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南宮芷焉歪著脖子問韓軒:“小軒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表哥說你是朝廷的一個探花而已,我不信,快說給我聽聽。”
“芷焉大王,就跟你表哥說的那樣,你就當(dāng)我是一個小小的探花郎可以了,身份再大也沒你表哥的大啊,你表哥那氣質(zhì),一看就知道是人中龍鳳。”韓軒笑著回答她,
“那當(dāng)然了,我表哥以前還是皇子呢,這......”遭了,說漏嘴了,南宮芷焉頓時惱羞成怒瞪著韓軒:“書呆子,都聽見什么了,表哥說的沒錯,你們這些書呆子比我們這些練武人壞多了,可以殺好多的人。”
韓軒想著南宮芷焉那沒有說完的話,皇子?然后笑著回答南宮芷焉后面的話:“你表哥看你頑皮天天欺負我,所以就說來嚇你的而已,你還當(dāng)真了,你看我這副模樣,殺只雞都抓不穩(wěn),更不用說殺人了。”
“表哥說的話不會錯的,表哥說你們這些有智慧的人可以殺一天下的人,太可怕了,你肯定也是個大壞蛋。”南宮芷焉顯然對南宮澈的話深信不疑,此時看著韓軒就像一個殺人狂一般。
“芷焉大王,你再說下去的話惹得我血性大發(fā),直接把你就地推到狠狠的蹂躪一番,嘿嘿,然后再大卸八塊,那可就慘咯,哈哈......”韓軒說完大笑著,策馬往前面奔去。
“好你個小軒子,敢調(diào)戲本小姐,給我站住......駕。”南宮芷焉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韓軒調(diào)戲了,用力抽了一下馬屁股,嬌怒著追了上去。
“你追上我再說吧,哈哈......”
......
鬼七看著韓軒紅紅的臉蛋和兩邊“煮熟”的耳朵,疑惑的問道:“公子,你這是......”
韓軒老臉一紅,但本來就大紅著的臉,把現(xiàn)在的窘迫樣給蓋住了,摸了一下還火辣辣的耳朵,回答道:“哦......跟南宮公子飲了些酒,飲多了就這樣了,一會就好了。”他奶奶滴,這南宮芷焉下手還真狠,差點都脫了層皮,以后還是少招惹她吧,嘶......
“今日我去了趟總部,把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了,等你傷好了也回去看看吧。”韓軒沒有對鬼七說白虎叛變的那些事情,過去了,說了也只是徒增悲憤而已。
末了,起身往外走去“你們兩個好好養(yǎng)好傷。”
韓軒來到來到南宮澈時常呆的涼亭,卻是沒見到人,想來是有事情處理吧,就自己一個人坐了下來,凝望著遠處的湖景,突然想起來在洛陽景陽湖與皓語見面的情景,頓然一笑,詩興大起,何不賦詩一首。
想了會,站起來背著手張口吟道:“綠樹陰濃夏日長,樓臺倒影入池塘。水精簾動微風(fēng)起,滿架薔薇一院香。”
“好詩,好詩,從這首詩上可以看出小友此時的心情很是愉快悠閑啊,再看小友的神情,果然與此詩相襯。”韓軒身后不遠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韓軒回頭,這老者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剛剛怎么沒看見,但想歸想,禮數(shù)卻沒落下,躬身對著老者一輯,算是見禮。
那老者對著韓軒點了下頭,慢悠悠的走了過去,頷首微笑的問韓軒:“小友,不知道這詩名叫什么?”
