必要,他不準備離開秀兒半步的距離。
不過到了房子門口,卻看到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在馮信的房子門口東張西望,馮信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這個小廝馮信并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人馬,他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官,難道還引起誰的關(guān)注了不成。
“你是誰?”馮信盯著那人說道。
“閣下可是馮信?”這人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顯得有些不自然。
“不錯!”馮信點點頭說道。
“我是步兵校尉曲大人家的小廝,曲大人知道大人回來了,故而今晚在聚豐樓宴請大人!”這小廝小心得說道。
“曲東?”昨天倒是碰到了曲東,只不過曲東似乎顯得有些郁郁不得志的樣子,今天怎么會突然宴請自己,也沒有提前和自己說起過。
“除了我之外,還有別人嗎?”馮信笑著問道,“若是曲校尉只宴請我,那我可不敢去了,曲校尉這面子給得太大了!”
聽到馮信這句話,小廝突然有些慌亂,“大人說笑了,我不過是一個小廝,如何清楚這些!不過出發(fā)前好像有聽到曹操曹大人的名字!”
“曹操?”馮信愣了一下。
“嗯!”小廝點了點頭。
“好!”馮信笑著說道,“既然有孟德在,我就跟著你去一趟,不過容我跟內(nèi)人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