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某縣城,一處偏僻的府宅內,到處有許多身著藍袍的漢子拿著武器巡視著,一個身著紫衣的男子帶著幾個藍衣的漢子從大門進來,沿著一條石板路一直往前面走,巡邏路過的藍衣漢子看見了都會停下來叫聲“少主”。
紫衣男子來到一道房門前,對著后面的藍衣漢子使了個眼色,幾個藍衣漢子便散開守在門前,而紫衣男子則推門走了進去,“你是何人?小女子與你有何仇怨,讓你抓來?”只見房間內一個遮著面紗的女子對著紫衣男子發問。
紫衣男子看著眼前皓語,嘴角一揚,淫笑著:“沒想到這名陽候倒會想享受,真乃絕色,待本公子把事情辦完了,好好寵幸你一番。”
“你跟韓軒有仇?”皓語坐在桌子邊不為所動,再次冷冷的道:“你為何有我表弟的玉佩?”
“嘿嘿......本公子說這是從他手中買過來的,你信么?”紫衣男子再次笑起來,目光輕佻的盯著皓語的臉,只回答了皓語后面的問題。
“你在信上說我表弟在你手中,能否讓他一面?”皓語神色開始波動,眉頭皺起,看不清面紗下的容貌。
“本公子可以告訴你,他們一家現在很安全,只要你好好配合本公子,把后面的事情辦好,如若不然,那就對不住了。”紫衣男子臉色陰桀,那雙丹鳳眼透露著無限狠毒的目光。
“你想要小女子怎么配合你?”紫衣男子的話剛完,皓語就接了上去。
“你只要寫封信給韓軒,讓他確定是你本人,然后按照我給你地址,讓他一個人過去即可,如若讓我發現他多帶一個人,就殺掉你姑父家一人,但是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本公子的話,桀桀......”紫衣男子說話的時候臉色無比的猙獰,說完自顧陰笑了起來。
皓語左右思量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向紫衣男子:“我現在就給你寫,至于他來不來就是不我的事了。”
“他回來的,因為你是他的女人,我已經摸清楚了,他這人比較重感情,不會不顧你的性命,”紫衣男子往門口走去,接近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不用急著寫,待本公子把神功練成后再定。”
“嘎吱”,皓語看著關上的門沉思起來,這人把自己與韓軒的關系摸得一清二楚的,到底與韓軒有什么深仇大恨呢?皓語臉上出現了濃濃的擔憂之色。
再說紫衣男子出了門后,對著門口的幾個藍衣漢子說道:“把剛從觀中抓回來的幾個女子,選一個姿色上等的帶到我房中,待本公子練完功后,再賜給你們享用,桀桀......”
“謝少主,屬下這就去帶來。”幾個藍色漢子頓時臉上露出淫邪的神色,其中一個迫不及待的領命,然后往匆匆的往關押著那幾個女子的房間跑去。
不一會,宅院的某間房間中傳出一陣聲音,“你要干嘛......救命啊......不要,求你了......”
......
“公子......塵靈姑娘不見了。”
韓軒正與中親王等人在門口等待著官兵的到來,忽然,身后傳來了斗四十二急促的叫聲,韓軒聞聲轉頭,只見斗四十二匆匆的向這邊趕來。
“怎么回事?”韓軒臉色有些陰沉,皓語沒找到,又賠了一個塵靈進去。
“屬下不知道,屬下兩人公子的吩咐在門口等著,剛剛南宮姑娘出來了,卻沒見塵靈姑娘,屬下覺得奇怪便與四十三進去找,愣是沒見人,屬下就過來了,南宮姑娘已經與四十三去闖那后殿了,”斗四十二緊張的說著。
韓軒深深的看了老觀主一眼,然后往了那座三清大殿走去,“走,過去看看,本候倒要看這是三清圣地還是妖魔之地。”楊文也看老觀主一眼,帶著人跟了上去。
走進殿門,只見左殿擠滿了人在那指指點點的,韓軒走過去一看,只見前面攔著他的兩名道士倒在地上**著,估計南宮芷焉就是從此處闖了進去了。韓軒也不作留,沖了進去,殿后到處點著蠟燭,掛著許多道家符布,再往里走了一些,許多男女老少驚慌的從里面跑出來。
韓軒再走過去,只見里面有許多隔開的小房間,而那些人就是從這些小房間里跑出的,地上又躺著一些道士**著,右邊好像有女子的嬌吒聲,韓軒連忙轉了幾個彎,只見南宮芷焉與斗四十三打倒幾個道士,然后踹開小房間的門,一個一個的找著。
“芷焉,”韓軒叫了一聲,就走過去,走近后:“可曾有什么發現?”
