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是這只是明面的,但是暗地里卻不知道有多少交易在進行著。比如李順現(xiàn)在正在京城禁衛(wèi)軍左武衛(wèi)高揚府中,這是高府的一個習慣,每隔一段時間李順都會帶來一些大箱子,而高揚的管家現(xiàn)在正接收著李順送來的幾個大箱子,至于箱子里面裝著什么就不知道了。
京城內(nèi)外有兩大衛(wèi)戎營,御林軍和禁衛(wèi)軍;御林軍編制為兩萬人,由右武衛(wèi)沐風掌管,護衛(wèi)著整個皇宮的安全;而禁衛(wèi)軍編制為五萬萬人,分東南西北中五大禁衛(wèi)部,由左武衛(wèi)高揚掌管,負責京城四大城門和城內(nèi)巡防;兩大營都是由直屬聽命于皇帝,沒有皇帝的手令誰調(diào)令不了。
高揚此時正在南部禁衛(wèi)大營處,聽著南部禁衛(wèi)校翎的稟報,本來這種小事不應該過問的,直接報備兵部撫恤就可以了,但是這件事很奇怪,本來已經(jīng)報備兵部死亡的四個禁衛(wèi),現(xiàn)在有一個回來復命了,這個禁衛(wèi)的名字叫張大,而另外死亡的三個禁衛(wèi)是他的親兄弟。
這四人都是皇帝下令然后隨機調(diào)配出來,護送朝廷使令韓軒前往陳州遼北邊境的,但在前個月傳來三人殉亡,后一人失蹤,查證后,便全部以殉職報備了兵部處理后事,現(xiàn)在此一人回來了,還提申了退役,所屬的校翎覺得奇怪剛好高揚來巡查軍營就向他稟報了。
高揚聽完后仔細想了下,也沒說什么就點頭同意了,反正現(xiàn)在不是戰(zhàn)時,等到戰(zhàn)時再讓他復役即可。雖然說京城禁衛(wèi)比一般的正軍戰(zhàn)力高,但是拿的俸餉也多些。
而在南部禁衛(wèi)營上演這一幕的時候,京城內(nèi)亂炸天了,什么亂呢?金科探花被皇帝派往陳州的事情,在他離開京城的一個月后消息傳了出來,聽說在回來的途中被山賊劫殺身亡,事過一個兩個月后的今天,有人看見他在京城現(xiàn)身了,現(xiàn)在消息被傳得滿天飛,到處有人在打聽。
這只是小道的消息,知道更多內(nèi)情的人去的身居高位的,比如中親王楊文,他現(xiàn)在正火急火燎的派人去找找韓軒,這韓軒著實讓他一大驚喜啊,消失了兩個月回來了。
而李幕也知道了,此時正在堂內(nèi)來回的踱著腳步,怎么會這樣呢,看來唐門的人辦事果然不牢靠,活該被滅門,都消失了兩個月了還回來干嘛。
“父親,父親。。。。。。”李天成匆匆的跑了進來,打斷了正在想對策的李幕。
“何事慌慌張張的,沒有個人樣。”李幕瞪了他一眼,走到上面坐好。
“父親勿怪,父親可曾聽說了那探花的事,天成在府署內(nèi)聽同僚議論著那探花出現(xiàn)在京城的事,就趕回來向父親稟報了。”李天成水也不喝一口,直接把事情說了出來。
“收到消息了,現(xiàn)在正在想著對策呢,”李幕為此事感到特別苦惱。
“父親,天成在想,既然此人已經(jīng)回到京城了,再讓他消失肯定不可能的了,那么只能拉攏他了。”
“容我再想想,你先出去吧,”李幕顯然不是很贊成他的方法,一個剛進官場的毛頭小子,還不值得我堂堂丞相委身去拉攏。
待李天成走后,李幕又在那里想了半天,既然不能殺他,也不想拉攏他,那只能皇下那做文章了,但是該怎么做文章呢。皇上肯定會單獨召見他,他如果說出真相來,皇上定然召我去辨明真假,到時候就看皇上到底相信誰吧,想我為陛下立下這么多功勞不信還斗不過你,哼。
崇明殿,皇帝楊建神色平靜的看著比以前略顯消瘦的韓軒,也不知道在思量著什么,過了許久才出聲:“說吧,為何這么久沒回京復命?”
