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鎮(zhèn)魂柱,這是上古陣法,誰這么厲害還能布置這陣法”正陽子看一眼那鎮(zhèn)魂柱,頗為識貨的說。
“老先生真是高人,一眼看出陣法來歷”金甲衛(wèi)開口說。
“誰”正陽子見一個金甲衛(wèi)說話,嚇了一跳說,“你居然會說話”
“師傅,別鬧了,這是我大哥的一縷神識”成云帆見師傅故意這樣一驚一乍,無奈地說。
“好了,我干活去”正陽子說著鎮(zhèn)海吧袖子卷起來,一副埋頭干活的模樣,看的成云帆哭笑不得。
成樣子先是圍著四根柱子轉(zhuǎn)了一圈,而后選中一根念念有詞,接著一掌拍出,正是那生死幻滅微塵掌,但威力可比成云帆的強上不知道百倍。
只見掌一落在金柱之上,金柱頃刻被晃動,接著搖搖晃晃的被拔起,瞬間化為尺長,被正陽子隨手丟在一邊。
第二根,第三跟,直至第四根
正陽子中間就歇了一口氣,就把四根柱子拔掉,柱子拔掉,那穿著冰棺的而過,鎖在冰棺上之人的鐵鏈竟也瞬間消失,冰棺開始融化,可以漸漸清晰的看出里面那個金色鎧甲的帝王。
有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雙目微閉,但還是能看出眉目俊朗,臉如斧削,下頜堅毅,長發(fā)束起而有金龍冠。
看的成云帆倒吸了一口涼氣,良久才吐出一句:“真帥啊”
正陽子沒有仔細看冰棺之人,只是在觀察那祭壇上的符文,聽徒弟冒出臟話,皺眉道:“混小子,再說什么呢”
“呃”成云帆一時愣住,連忙改口道,“我是說,我大哥長得真好”
“長得真好嗎”金焰的聲音突然響起。
“當然”成云帆不假思索地說。
“那等以后你看到我的真身還會這樣說才見鬼了”金焰淡淡道。
“呃”成云帆愣住,“大哥的真身不是和這個一模一樣嗎”
“不是一個人,怎么能一模一樣,性格、經(jīng)歷,想法,心思都不一樣,怎能一模一樣呢”金焰撇嘴道。
眼看冰棺已經(jīng)完全融化,成云帆看向那躺著的穿金色鎧甲之人,臉上一笑,頓然伸手朝著那人襠部抓去。
“小弟,你干什么”
“小弟,你”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金甲衛(wèi)瞬間已經(jīng)到了冰棺前,一道金光從金甲衛(wèi)身上飛出落在了了金色鎧甲人身上,那金色鎧甲人瞬間睜開眼睛,恨恨的瞪了一眼成云帆。
成云帆似乎得了寶貝一眼,哈哈哈笑著離開冰棺,嘴里笑著說:“大快人心啊,大快人心,終于求證了”
金焰無語,冰棺中人更是無語,他還剛恢復(fù)身體,不能動彈。
研究完那些符文,正陽子看自己徒弟瘋了一般拍手大笑,嘴里喊著莫名其妙的話,就問:“你這混小子,求證什么了”
成云帆剛要開口,就似乎感到了不妙,與此同時,正陽子也感到了不妙,臉色一變,怒罵道:“混小子,這就是你說的**空間,沒有雷劫啊”
一股威壓開始在大殿外凝聚,是雷劫的氣息。
“啊”成云帆也被嚇壞了,“師傅,這”
“快給我極品靈石,開啟空間,老夫這次被你害慘了”正陽子大聲喊,“快點”
“哦哦哦”成云帆說著拋出三塊極品靈石。
正陽子也不管多少,接過就往那烈陽旗面前跑,催動法力,瞬間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在烈陽旗內(nèi)。
師傅逃命的速度真快啊
成云帆看著瞬間就消失的正陽子,目瞪口呆半天,才喃喃自語,然后收起烈陽旗,這才跑到冰棺前,趴在棺上看已經(jīng)睜開眼睛,但還不能動彈的金甲衛(wèi),嘟囔道:“大哥,我這次浪費了四塊極品靈石,你得賠我”
“我”冰棺中的金色鎧甲修士無語起來,心里暗道,我怎么會認了這么個貪財?shù)男值馨?。但還是嘴上說,“極品靈石我真沒有了,以后給你積攢如何”
成云帆見他面色有難,就撇嘴道:“沒有了,那就肉償吧”
“肉償”金甲衛(wèi)一時不明白何意,等醒悟過來,面色微紅,有些無語,很快轉(zhuǎn)神過來,道,“好啊,反正你在下面”
“啊”成云帆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跳將起來,怒呵道,“你你你”
半天說不出話來,見成云帆終于吃癟,金焰和金甲衛(wèi)都哈哈哈笑起來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小弟,只許你捉弄別人,不許別人捉弄你,別忘了,他可是這方面的行家里手,你以后可悠著點,別自己掉進了火炕還不自知?!苯鹧娴脑拵е鴿庵氐霓揶砗蛻蛑o味道。
聽的金甲衛(wèi)很是不舒服,冷冷回了一句道:“管好你自己就是,別以為我不知道,怎么你和太陰星君不是情敵嗎,幾時竟然混在了一起”
“啊”成云帆仿佛聽到了不得了的新聞,大聲道,“情敵,和星君,為了爭奪一個女人,是誰,是那個烈陽旗的女子嗎”
見成云帆如此激動,金焰、金甲衛(wèi)和一直悶不做聲的太陰星君都無語起來。
“小弟,你再這樣捉弄大哥,大哥真的要發(fā)誓了,發(fā)誓以后找機會恨恨收拾你。”金焰嚇唬成云帆。
“別怕,有我在,他不敢”金甲衛(wèi)這時候已經(jīng)從冰棺中起身,帶著威嚴的說,晃了晃胳膊,踢了踢腿道,“萬年了,真不容易啊死重明,居然敢如此陰我,我以后一定拆了他的凌霄寶殿?!?
