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冷不防全被嚇了一跳,我急忙將趴倒在地下的王琪架扶起來。趙明君扒開王琪的眼皮,他已經屬于半昏迷狀態瞳孔不斷在擴散,更糟糕的是兩個鼻孔也開始不停的向外流出鼻血。王少爺體質本就弱,病秧秧的,一陣大風吹過來就能將他干倒在地,現在又流起了鼻血,張小川接連換了好幾次布團,都沒有堵住,被血流沖開了,照這樣沒休止流下去的話,依他那單薄小體格不出事才怪。王少爺一倒下冷不丁給大家出了道難題,卻也著實讓眾人一時間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王琪軟綿綿的靠在我的肩上上,一個大老爺們就感覺就像是一個女人,張小川雖然暫時用布條塞住了王少爺的兩個鼻孔,但是鮮血仍舊能從布條內滲出,滴的我肩膀都是血。我喊了幾聲王少爺,他的眼皮略微向上撩了撩瞳孔一陣放大縮小,又半閉上眼睛,他還能聽到,證明他現在有一點的清醒,還不是完全進入昏迷狀態。我和張小川都求助的去看,正在和狼眼安裝電池的趙明君,希望他能有辦法止住王少爺狂流不止的鼻血,這樣不出半個時辰他就是性命垂危了。
趙明君這時候重新戴上狼眼,然后又不慌不忙的在脖子上摸出一條白銀鏈子,看趙明君那神秘的樣子,想來那根銀鏈子末端拴的應該是十字架耶穌護身符之類。總不會是他在像基督教徒那樣對王少爺唱頌一番基督圣經吧,我試想道他那副不言茍笑的樣子,唱吟圣經會是什么表情。誰知趙明君拿出脖子間的銀鏈子,卻大出了我和張小川的意料之外,因為那并不是一個耶穌教的十字架,而是在銀鏈末端拴的一個不知名米黃色的骨頭,有半寸長短拇指粗細,通體圓潤光滑。
此時我心頭一冷,王少爺算完了,趙明君也沒有辦法了。哪曾想到,趙明君對那段骨頭非常的敬重,拿在手內靜靜的端詳了一陣,然后又將骨頭湊到王少爺的鼻子前,讓王少爺聞那骨頭散發的臭味。一段臭骨頭干嘛搞那么神秘,我心說。王少爺畏依在我的肩上,以至于我很清晰的聞到怪骨頭發出一股子濃烈嗆鼻的麻澀味道,那種味道非常的刺鼻,我都結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這時驚奇發現原本王少爺流血不止的鼻子,一下子止住了,就像是一個大敞的水龍頭突然一下被急停了,令人詫異不解。
難道是歸功于趙明君那段發出臭味的破骨頭不成?“趙兄,這是什么的骨頭,咋那么的澀臭?”我皺了皺眉頭。“是龍角骨!”趙明君見止住了王少爺的鼻血,將拴骨頭的銀鏈子收了回來,并淡淡的說道:“不要小看著龍角骨,它可有避邪療毒的奇效。”這時王琪微微的睜了睜眼睛,臉頰火紅,嘴內不挺的哼著一會說熱一會又說冷,真的不知道王少爺是不是染了天花,那樣我也會拖不得會傳染,這會他又向我討水喝。張小川見狀趕忙擰開了瓶礦泉水,小心的喂王琪喝下去,剩下的水又和他沖了把臉,讓他清醒一些,“他的頭燙的厲害,發高燒了,我們所帶來退燒藥的裝備包,在剛才被撕衣蝙蝠混亂時全撕爛了,怎么辦?”張小川眼巴巴的看我和趙明君。
王少爺是被蝙蝠王咬傷了,那只蝙蝠王含有傳染的毒素,他這是被感染了,就是有退燒藥也不派不上用場,現在我用龍角骨暫時壓制住他體內外泄的毒素,咱們只能是盡快找找看,這條密道內到底有沒有尸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