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深夜,皇爵國際會所。
這個在z市跟九天國際同樣作為一流會所存在的娛樂基地,豪華而奢侈。
頂層,休息室內,張懷仁正在一個偌大的浴缸里,跟一個年輕漂亮的妹子擠在其中,共享歡愉。
但一陣激烈的敲門聲,迅速打斷了他的興趣。
他看著眼前皮膚白皙的宛若羊脂玉一般的妹子,本來發光的眼,也迅速暗淡下來,嘴里忿忿地罵道:“這些混蛋真特娘的不懂事兒,啥時候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妹子春蔥般的柔荑,從水中撩起,晶瑩剔透的水珠,從蓮藕般的玉臂上淌下下,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旖旎的光彩。
她伸手撫著張懷仁滿是贅肉的胸膛,眸中非但沒有絲毫的嫌棄,反而充滿了一種渴望的光彩。
那溫柔的手,宛若可以將任何男人的興趣勾起。
張懷仁眼中的光彩頓時又亮起來,他一把攬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裹上浴袍,跟我到沙發上。”
妹子忽地從水中走出。
一時間,無限的春光,盡數落在張懷仁的眼中,這活生生的美人出浴圖,此刻正在他的眼前上演。
張懷仁隨即也走出來,他用浴巾擦干了身體,披上浴袍,就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來。
外面還在用力的敲門。
可是他并沒有在意,也沒有急著應聲。
終于,漂亮的妹子也披著浴袍走了過來,手上還端著一杯紅酒,簡直比美人兒的臉蛋還要紅。
她正要坐到張懷仁的身上,張懷仁已經一擺手:“稍等。”
妹子一怔,似有些疑惑。
張懷仁這時候已經開口道:“進來!”
話落音,一個身體強壯,目光銳利的大漢,已經闊步走入休息室中,他走的虎虎生風,手上卻還提著一人。
那人在他面前,就顯得有些瘦弱了。
而看到張懷仁后,那人的臉色,就更是說不出的驚慌失措。
張懷仁這時候才掃了一眼身邊的妹子:“過來吧。”
那妹子竟然很懂事兒,端著酒杯,提起自己的袍子,坐到了張懷仁的身上。
袍子掩蓋下,誰也看不清楚她到底怎么坐的,又是否穿了衣服。
總之張懷仁面前的兩個大男人,突然看到那妹子的整個身體似乎顫了一下,更是忍不住的哼了一聲,似乎都猜到了什么,一個個的心跳也有些加快起來。
張懷仁本來陰沉著臉,但此刻眼神中卻有一絲舒悅。
他接過妹子手中的杯子,一手攔攬著妹子,讓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
妹子老實的簡直跟一只乖貓兒一般。
服從而溫順。
“這人是誰?”張懷仁輕輕地啜了一口酒,目光從那瘦弱之人的身上,移到彪形大漢的身上。
彪形大漢洪聲道:“張爺,此人外號叫做賴皮蛇,乃是二少爺手下的一個打手,專司下黑手,害人命的勾當。”
“賴皮蛇?”
張懷仁冷哼了一聲,臉色陡然陰沉下來
,整個室內的氣氛,都有些冷:“你這名字可叫的好啊,小鼎死了后,我找你很久了,你躲藏的可真夠嚴密的,怎么,還要繼續躲下去嗎?”
賴皮蛇臉色一陣慘白,忽地腿一軟,當著張懷仁的面就跪了下來:“張爺,我沒有躲,實在是二少爺出了事兒,我心中也十分驚慌,當晚我跟二少爺才匯報了事兒,出去五分鐘都沒有,少爺就死了,我怕自己受到牽連,就只能先避避風聲,等著張爺你找到真正的兇手,我也可放心的出來了。”
張懷仁目中一道怒火閃過,突然攥著手里的杯子,就砸向賴皮蛇的腦袋。
他們之間隔著一張桌子,而且此外還至少有兩米多的距離。
折合下來,最少也有三四米的距離。
張懷仁的力道竟然十足,杯子瞬間在賴皮蛇的腦袋上開了花,碎裂的玻璃片,也劃破了賴皮蛇腦袋上的肌膚,鮮血合著杯中的紅酒,頓時順著臉頰流下來。
賴皮蛇驚恐之極,明知道頭上掛彩了,卻碰都不敢碰。
他很清楚,這位張爺,名叫張懷仁,實際上一點都沒有胸懷,也更不仁慈,反而十分暴力,兇戾!
他能打你,已經是很看得起你,法外留情了。
否則他根本不會打你,要么直截了當的干掉你,要么讓你受盡痛苦的死去。
所以賴皮蛇驚恐之余,反而還十分欣喜,看來今晚還是有希望活著離開這里了。
他顧不得擦血,低頭往地上磕了幾下:“張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一定為你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張爺打了人,氣兒就消了很多,而那鮮血,似乎也異常刺激他某些方面的興奮。
他的身子動了動,坐在他身上的那妹子,也如水蛇般的扭動了幾下。
兩個人的表情,都說不出的紅潤。
享受而期待!
