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本來要抓夏靜,但怎料夏靜竟然是個高手。
坐在車?yán)锊粍樱恢荒_,就把兩人給踹出去了,這簡直讓他們覺得像是見到了鬼。
才起來,就看到了過來的葉帥。
他們看來也不認(rèn)識葉帥,但覺他來者不善,也毫不客氣:“臭小子,你特么干什……”
話還沒說話,一聲慘叫震耳欲聾。
葉帥劈臉就是一耳光甩在他的臉上,打的他暈頭轉(zhuǎn)向,耳鳴不已。
另外一人見狀,忙舉起棍子就要抽過來。
葉帥的動作何等迅速,一側(cè)身,探手躲過棍子,朝著那人的背上砸下去,那人頓時也彎了腰,蹲在地上,痛哼不已。
不得不說,這倆貨也夠悲催的。
要劫人,發(fā)現(xiàn)被劫者是個狠角色,狠的剛走,這又來個更狠的。
他們驚恐地看著葉帥:“你到底什么人,我們跟你無冤無仇?”
葉帥冷笑:“夏靜跟你們也無冤無仇,為何要打她的主意?”
兩人臉色一變,驀地道:“什么夏靜,我們又不知道是誰,我們就是喜歡在這條路上作案,遇到誰是誰?”
葉帥嘴角露出一絲冷酷,舉起棍子對著說話那人,又是一棍狠狠打在背上。
啪的一聲,那人叫的更慘。
那人連連道:“你別動手,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葉帥厭惡地看著他,輕蔑一笑:“你以為我在這兒是巧合嘛,老子從你們跟著夏靜開始就一直跟著,跟我說不認(rèn)識,還要我繼續(xù)動手嗎?”
那二人一聽,臉色更是難看之極。
被連打兩下那人,更是不敢有絲毫隱瞞,立即道:“大哥,別打了,你要知道什么,我們?nèi)颊f?!?
葉帥冷冷道:“那就馬上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低下頭,低聲道:“是任少,任晨任少爺?!?
葉帥一聽,臉色頓時蒙上一層寒霜:“任晨現(xiàn)在在哪兒?”
那人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道:“中翰國際酒店?!?
葉帥哼了一聲,漠然轉(zhuǎn)身,走回車上,很快,車子已經(jīng)消失在道路盡頭。
中翰假日酒店,葉帥站在門口,心里莫名地憋著一股火焰。
這股火焰,跟看到陳天被欺負(fù),被灌酒還不太一樣,這是一種生死契闊之間的悸動,相比而言,三年的生死相遇,記憶的永恒跟磨滅,這令葉帥有一種想要?dú)缫磺腥ナ刈o(hù)的沖動!
他也只有一個信念,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夏靜!
點(diǎn)了一支煙,他就走入大廳。
到柜臺前,詢問任晨的房間,他用很客氣,也很自然的語氣:“任少在哪個房間?”
柜臺小姐一聽是任少的朋友,自然也很客氣:“在808.。”
葉帥一聽,走向電梯,去808房。
很多高級酒店,電梯都是需要刷卡的,葉帥摁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電梯不能動,取出拿支隨身攜帶的圓珠筆,在掃描區(qū)晃了一下,就摁了八樓。
此刻這里并無人,而葉帥的角度,攝像頭也捕捉不到到底怎么回事兒。
反正監(jiān)控值班的人根本就沒看到葉帥怎么刷卡,然后電梯就往上走了,以至于驚奇不已。
葉帥進(jìn)入樓道,很快找到808房間。
他平靜了下情緒,伸手敲門。
任晨的確在房間里,他已經(jīng)洗了個澡,穿著一身睡衣,露出潔白的肌膚,秀氣的跟個軟妹子一樣。
聽到聲音,激動的差點(diǎn)跳起來。
他快步走到門口,用貓眼一看,卻發(fā)現(xiàn)樓道空無一人,不禁奇怪無比,遲疑了下,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腦袋正要伸出去看看。
卻在這時,一旁伸出一只手,摁住他的腦袋,就把他給推入房間。
任晨毫無防備,那股大力,將他直接推在地上。
他忍著痛,抬起頭,就看到葉帥叼著煙走進(jìn)來。
葉帥把門反鎖上,像是看著一條狗一樣地看著他,那神態(tài)充滿不屑和高傲。
第一次,任晨覺得這個土里土氣的葉帥,竟像是高高在上的身一樣。
而此時的自己,才充滿不堪。
但他還是很震驚這到底怎么回事兒,葉帥這個混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于是就硬著頭皮問:“你怎么在這兒?”
葉帥一步步地走向他,任晨發(fā)自內(nèi)心的害怕,沒有起來,卻在不斷地后退。
也幸虧他是個男人,否則此刻驚懼和軟弱的姿態(tài),不知道得引發(fā)多少男人的獸欲。
“你沒有問我的資格,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
葉帥的聲音冰冷的就像是死神一樣,令任晨的心中倒抽一口涼氣。
“你要問什么?”
“你派人去抓夏靜,到底幾個意思?”