“稟皇上,臣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在回京途中兩次三番遭人截殺,險些喪命,托陛下的福,才被一山村的村民所救,療傷兩月才得以康復。”這是韓軒早早就想好的說辭。
“那為何不差人來報信,直托到回京也沒個消息,朕還以為你曝尸荒野讓野狗給吃呢。”
“那山村交通閉塞,加上臣考慮到讓一個村民來京城送信怕也沒信人,這信也到不了皇上手里,故而作罷。”你才叫被野狗吃了呢,你全家都被野狗吃了,韓軒在心里默默的詛咒著。
“哦,你說說是哪個郡的鄉(xiāng)村交通如此閉塞?”皇帝顯然要弄個清清楚楚,還好南宮澈已經(jīng)給他安排好地方。
“稟陛下,在外海郡龍泉郡堪壺縣轄內(nèi)西山村”這地方是南宮澈選的,周邊到處是群山,不要說車輛,就是連人進去出來都有些費勁,即使皇帝真的差人來過詢問,也是沒用,因為那邊村子都是南宮世家一個分支的人,南宮澈能把這么秘密的事告訴韓軒,可想而知了。
“嗯,那改日你得好好謝謝那村民了,今日就到這里吧,朕看你剛趕回城想來也有些累了,先去歇著吧,明日早上你也過來上來早朝吧。”這皇帝還是懂得體諒人的,也不是個個都往死里的壓榨著朝臣的時間。
待韓軒退下后,皇帝問向身邊的老太監(jiān):“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假,被人幾次截殺,難道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了?還是不敢說呢?”
“陛下,老奴覺得,他說的是真話,畢竟這是生死攸關的事,他要是知道不說來,那些幕后指揮就會放過他嗎?所以老奴還是認為他說的是實話,”這衛(wèi)公公看來也挺會猜測,韓軒的確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誰。
衛(wèi)公公想了下繼續(xù)道:“如果陛下想辯證真假,直接派人過去那山村一問便知。”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差點都死了,不可能還隱瞞著,而且看來那江湖人的事他不知道的,想來是朕多心了,以為他跟那些江湖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才導致被唐門暗殺的。”
“陛下是否還記得以前跟老奴說過的話?”
“朕以前跟你說過什么話?”
“陛下以前跟老奴說,只要這韓探花一回來就讓老奴去選宅院賜予他,現(xiàn)在這事還用不用去辦呢,陛下。”原來衛(wèi)公公是要跟皇帝提起這個,看來記性還是很強的。
“哦,對,對,對,朕想起來了,你現(xiàn)在就差人去辦,給朕辦事,賜他座府宅也不算小氣。”果真應了那句話,貴人多忘事,皇帝這身份,確實是不需要他去記著這些小事了。
韓軒剛出了皇宮,就迎面走來一個老者,這人韓軒記得,中親王府的管家楊振,待知道來意后,韓軒也不猶疑,直接跟上了馬車往王府而去。
進了王府后,楊文早已的等待,看見韓軒連忙走了上來,握著韓軒的手非常激動:“先生回來了,可把本王給想死了,那日聽聞先生失蹤后,本王是茶不思飯不想啊,回來就好好,來.來.來,坐,楊振,快叫人上茶。”
這楊文的一番熱情可把韓軒嚇了一跳,韓軒對此還真是受寵若驚啊,連忙出聲:“王爺客氣了,小子就一無用書生,怎敢勞煩王爺這般掛念呢。”
楊文待準備說話的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穆曇簦骸案竿酰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