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時半會也給他解釋不清。
我現在只知道駝背老頭說的大寒絕對是老韓,也許只有他才能救我一命,擺脫來索命的二寒。就隨口對秦恒說了句:“駝背老頭…”
“啊,是,剛才真有一個干瘦的老頭過去,背駝的也挺厲害…”
我聽秦恒一說這話,心內頓時涼了半截;完了完了,這老頭子是來看我的,說不定哪一會二寒突然冒出,用那把沾血的刀子將我腦袋給給割下來了。我慌忙緊抓秦恒的手,急說:“他們人呢?怎么就剩下咱倆?”
“他們一早就去查看堪探路徑了,勾畫大致的鳥瞰圖,后來施工時用的上,算起來怎么也的天黑才回來,留下了咱倆收拾裝備。對了,那個黑蛋還沒出屋呢,一會讓他幫忙收拾一下…”
秦恒還沒說完,我猛的想起,對,還有黑蛋,他是當地人絕對知道那個駝背老頭,急急忙忙的在最后一間窯房內推開黑蛋的房門,黑蛋在土炕上還沒有起來,我突然闖進去,黑蛋冷不丁嚇醒了,見我滿臉的驚慌,說:“咋咧,小哥,有什么急事?”
我粗略的說了一遍自己的遭遇,并問黑蛋是否認識那個駝背老頭?
秦恒坐在一旁疑惑的說:“既然昨晚你和老王去黃河邊,怎么也不叫上我?”
我哭笑不得的說:“秦工,你先讓黑蛋說說,這事對我來講太重要了…”
黑蛋見我一臉的鄭重,憨笑一聲:“小哥你說的那個駝背老頭子,俺認識叫老寒頭,他不在村子內住,在村外一個荒廢窯洞內,他是黃河撈尸人,先前有在河內淹死人的,就花倆錢雇他去河內撈死人,俺聽老村長他們拉,老寒的祖先是在老早以前,說是打仗逃來槐樹村的,聽說還帶來有一大批的金銀財寶藏在黃河底,可是河大王不喜歡他們,所以外來的人總是不得好死,不是淹死就是病死,就這樣到今天只剩下了那個老寒頭?!?
“哦,對了還有一個被老寒頭帶大的傻兒子,叫什么二寒,在很早是聽說還有一個叫大寒的,撈尸的時候趕上河大王發威淹死了,現在只剩下一個二寒其實就是一個傻子?!?
黑蛋最后補充的一句時候,我臉一下白了。
“小哥那老寒頭是挺怪的,從來沒有和村內的人說過話,你說他和那個二寒不是好人?這要不要去告訴老支書一聲?”
我對黑蛋說:“現在沒憑沒據就算告訴老支書,總不能單憑幾句沒影的話驚動公安局,那樣又能解決啥問題,現在講究的是證據,又在說了著附近村內都知道老寒頭就是撈尸人,他在河灘埋上幾具尸體也算不上出格?!?
黑蛋轉著眼珠子想了想:“你不是說老寒頭還殺人嗎?”
秦恒這時手猛拍了下土炕:“那咱暫時不去收拾裝備了,去你和老王昨晚上那黃河灘看看,看那里到底有啥壞鳥!”
黑蛋說:“你說的那地方叫鱉頭灣,常年的清淤,導致鱉頭灣地勢較洼,愛存水,俺去那里捉過泥鰍,就是有死人,每次黃河發大水,水退的時候總會在上游,沖來一些亂七八糟的的尸體,牛羊狗豬什么都有,不過最多的還是人,死人有的被水沖的掛在高高的山伢子上,曬的干巴了,就像是一段段的黑木棒子,也有的瘀進泥窩,因為俺上次就在扒泥時就扒出一個死人腦袋,還沒有肉還沒爛凈,瞪著鼓溜的大眼珠子,好不嚇人。有些大魚、王八半夜從河內爬出來,搶著吃瘀在泥灘的尸體,還經常打架,我就在鱉頭灣,就撿到一個大鍋蓋那么大的魚鱗,魚鱗就像鍋蓋,魚得有多大?”
秦恒聽黑蛋說道那地方邪乎,心癢難耐,催著我和黑蛋帶路,趕快去鱉頭灣看看,剛要出門,錢耀光和王歸一架扶著一瘸一拐的老劉回來了,經過錢耀光告訴才知道,老劉在巖嶺時一腳踩到空處,將腳脖子給崴折了,他在五人中是專業的工程技師,少他沒法進展只得將他送了回來。
“這老頭子咋這么不小心,老韓呢?他咋沒有跟著回來?”秦恒問了一句。
“他,哼,去萬魔窟有自己的私事要處理。”王歸一扶著老劉,將他安置在土炕,半扭頭冷說了一句。
黑蛋突然問:“咱們還去不去鱉頭灣?”
王歸一狐疑道:“鱉頭灣是哪里?干什么去?”
秦恒搶說:“昨晚上你倆去的那處河灘,看看老寒頭在鱉頭灣搞了什么鬼,正打算去,你們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