任晨腦中一震,更是驚訝無比,怎么也沒想到,葉帥竟然連這也知道,但他怎么能夠承認(rèn),于是立即搖頭:“我不懂你的話,我根本就沒派人去抓夏靜?”
葉帥吐了口煙圈,冷笑起來。
忽地,他一步踏前,提起任晨的領(lǐng)子,就丟到床上。
任晨嚇了一大跳,連忙做蜷縮狀,驚恐地看著葉帥:“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個男的?!?
葉帥啐了一口:“別亂想,老子對你才不感興趣,只是想要你說實(shí)話而已?!?
任晨立即道:“我已經(jīng)說實(shí)話了?!?
葉帥傲然道:“人不吃點(diǎn)苦頭,是不會說實(shí)話的,你知道人有多少根肋骨嗎?知不知道,我可以一根根的讓你感受到肋骨斷掉的感覺?”
任晨的臉?biāo)查g就白了:“葉帥,你別亂來!”
葉帥殘酷一笑:“那你打算說還是不說。”
任晨的心中正在做著天人交戰(zhàn),但這對他來說,顯然是個很難抉擇的事情,一旦承認(rèn),自己不但給家族蒙羞,甚至可能令夏家震怒,更牽涉違法。
可若不說,誰知道葉帥這混蛋又會做出什么離譜的事兒。
他前后矛盾,很難決定。
就在這時,葉帥拿起桌上的一條毛巾,上去就捂住任晨的嘴巴,任晨雙手抓住葉帥的手臂,想要移開。
可是葉帥的手就像是有千鈞之重,根本無法撼動。
他另一只手,瞬間就在任晨的胸口鑿了一
拳。
啊……
一聲慘叫,從毛巾里透發(fā)出來,雖然已經(jīng)不是那么響亮,可還是很凄厲。
任晨作為一個尊貴少爺,什么時候吃過這等苦頭,當(dāng)即就疼的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
葉帥對他毫無可憐,神態(tài)依舊冰冷:“現(xiàn)在愿意說了嗎?”
任晨慌不跌的點(diǎn)頭:“說,我說!”
葉帥當(dāng)即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到底為何派人抓夏靜?”
他松了毛巾。
任晨疼的滿頭冷汗,剛剛捂著叫不出來,這一松開,就不停的喘氣。
他甚至想要大叫找人來幫忙。
可是看著葉帥森冷的眼神,還是打消了念頭。
這家伙說打斷就斷了自己一根肋骨,還有什么不敢做的,他可不想再惹怒這個魔鬼一般的人物了。
“葉帥,要說這也怪你,你可曾知道一個人整天yy卻不能付諸實(shí)行的痛苦,本來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是你的出現(xiàn),攪擾了我跟夏靜在一起,我想滿足心愿,就只能用下策,抓了她,下藥?!?
他的語氣中充滿恨意,顯然,葉帥令他很蛋疼。
在他看來,若非葉帥,自己只怕已經(jīng)跟夏靜在滾床單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葉帥森然地盯著他:“就這一個念頭?”
任晨郁悶道:“你當(dāng)我抓她還為了什么?請她吃飯?”
葉帥本來以為,夏靜身份特殊,被抓也許還有另外的目的,但看任晨此刻神色,卻不像是在說謊,于是據(jù)冷冷道:“你給我記住,以后再也別打夏靜的主意,也別再靠近她!”
任晨聽得大皺眉頭,雖然疼痛令他一直都皺著眉頭,但他此刻的神色還是很不爽:“葉帥,你也太霸道了,這件事兒我是錯了,可是我就喜歡夏靜,你憑什么不讓我靠近她?!?
葉帥不屑地看著他:“就憑我這次打斷的是你的肋骨,下次斷的,可就是你的根子,你若能權(quán)衡輕重的話,就想想清楚?!?
說完,他丟了毛巾,轉(zhuǎn)身而去。
看著葉帥離開,任晨簡直就像是從修羅地獄之中回到現(xiàn)實(shí)一般,他立即翻找自己的手機(jī),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一通,他就大聲道:“老爸,你快來人啊,我被打了。”
那邊一聽,似乎很震驚,忙問:“誰打了你?”
任晨帶著哭腔,很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道什么人,z大新來的學(xué)生,叫做葉帥,跟著鳳飛飛,估計是她的保鏢,但是我也沒礙著他什么事兒,他卻不斷來找我的麻煩,剛剛更是打斷了我一條肋骨,爸爸,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幫我報這個仇!”
任晨老子一聽,那還了得,他們?nèi)渭译m說不是靠生意在z市立足,但影響力,可比另外幾大家族,都不遑多讓。
任晨可是他唯一的兒子,欺負(fù)他,無疑就是挑釁任家。
這下不管脾氣再好的人呢,恐怕也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家伙沉吟了片刻,當(dāng)即沉聲道:“晨兒別怕,你在哪兒,我先派人帶你回來做手術(shù),打你的人,我會讓你二叔去處理,就算他手段通天,我也讓他在z市消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