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馮信已經來到那人面前,一手抓住這人的肩膀,抬起左腳,狠狠頂了上去。那人就直接癱在了地上,表情痛苦,口中喊出痛苦的呻吟聲。
瞬息之間,解決一人,接著馮信轉身,那四人的拳頭,正好來到馮信面前。
只見馮信抓住一個拳頭,用力一捏,拳頭便松開,那人露出痛苦的表情。接著馮信將那人拉到自己身前,側過身子,一腳朝著那人劈了下去。
一股巨大的力量,進入那人的軀體,作用在腰部,仿若要將自己劈成兩半。那人臉上露出一陣痛苦的表情,落在地上,還沒有緩過勁來,馮信的右腳又落了下來。
“怎么可能?”感覺到那腳上傳來的力量,那人剛剛升起不可思議的念頭,就暈了過去。
見識到馮信的強悍,剩下三人急忙閃躲,但馮信又是瞬息出現在一人的面前,右拳全力朝著這人腦袋打去,只聽見一聲響,這人落在了地上,此時旁邊踢來一只腳,馮信趁勢躲開,對著地上那人,恨恨踩上一腳。
如今只剩下兩人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一齊朝著馮信撲了過來。
馮信迅速朝著一旁閃開,趁著兩人人沖過來的勁頭,一腳重重踹在左邊大漢身上,那大漢直接在地上吃了一個狗吃屎。
趁你病,要你命。馮信同樣一腳狠狠踩在了左邊大漢的身上。
最后剩下一名大漢,目光謹慎得看著馮信,與馮信保持距離。
此刻他心中依舊有了退縮的想法,剛剛還將馮信圍在中央,而不過幾息的時間,自己這邊便已經有四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而居然連對付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
就算是任何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想著逃跑吧。
果然,半響之后,那人沒有一絲魷魚,突然拉著躺在地上的四人,警覺得看著馮信,慢慢朝后退去。
馮信目光冷冷看著這人的動作,并沒有出手。
這人的行為,救了自己一命。若是人拋下四人而跑,馮信絕對不會放過這人。無他,如今的馮信,對情義,看得很重。
“你叫什么?”
那人明顯愣了一下,“我叫嚴寬!”
馮信點點頭,放這幾人離開。
他來到秀兒身邊,秀兒突然露出了崇拜的目光。那眼神就仿若在看著大英雄一般。馮信摸了摸自己的臉,拍拍秀兒腦袋,“秀兒,看什么呢?”
刁秀兒臉色一紅,先是低下了頭,而后看到馮信走到馬旁,才小心得說道,“信郎居然有這般武力?”
“嘿嘿!”馮信笑了笑,跨上馬背,“那幾天昏了過去,便夢到有一人在夢中教我武藝!”
馮信也只能如此搪塞。
一路攬著秀兒的腰際,馮信心中有些尷尬,雖然兩世為人,但他如今還是一個雛兒,這一世,因為秀兒尚小,他也沒有碰過秀兒的身體,只好將手往下挪了一段距離。
等到路過那幾輛馬車之時,馬車上面突然下來一人,走到馮信面前。
“少俠可是要去洛陽?”
一張有些蒼老的面孔,出現在馮信面前。微白的胡茬之上,有幾道細細的傷痕。眼皮撒稍微有些下垂,但下方的那雙眼睛,依然晶瑩透亮。
“不錯!”馮信點點頭,對方從馬車上下來,在這里能夠坐上馬車的人,都非富即貴,而這里是通往洛陽的管道,對方這么問,恐怕也是朝洛陽去的。
“我與我妻子二人,準備去洛陽落腳!”既然已經被剛剛五人捅了出來,馮信也沒有再隱藏秀兒女性身份的必要。
倒是刁秀兒聽到馮信在外人面前這么叫他,臉色一喜,低下頭不知在想著什么。
“既然如此,我家老爺邀請二位與我們一起前往!不知少俠怎么稱呼?”這老伯看著馮信說道。
“我姓馮,單字一個信。”
“原來是馮少俠!”這位老伯行了一禮,馮信趕忙從馬上下來,“馮少俠功夫不錯,我家老爺想讓少俠你護送我們一路前去!”
雖然老者不太懂自家老爺的意思,現在他們還在官道之上,加上家族里面也派了人員護送,況且現在還還不至于出現大股的流民。
“不知你家老爺什么名諱?”馮信心中有些意向,這馬車中人目標同樣是洛陽,自己在路上與他打好關系,到洛陽沒準還有什么事情需要麻煩他的。
“我家老爺姓王,單名一個允字,如今被征辟為侍御史,即將到洛陽赴任!”老者依舊保持著正常的語調。
“王允?”馮信心中起了一道驚雷,對三國演義略微有些熟悉的人,都會對王允留下深刻印象。
一個以忠誠著稱的漢朝維護者,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恐怕便是利用美女貂蟬挑起了兩個男人之間的不和,為呂布徹底導向王允,最終誅殺董卓埋下了引火線。
這人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之人。這是馮信對三國演義中的王允的看法,如今一個活生生的王允,便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馬車之中。
“好!”馮信點點頭,本來自己便要去洛陽,隨便領下這個差事,也沒有什么不可以。
“嘿嘿!馮少俠,你叫我王管事就可以。另外這費用,就按照每天五十錢怎么樣?”
聽到每天五十錢,秀兒看著馮信,兩人點點頭。這里去洛陽恐怕還有大約十天的行程,合起來便是五百錢,對于如今離家的兩人來說,手中的錢能多一分,便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這差事我應下來了!”馮信點點頭。
管事便又回到了一架馬車之中。
這時中間最大的那輛馬車上的簾布拉開,露出一個中年男子,挽著頭發,帶著方冠,朝著馮信看來。
馮信低頭看去,正好與那老者的目光相交。老者對馮信露出一絲微笑,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絲贊賞!馮信不知道,剛剛老者透過馬車,看到了后面所發生的全部過程。
“少年人,等到了前面驛站,老夫有話問你!”說吧,馬車上的簾布就放了下去。
那人應該就是王允,并不顯得蒼老,反而是一副儒雅的樣子,第一次見面,看上去還有些親切。
“他有話問我?”馮信想不明白,而前方的驛站,已經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