“沒見人,這些死道士問他們也不說,我看著就來氣,”南宮芷焉惡狠狠的道,末了小聲的說一句:“你不會怪我吧?”
“我怎么會怪你呢,打了就打了,要是再找不出人來,我一把火把這什么三清觀給燒了。”韓軒神色陰沉的回答道,人在他眼皮底下沒了,叫他怎么不來氣。
“小軒......找到人沒?”中親王走著一干人也跟了過去,想是也聽到了剛剛的動靜吧。
“芷焉,你們繼續找,”韓軒先是吩咐了一下南宮芷焉,才轉頭盯著老觀主:“若是再找不到,待我回京上奏皇上把這給夷為平地。”
韓軒剛說完話,就被楊文拉進旁邊沒人的小房間,然后低聲的說道:“小軒這個三清觀與皇后娘娘有些關系,具體是什么關系本王就不知道了,不然本王前面也不會這般征求那觀主的意見,你要小心些行事,不可太魯莽。”
“呼......”韓軒吸了口氣,對著楊文一輯手:“韓軒知道了,叫王爺擔心了。”
而后兩人出了小房間,這時只見一群道士聞訊趕來,手上還拿著武器,為首那中年道士看見老觀主后,連忙走上前來:“觀主,聽說有人闖此地,不知道......”
“名德長老,前面叫你查的事怎么樣了?可曾有線索?”老觀主沒有回答這名德長老的話,反問他了一下。
“名德慚愧,未查到什么,請觀主責罰。”明德長老低了下頭。
“老觀主,能否把守在門口的那兩名道徒叫來問詢?”韓軒走上前來,對著老觀主說道,雖然知道他與皇后關系,卻也沒什么好顧忌的。
老觀主對著韓軒抱了抱拳,轉頭對著名德吩咐道:“去把真寧,真安叫過來。”
名德連忙帶著兩人退了出去,沒一會,便扶著那門口的道徒過來,這兩人一見老觀主,立馬跪在地上大叫道:“觀主,你要為什么作主啊!把那對男女給抓起來,好好......”
“住口,”老觀主出聲喝止了兩人的話,看著兩人一眼,然后怒聲的說道:“本觀主問你們,可曾見到一個女子進來?”
“觀主,進來的女子太多,徒兒兩人都不知道觀主說的哪個女子?”跪倒在地上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真寧顫顫嚅嚅的回答起來。
老觀主轉頭看向,韓軒想了下,然后對著他說道:“老觀主,進來這里面可是要那個什么道牌的?”老觀主神色有些尷尬的點點頭,韓軒也沒在這道牌上糾纏,然后對著跪地上的兩人道:“本候問你們,可曾看見有哪個道士帶著一名十七八歲的白衣女子進來?”
這回韓軒這么一說,跪著的兩人又對視了一眼,真安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沒有哪位師兄弟帶人進來,這些都是自己進來的。”
在場的幾個都是人精來的,這點小表情哪能瞞過他們,只見老觀主聲色俱厲的說道:“老實說來,不然若是讓本觀主查清楚,發現你們說謊,定把你們兩個打斷腿再送到郡衙去。”
這一嚇,果然有效,只見都磕著頭哀求起來:“觀主不要,我們說,門口的名文師叔曾經帶著一名白衣女子,說是親自為她那女子賜福。”
“那名文在那,可曾在這里?”韓軒一急,連忙問了出來,然后左右的掃視著,再看向老觀主,等待他的確認。
“名文可曾出去過這后殿?”老觀主掃視了一眼,然后臉色一青一白的對著地上的兩人說道。
“沒見過......名文師叔......出去過,”真安這才知道事情大了,吞吞吐吐的回答。
“今日是誰在后殿做事的,過來見我,”老觀主的話剛說完,立馬有幾個道士一歪一瘸的走過來,看樣子都是被南宮芷焉打過的,老觀主又道:“看見名文進了哪個房間?快帶路。”
老觀主的話剛說完,外面走進來一人,遠遠的對著的楊文喊道:“王爺,人帶來了,在殿外候著。”
“讓他們進來,”楊文回答了句,然后示意老觀主繼續。
一群人來到名文與塵靈所進的房間,這間房比其他的房間都要大兩倍之多。韓軒左右的打量了一會,突然喊道一陣頭暈,身子晃了幾下才站穩,只見南宮芷焉大叫一聲:“不好,有毒氣,快出去。”
一群人走到門外,大口的呼吸起來,中親王喘了幾口氣后,對著一群官兵道:“你們找東西捂著口鼻輪流進去找。”
這群官兵按照楊文的意思做了,沒一會,第一批出來了,沒發現,第二批開始進去找,又等了一會,突然,里面傳來一道驚叫聲,“這里有個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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