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一看楊烈可能是有點誤會,于是就對楊烈說道:“楊哥,你不要誤會了,這個項鏈是老趙送給你保平安的,這個開過光,老趙說這個項鏈很靈的?!?
楊烈這才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他突然想起在醫院的時候老趙確實跟他提過這么一檔子事情,只不過楊烈沒有當真,他還以為老趙是那么隨口一說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楊烈這才戰戰兢兢的接過了項鏈,然后把項鏈戴在了脖子上,楊烈戴上項鏈之后對小高問道:“怎么樣?”
“真是太帥了,這個項鏈太配你了?!毙「呷绱藢盍艺f道。
小高真的不是阿諛奉承楊烈,更何況他也沒有必要這么做。
小高是真的覺得楊烈帶上這條項鏈挺帥的,因為楊烈本來就生的一副姣好的面容,他眉清目秀的,臉龐也是有棱有角,而且還有一副濃眉大眼,所以說可以說本來就是一個帥哥,配上這條精美的玉石項鏈,楊烈就顯得更是光彩照人。
楊烈笑了笑,他謙虛道:“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吧?!?
接著楊烈又對小高說道:“小高,我得趕快去調查了?!?
“嗯,楊哥你一定要小心一點?!毙「呷绱硕跅盍业溃驗樾「咧肋@次的這個兇手很狡猾而且很兇殘,說實話小高真的是害怕楊烈會出了什么事情。
楊烈則是安慰小高說道:“小高,你就放心吧,等著我帶著證據凱旋而歸吧!”
“好?!毙「唿c了點頭說道。楊烈的自信已經感染了小高,讓小高也變得熱血澎湃。
離開了警局之后,楊烈當即開著車來到了繁榮街56號,楊烈看到了以前他經常去吃面的那個面館,楊烈心想,將來有空我一定要去那里吃面!
但是現在楊烈不能去,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使命。
楊烈來到了那個大寧修車廠的門口,楊烈看著大寧修車廠的門緊鎖著,看來這個張碧寧一定是不在家,楊烈心想,這個家伙究竟去哪了呢?怎么會不在家呢?不會又跑出去殺人了吧?
楊烈甚至心想,這個家伙會不會已經不在這里住了,這是一件很有可能的事情——他察覺出來自己受到了警方的懷疑,于是就離開了這里,或者說他畏罪潛逃了,或者說去親戚家避難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
楊烈心想,可千萬不要那樣啊,要是那樣的話我所有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一切又要從頭開始了。
楊烈看著那扇門也是猶豫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進去看看,可以判定的是,這個兇手是一個膽大心細的人,而且是一個非常殘忍非常危險的犯罪者。
楊烈想道,他會不會在家里面設計了很多的機關,說實話,這不是沒有可能,那樣的話楊烈存活下來的概率大概有百分之五十。
或者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兇手其實現在還在家,只不過他把門鎖上了,因為他今天下午不想修車了。
如果是這種情況,楊烈如果進去了的話,那么他獲勝的概率很小,一方面那個兇手,也就是張碧寧,肯定比他熟悉地形,因此對方獲勝的概率要打一點。
另一方面自己在明處,而對方在暗處,因為對方的獲勝概率又要更大一點。
再一方面,就是對方比自己有準備,他聽見了開門聲就會做好準備,說不定對方還有槍,雖然楊烈也有槍,只不過他的槍卻是假的。
因此楊烈現在可以說心里沒有什么底,尤其在腰間別著一把贗品的時候。不過楊烈轉念又一想,如果自己不說誰知道這個是贗品,說不定這個東西還真能把人唬到呢?!