“嗯,既然在這涼亭所作,又是在夏末,就叫它涼亭夏日吧。”韓軒思索了小會,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
“涼亭夏日......呵呵,倒也配,寓意簡單,和這詩倒也相配,看來小友文采不低啊,比起老夫那外孫高甚多了。”老者一邊打量著韓軒,嘴上一邊念念有詞的贊著韓軒。
“晚輩韓軒,乃南宮澈公子的好友,不知道前輩是......”韓軒不知道這老者說的外孫是不是南宮澈,所以只好先出聲了。
“南宮澈正是老夫那不成器的外孫,老夫南宮無敵。”這老者太謙虛了,南宮澈文武雙全到了他嘴里變成不成器了,大汗。
南宮無敵,這老者面目飛揚,氣勢內(nèi)斂,倒有一股英雄氣概,既然是南宮澈的外祖父定然不能失禮,韓軒連忙再次抱拳:“在下也只是略懂一二,比起南宮澈公子來差得遠,倒讓南宮老爺子見笑了。”這韓軒比南宮無敵還要裝逼,說自己只是略懂一二。
“呵呵,你們這些小輩,就是喜歡這么謙虛,恭維,不老實啊,年輕人就應(yīng)該要張狂些才好,不像我們一把老骨頭了,想狂也沒法狂了,用不了多久就變成一堆黃土咯。”南宮無敵笑著斥了下韓軒,然后感慨起來。
“老爺子教導(dǎo)得是,是晚輩過謙了,”韓軒倒也受教,頓了頓,盯著南宮無敵的額頭:“晚輩觀老爺子面色雖然紅潤,但眉間卻帶有絲黑氣,是否身子有恙?”
“哦?你連這個都能看出,你這小輩不簡單啊,那你說說我有何恙。”南宮無敵看著韓軒挺有意思的,想看他能說出什么來。
“晚輩這也是瞎猜的,雖然看過幾本醫(yī)書,但也難登大雅之堂,若老爺子定要晚輩說出個一二,就請伸手過來讓晚輩把下脈,”韓軒面色極為認真,倒不像說假話的樣子。
南宮無敵看了韓軒小會,沒有說話,示意韓軒坐下,然后伸手過來,韓軒也伸手認真的把了起來,只見他眉頭時而皺起時而又舒朗開來,待過了一會,韓軒收手對著南宮無敵一輯。
“前輩有一絲奇怪的氣息到處亂撞著,使得體內(nèi)的氣血混亂,引發(fā)身體的不適,這應(yīng)該是你們習(xí)武之人所說的內(nèi)傷,而有些穴位淤堵,怕是積累已久了。但那股氣息卻又被另外一股氣息強行鎮(zhèn)壓著,這股氣息應(yīng)該是老爺子服用的藥物所化,這些都是晚輩個人的看法,老爺子就當(dāng)一番笑話可以了。”
南宮無敵沒有笑話韓軒,因為韓軒說的真真切切,一點都沒有錯,只見他神色平靜的問道:“那小友可有治療方法?”
“老爺子內(nèi)的那股氣息很強,剛好能克制那股邪惡的氣息,但卻不能長久,即使是這樣,此等神奇的藥物晚輩也難找了,更加不用找更好了。”
南宮無敵本來就沒抱多大的希望,連藥王都沒法解決,只能靠藥物來壓制,但他眼中還是閃過一絲小小的失落,突然,韓軒又說出讓他激動的話來。
只見韓軒想了好久繼續(xù)接著剛剛的話:“不過,晚輩雖然沒有好的藥物,但在一本很古老的醫(yī)書上學(xué)過一些針灸之法,可能對付這氣血有些作用,但老爺子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其實按照那本皇帝內(nèi)經(jīng)的說法機會還是很大的,只是韓軒不敢給太多的希望他,因為韓軒也是第一次使用這針灸之法。
“此針灸之法可有什么副作用?”南宮無敵期待的看著韓軒。
“老爺子放心,此法不僅沒有什么副作用,即使沒能治愈你那內(nèi)傷,也能疏通一下那受淤的穴道,對身體還是很有好處的,”韓軒很有自信的說道,一番話下來放南宮無敵放心了不少,反正也就這樣了,能對身體有好處試一下也沒什么問題。
“那請問小友何時有空,方便給老頭看看。”南宮無敵又開始期待哎哎起來,但很快又自嘲一下,真是越活越丟人,這么多年的時間都忍過來了,還在乎這點時間。
“如老爺子現(xiàn)在有時間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但是開始之前要找些銀針才行。”韓軒不為別的,就沖南宮澈與南宮芷焉先后兩次對自己的恩情也要幫他,做人得知恩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