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王琪一臉的摯誠,也不像是那種道口胡說的人,我說:“黃山支脈,嶺南山清水秀之地天玄地妙,在那里隱藏個把世外高人,不足為奇,也許趙明君就在其內,在說天底下面向不顯老的人多不省數,我在也曾經在四川一座懸空廟內見到過,年庚一甲子的純陽真人,六十多歲的人就像三十多歲的年紀。其實他們多是護住了純陽真身元陽未泄,在加體內陰陽互補,每點都修持的恰到好處,保住原貌也是不難的,那像我這樣子滿臉都是皺褶子。”夜風呼呼的吹,我和王琪均各背依一株大樹相繼睡去,一陣刺耳的鳥叫聲,擾的我睜開了眼睛,天已經大亮了,王琪和趙明君都醒了過來,王琪正匆匆的收拾著裝備。
趙明君則一通腳,踢醒了還在熟睡的張小川。我醒來首先看了眼張小川的傷腿,腿間的淤青和浮腫基本已經消退,傷口間也在沒有膿血滲出,‘七葉一枝花’祛除蛇毒果然有著驚人的奇效,我心中不由一陣竊喜。眾人吃了些簡便的餅干充作早餐。我現在屬于騎虎難下之勢,路走了多半,如果在想全身退回,看趙明君那副嘴臉就是心狠手辣的主,體重有千斤的黑瞎子都能被他一下劈飛,我還是放聰明點為妙,惹惱了他在像掌劈黑瞎子那樣,沒頭沒臉給我來上一掌,那誰能吃得消,不得以又繼續領隊向老墳塋子走去。
走間,張小川突然問我:“林叔,我腿間中的蛇毒,是被什么草藥治好的?有沒有在預備點備用的?”難怪你他奶奶的才想起來問這事,我心暗罵,嘴上卻說:“那是一種非常難尋珍稀的藥種,也許整片黑林圈子就那一株,要說你小子命就是大,就一株還是被我及時的發現了,不然這會你早投胎去了…”看著張小川一臉驚悚和慶幸外加感激,那頗為復雜的神色,我暗自好笑。“切,生有百年的‘七葉一枝花’奇毒無比,真有你說的那么神奇嗎,這只是老林你趕巧,如果讓張小川多吃上半錢,就會弄茁成反,足可讓他全身筋脈盡斷,血脈上竄七竅流血直到流死為止,那時不單他死,甚至就連吃他肉的野獸也會牽連受盡荼毒,成為至毒的毒藥,照那樣接連傳下去,不出十日整片森林內的野獸都會洗劫一空,一場浩劫,你為昨晚的舉止不為后怕么老林?”聽到趙明君說的話,讓我心內都為之顫,確實如此,還幸虧自己蒙對了下藥的劑量,張小川和黑瞎子入藥都是恰到好處不多不少。
怪不的昨晚上他總是一個人怪怪的笑,原來是在笑我,我疑惑的問趙明君:“如此說,趙兄能識此陰毒至極的毒蛇?”“母種是來自西域蜜陀羅蛇,有什么可稀奇的,”趙明君自負的語氣包裹著一種不肖的味道,讓人聽著很不舒服。我聽趙明君輕易說出傷張小川的毒蛇名字,我自己走南闖北十余載,自知聽、見過稀奇怪事無數,可也從來沒有聽說過蜜陀羅蛇,心中感到這人更加其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