說這話的時候,大殿外居然響起了雷聲,成云帆還在詫異。
金甲衛(wèi)劍眉倒立,厲聲呵斥道:“賊老天,還護著那廝,你來霹我啊”
“夠了,你消停會可以不,不要惹禍,把你那火爆的脾氣改一改,連累了小弟如何是好”金焰雖然有些不屑地語氣,但明顯帶有規(guī)勸和擔(dān)憂。
“嗯,我不會給小弟帶來麻煩”金甲衛(wèi)說著看向面前不遠處的成云帆,走上兩步,一把將成云帆抱住,
成云帆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剛想說話,但張張口還是什么都沒說,
“多謝了,小弟”金甲衛(wèi)在成云帆耳后說。
成云帆聽此,臉色微紅,良久才憋出一句:“你我兄弟,不必說這些”
金焰默默的看著,臉色不太好,如果他真有人形的話。
良久,金甲衛(wèi)才緩緩的放開成云帆,然后想起什么的說:“小弟,你此前說要萬年梧桐木”
成云帆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提起這茬,但還是點頭說:“是的,大哥,我要煉制法寶,需要萬年梧桐木,還需要一個天妖的鳳凰精魂,對了,還要一個天妖的冰鳳妖丹,對了還要一個天妖金烏的精魂?!?
成云帆見自己既然說了,一并把呂正一、南宮無忌的需求都說了出來。
聽的金甲衛(wèi)一愣一愣,良久才哂笑道:“小弟,你口氣真不小啊,天妖精魂,天妖妖丹,那都是化神的存在,連我都奈何不得,只能以后看機緣了,只是萬年梧桐木好找些,我知道一地有,等休息幾日,我們便出發(fā)去?!?
“是哪里啊”成云帆問。
“東?!苯鸺仔l(wèi)淡然地說。
“哦”成云帆聽他這么一說,也知道個大概了,遂不再問。
兩個人開始在這大殿閑坐,成云帆這才注意到那枚金雷雕的獸卵,把此前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你可真能算計,原來還想著這枚六階金雷雕的獸卵?!苯鸺仔l(wèi)莫名笑起來。
“那時,不是還不知道大哥的身份嘛?!背稍品行┎缓靡馑肌?
“好了,你就收下吧,大哥欠你的可多了?!苯鸺仔l(wèi)說著,又開始將自己這些搜集來的材料一一規(guī)整,看的成云帆都目瞪口呆,這些東西足以籌建一個像太乙宗那樣的門派了。
“大哥,過幾日我們怎么出去啊”成云帆邊幫忙規(guī)整材料、靈石、靈草、法寶,邊隨口問道。
“我們出不去的了。”金甲衛(wèi)漫不經(jīng)心道,似乎又想起什么,轉(zhuǎn)念說,“你不是說要陪著大哥在這里嗎,現(xiàn)在大哥醒來了,陪著你豈不更好?!?
說著還故意用肩膀去碰成云帆。
“這那這”成云帆半天說不出個囫圇話,心想自己這是被裸的調(diào)戲了這是,看來金焰大哥說的真對,自己對著的可是一個老手。
“知道了吧,我都說了他是老手,你自求多福吧?!苯鹧?zhèn)饕粢痪洌瑥阶韵А?
成云帆無語,那金甲衛(wèi)似乎感到金焰的傳音,也看出成云帆的不好意思,便低聲笑著說:“好了,小弟,不逗你了,過幾日,我們借助那個傳送陣出去,那是我當年擺下的一個大型超遠傳送陣。”
成云帆無所謂有多遠,心想只要能出去就好。
又想著自己現(xiàn)在有金甲衛(wèi)這個元嬰后期的大哥,看來回到三陽宗后,九陽天宗就可以慢慢提上議事日程了。
想到這里,心下也對以后有了規(guī)劃和打算。
兩個人整整耗費了半個月才把東西大致規(guī)整、分類,分別按材料、靈草、法寶、靈石及雜物分別裝了十幾個儲物袋,金甲衛(wèi)除了留著一些靈石和用來修復(fù)銀甲衛(wèi)外的材料外,其余全交給了成云帆。
搞得成云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金甲衛(wèi)見此,鄭重地說:“小弟,收下吧,我們不分什么彼此,就像他說的,你以后要成為六界共主,大哥跟定你了,干吧,咱們兄弟把這賊老天戳個窟窿,再開乾坤?!?
“好”成云帆說著伸出手,握住金甲衛(wèi)的手。
兩個人開始各干各的事,成云帆修煉,金甲衛(wèi)開始修復(fù)那損毀的銀甲衛(wèi)、收復(fù)鐵甲衛(wèi),并把所有的石人傀儡、天雷木鳶全部收進成云帆的九陽石空間內(nèi),并把控制之法傳授給他。
三年后,成云帆也終于修煉到了金丹中期巔峰,金甲衛(wèi)的事情也終于大功告成,兩人這才定心,準備前往傳送陣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