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野獸被槍聲驚走,但是出于安全考慮,楚皓還是帶著夏暖晴上了車回古堡。
手上捧著罪魁禍首的雞肉,夏暖晴說道:“你說我是不是該開個叫花雞館?”
“誰給你的自信?”楚皓睨了她一眼。
夏暖晴腰板倍兒直:“野獸給的。”
“貧嘴。”楚皓用手捏了一下她的嘴,說道,“別看了,看也不能看出花來,想吃就吃吧。”
“那可不行,這可是我今年最成功的作品,我要多抱它一會兒。”夏暖晴說著,又湊近聞了聞被保鮮袋包起來的美味,隨即陶醉地說道,“可真香啊。”
“傻丫頭。”楚皓拍了一下她的小腦瓜。
古堡里,什么吃的沒有,她偏偏要出來風味野炊,雖然楚皓也樂在其中,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表現在面上的。
回到古堡,夏暖晴也沒急著去換衣服,而是把手一擦,就開始吃手撕雞。
忍了一路,她的口水都要流成河了,現在終于吃上肉,那種幸福感簡直了。
雖說沒有才做好的時候口感那么鮮嫩,可這樣溫熱的,卻是極好送到嘴里。
夏暖晴一邊吃,一邊喂楚皓,很快就消耗掉了一小盤肉。
喝一口蘇打水,夏暖晴滿足地拍拍肚子:“啊!太爽了!”
楚皓拿起餐巾擦了嘴::“一會兒晚飯還能吃下么?”
“當然,你可別小瞧了我的肚子。”夏暖晴說道,“我估摸著還能塞三頭牛進去。”
楚皓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三頭牛太多了,塞一個寶寶就夠了。”
聞言,夏暖晴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別鬧……”
“討論人生大事,怎么算鬧?”楚皓說著,一把抱起夏暖晴,“現在,我們該繼續沙灘上未完成的事了。”
環著楚皓脖子,夏暖晴耳根都紅了:“我身上都是沙子,你讓我先洗洗。”
“你任務,你自己能洗么?”楚皓問道。
夏暖晴咬了咬下唇:“我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吧,不洗腿就好了。”
“應該?”楚皓重復咬重這個詞,說道,“既然你心里這么沒底,那我就只有親自動手了。”
聽到這話,夏暖晴嘴角一抽。
楚皓哪次給她擦身子沒動手動腳的?這男人要親自動手,那絕對是要吃滿滿的豆腐去。
不過,橫豎都是要做的,夏暖晴倒也沒怎么掙扎,由著楚皓把她抱到浴室里。
摘下花灑,把水流調成一小股,楚皓用手探了探溫度,又讓夏暖晴試了試。
夏暖晴摸到就收回了手:“有點燙了。”
楚皓又調涼了幾分,再讓夏暖晴試,確定她能接受,這才給她沖洗身子。
細細的水流滑過肌膚,讓夏暖晴不禁咯咯直笑:“癢。”
“癢就撓。”楚皓說道。
夏暖晴又笑兩聲,說道:“把水調大一點吧,這樣太癢了。”
楚皓果斷回絕,在沒有得到最后的復診結果之前,都不能大意,為了避免傷口沾了水有所影響,他堅持用這股細細的水流,給夏暖晴洗了澡。
笑了一通,夏暖晴嗓子都有點啞了。
包上浴巾,她舒出一口氣:“好久沒正兒八經洗個澡了,真舒服。”
“舒服的話,明天繼續。”楚皓說著,當著夏暖晴的面開始寬衣。
夏暖晴看著他坐進浴缸里,臉上寫著羨慕嫉妒恨。
用手捧著水,澆到楚皓身上,夏暖晴說道:“舒服么?”
楚皓轉過身:“現在該你還債了。”
夏暖晴很清楚他的意思,自覺拿起帕子給他擦背。
擦了一會兒,夏暖晴就手酸了,甩了甩手腕,她說道:“你說你這背怎么就這么寬呢,擦著可真費勁。”
“自己力氣小,別在別人身上找原因,知道么?”楚皓說道。
夏暖晴聽了這話就不干了,本想瀟灑地啪地一下扔下帕子,可想到一會兒還得靠這位爺出力,就只是輕輕地把帕子放到一邊,做出委屈的模樣:“我就是力氣小,實在搓不動了,求放過呢!”
說著,她賣萌地眨眼,意圖讓楚皓良心發現。
“自己欠的債,哭著也要還清,懂?”楚皓說道。
夏暖晴瞬間壓力山大,果然她恃傷傲嬌的日子已經遠去,曾經積累的債務,終于找上門來。
咬咬牙,夏暖晴繼續給楚皓搓背。
“你這長得是背還是搓衣板?”
“太硬了,搓不動了。”
“啊啊啊!手酸死了,救命啊!”
在一連串的哭天喊地聲中,夏暖晴光榮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深深地舒出一口氣,她說道:“看在我費了這么多體力的份上,一會請溫柔一點好么?”
“這是自然,作為獎勵,我會格外溫柔的。”楚皓意味深長地說道。
夏暖晴險些沒倒在地上,她就去了,她費老大勁不就是為了少來一次么,可聽楚皓這語氣,似乎還想加量不加價?
倍感壓力山大的夏暖晴苦逼地看著楚皓:“我不要獎勵,真的不要。”
“既然你這么說,那晚上的龍蝦宴也可以取消了。”楚皓淡淡說道。
“誒?獎勵是龍蝦宴?”夏暖晴瞬間就呆住了。
“不然呢?”楚皓站起身,隨意擦了擦身子,就抓起浴巾在腰間一圍,用手抹了把頭發,他挑著眉梢問道,“你以為獎勵是什么?”
夏暖晴說道:“我以為……我以為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是龍蝦宴,我就要!”
“如果我沒記錯,在一分鐘之前,你還哭著喊著說不要吧?”楚皓說著,俯下身子,看著夏暖晴,“你說是不是?”
“不是。”夏暖晴果斷地撒謊,“你絕對是記錯了,你想啊,我就是區區一吃貨,聽到是吃的我怎么可能拒絕呢?”
聽她狡辯,楚皓微瞇起眸子:“那意思就是說,你接受獎勵?”
“嗯嗯。”夏暖晴連連點頭。
楚皓勾唇一笑:“那好,我就如你所愿。”
在那抹帶著幾分神秘和邪魅的笑容背后,很顯然還隱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只可惜天真的夏暖晴已經入了圈套,完全沒有明白自己答應的是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