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張小川撩起褲子看他的傷腿,‘七葉一枝花’的藥膏在他傷口間已經變的干枯成褐色,腿間皮膚并且由黑轉青了,可見毒氣一消,王琪這時拿過來消毒的酒精和包扎的繃帶。我倆用酒精幫他消好毒包扎住傷口,才看了看時間,已經大半夜過去了。
趙明君從壞內拿出一個小紫銅瓶,擰開蓋子,就散出一股子酒香,他徑自的遠離開我們,找了一個草窩仰在里面,一邊喝酒一邊怪異的輕笑,這時幾只蝙蝠在他腦袋頂上撲來撲去亂飛,趙明君不動聲色撿起幾塊小石子,指間暗運真氣,“啪啪”幾下向頭頂上彈去,四只蝙蝠應聲而落,蝙蝠腦袋竟被石子打的**迸裂血肉模糊,剩余的蝙蝠見同伴突然的死去,驚悚的沖著趙明君陣陣吱呀怪叫,然后憤憤的飛走了。
趙明君喝口酒,對著蝙蝠尸體淡聲道:“既然找死,哪有還不殺你的道理?!?
真是一個怪人,我心想,此人殺孽太重并且出手心狠手辣,單從著一點一滴便可看出,決不可小窺,我可要小心防著他點,這家伙用個玉米粒大小的石子,都能將蝙蝠打爛,要是打人身上肯定也沒好。
起伏的高嶺海拔百余米,身在高處目覽森森幽幽的樹林。夜風不停的吹佛,陣陣的涼爽的感覺,頓時種種賦懷的詩意悠然升,“起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水清石出直可數,林深無人鳥相呼。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蓖蹒黝暷_下的森林,情不自禁的張口吟道。
張小川身體比較虛弱,干吃了三袋方便面,便偎依著一株老松樹沉沉的睡去。遠處,趙明君仰臥在草窩懷摟紫銅酒壺,離得太遠,不知有沒有睡去…
我挨著王琪坐了下來,王琪掏出煙來,“抽煙!”
我擺手:“在著密稠的林子內還是遠離煙火最好…”
“林老板好像很重意這片林子……”
“那當然,”不等王琪說完,我搶說道,“從古至今黑林子內養育了無數的人,雖然也有很多獵人死在里面,但是這一帶人生的活基本離不開黑林子,里面包含著人和林子內的動物復雜情感在其內,你不知道,可以說黑林圈子就是我們的一切,你是城市人永遠都不懂黑林子內那種復雜的循環…”
王琪將煙丟在地下:“好,這么說來,我不想犯錯誤,也不抽了?!?
夜以深,遠處的林子內各種野獸的吼叫,頃刻安靜下來許多,不過草叢內不知名的昆蟲絲毫沒有倦意,還嘶聲揭底的嘶叫著。我小心的問王琪:“趙明君他這個人不簡單吧,單手劈熊,石擊蝙蝠,一般的散打冠軍好手根本就做不來,除非他自由修有很強的內力真氣,并且能達到真氣在體內運用自如,這沒有三五十年是練不來的,當然還要加上天生資質聰慧,我注意過趙明君的雙眼珠子內隱隱現出有一股子陰森的綠色,王少爺知道嗎,只有武藝超群莫測的殺手具備這種陰森條件,普通的練武之人是絕不可能達到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