這令本來心里忐忑的賴皮蛇,聽到幾聲蕩人心魄的嬌吟后,也沒來由的心猿意馬起來。
特別是他俯著身,目光所及,正是那垂伸到沙發下面的白玉美腿。
簡直令人色授魂銷。
“賴皮蛇,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講一遍,能夠給我提供有用的消息,你就可以繼續活下去,若是什么線索也沒有,你也不用從門口出去了,就從我這里的陽臺跳下去吧。”
張懷仁說的似乎很輕松。
但賴皮蛇一顆心都要被揪起來,他慌不跌的道:“張爺放心,我一定什么都說,什么都說。”
張懷仁目光一掃彪形大漢,淡淡地道:“雷轟,給我倒杯茶。”
雷轟連忙應了一聲,去一邊給張爺倒了杯茶,然后小心翼翼的端到他面前,放在桌上。
低頭的時候,眼神銳利的他,似乎瞧到了那妹子的臀部,似乎正在微弱的扭動。
因為白色的浴袍交織在一起,動作幅度不大,看的也不是很清晰。
況且也沒有人敢一直盯著那兒看。
雷轟若不是端茶,也不會發現。
他心里覺得有一團火在燒,像他這樣一個正
當壯年,身體又無比強壯結實的大漢,有這樣的反應,似乎也很正常,可是他必須裝作若無其事。
多大的火,也得壓抑在心底。
張懷仁看都不看他一眼,目光落在賴皮蛇的身上,冷漠的像是在對一條狗說話一般:“說吧。”
賴皮蛇戰戰兢兢,只覺得張懷仁的每一句話,都似乎包含著無形的壓力一樣。
而他的人坐在這兒,更像是一座大山籠罩著自己。
讓他有種無比的緊張,又有點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張爺,那天大概在晚上九點以后,我趕到九天國際,跟二少爺匯報情況,當時說的時候,二少爺讓所有妹子都出去了,大概說了有幾分種,二少爺就讓我出去把妹子叫過來,可是我把妹子叫過來以后,就發現二少爺已經慘死了。”
雷轟一聽,還不等張懷仁發脾氣,他已經洪聲喝道:“你這個龜孫子糊弄誰,來來去就幾分鐘的時間沒人在現場,然后少爺就死了,難道有鬼不成?”
賴皮蛇一張臉都委屈成了苦瓜:“轟哥,真的不是我在撒謊,事實也的確是這樣,事發后,我就問過會所過道的服務生,他們說,是見到一個人進去,也見到那人出來,只是那人進去的時候,我和很多妹子都在場,他們就以為是張少的朋友,所以誰也沒問。”
張爺的眉頭突然一皺:“這么說,兇手就是那個混入包廂里的人?”
賴皮蛇連連點頭:“張爺,正是這個意思。”
張懷仁目中突然內斂鋒芒,殺機爆閃:“既是那人進入了包廂,為何你們都沒有阻止?”
賴皮蛇也是一臉郁悶:“張爺,當時我們真的不知道有人潛入,后來我猜測那人進去后,一定是進入了廁所躲起來,等我們都出去的時候,他才出現殺了二少爺!”
“廁所?”
張懷仁眉頭擠得更緊:“你別跟我說,連一個人都沒看到兇手模樣。”
賴皮蛇當即道:“張爺,說來也巧,當時有一個妹子出去的時候,就去了廁所方便,但她遭遇了什么,卻沒人知道,后來我檢查廁所的時候,就發現她坐在馬桶上昏迷不醒。”
張懷仁立即問道:“你有沒有問過那女子,是否見過兇手的模樣?”
賴皮蛇苦著臉:“當時少爺死了,我心里早已經是六神無主,看到那妹子昏迷過去,我就猜想此事兒難以圓說,到時候張爺怪罪下來,我必然難逃干系,索性就先走了,根本就沒問那妹子。”
張懷仁眼中煞氣一閃:“賴皮蛇,你知道我兒子現在還沒下葬嗎?”
賴皮蛇心里一慌,忽然又頭抵在地上:“張爺,我已經知錯了,我愿意戴罪立功,愿意查清殺死少爺的兇手!”
頭一埋下來,又湊巧地看到了那妹子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玉腿。
白的令人心動,白的令人心熱。
張懷仁哼了一聲:“我告訴你,現在你還沒死,就是因為我要讓你去作這件事兒,記住,你的時間不多,我給兒子算了時辰,三天后下葬,若是找不到兇手,你到時候就給他陪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