楊烈最終一咬牙一跺腳,他決定進去,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是楊烈從口袋里掏出了錢包,從錢包里面拿出了一個鐵絲。
這根鐵絲是楊烈用來對付鐵門的鎖的,說實話,這種鎖雖然看起來比較大也比較結實,但是對于楊烈來說這玩意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輕輕松松就能搞定。
因此可以看得出來一個東西的復雜程度往往和它的體型是成反比的,也就是說越大的鎖就越容易打開,反而那些小鎖卻很難打開,可見不一定大就好,有的時候往往濃縮的才是精華。
楊烈掏出鐵絲之后,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這個看起來很牛逼的大笨鎖,只聽咯噔的一聲,這個鎖就被楊烈手中的鐵絲打開了,這個時候楊烈還特別注意的聽了聽屋里面有沒有動靜。
如果屋子里有人的話,他看見自己家門的鎖被撬開了,那么他一定一時間就會有反應,比如說從床上坐起,比如說找個地方藏起來,比如說尋找武器……
也就是說,如果張碧寧在屋子里面的話,他一定會發出聲音,反其道而推理也未嘗不可,屋子里面沒有動靜,從某種角度也可以說明此刻屋子里面沒人。
于是楊烈走了進去,盡管他知道現在屋子里面沒有人,但是他還是輕手輕腳的,這就是楊烈做事情的一貫準則,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他的境地是很危險的,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這么想著,楊烈笑了笑,他心想,像我這么謹慎的偵探現在越來越少了,其實楊烈之所以這么謹慎,和那些曾經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脫不了關系,尤其是肖志。
肖志就像是楊烈前進道路中的一位導師,指引著楊烈一步一步向前,告訴楊烈什么是對,什么是錯,楊烈之所以形成現在的性格,和肖志脫不開關系。
楊烈這么想著,他已經走了進去,這的確是一個修車廠,而且修車廠里面也沒有尸體,楊烈以前聽說過,一些變態殺人狂喜歡把尸體放在自己的家里,但是很顯然,這個張碧寧沒有這個愛好,他的愛好應該是修車。
因為這個修車廠里面的確有許許多多的汽車的零件,以至于這里看起來有些混亂,楊烈心想,只有找到這個家伙的臥室才能找到線索,因為楊烈認為這個家伙一定會把和案件有關的東西放在臥室,或者床頭。
于是楊烈點了點頭自我肯定了一下,然后就開始尋找那個家伙的臥室。
終于,楊烈逮到了張碧寧的臥室,他緩緩的走了進去,楊烈看見這個家伙的床頭有幾本書,都是那種和犯罪現場或是犯罪調查有關的,看到這些書的時候,楊烈當時就明白了一半,他心想,這個家伙一定是兇手,一定是。
但是光憑這些書并不注意成為起訴這個張碧寧的證據,因此楊烈必須找到更有力的證據才行,楊烈在心底暗暗發誓,他不會再讓這個混蛋因為證據不足而逃脫法律的制裁了。
這么想著,楊烈又開始了下一步的尋找,終于,楊烈打開一個抽屜之后,發現里面有許多的錄音帶,楊烈心想,這是什么?現在這個年代還有人聽錄音帶?
楊烈抬起頭又一看,就在床上,而且是那個張碧寧的枕頭旁邊放著一個錄音機,楊烈心想,這又是什么東西?
楊烈能夠明白的是,這個錄音機一定對張碧寧很重要,不然不會放在張碧寧的枕邊,楊烈這么想著,他把那個錄音機拿了起來,然后把磁帶放在了里面。
楊烈按下了播放鍵之后,從里面發出的聲音再次的讓楊烈驚訝了,吃那個磁帶里面竄出的不是流行歌曲,而是張碧寧的聲音。
“歡迎大家收聽我的廣播劇,這是一個王子復仇的故事,就像是王子復仇記,請大家一定要認真聽,故事開始于一個晚上……”
楊烈聽到這里的時候才明白了一些,楊烈知道,那個張碧寧是在自己給自己錄制廣播劇,這種事情楊烈小時候也曾經干過,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自己可真是愚蠢啊,而且是蠢到家了。
楊烈接著聽著這個錄音機里面播放出的聲音,然而接下來的內容可以說是又嚇了楊烈一大跳。
“故事開始于一個晚上,這天晚上大街上面一片漆黑,有一個女人從街道的盡頭處緩緩的走了過來,看得出來,她現在已經進入了一種危險的境地……”
接下來,從錄音機里面傳出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啊——!”
錄音機里面傳出一聲又一聲女人的慘叫聲,而且一聲比一聲更慘烈。
楊烈真的有些聽不下去,楊烈這個時候才終于明白,這不是一出普通的廣播劇,而是一個患有人格分裂的變態自己為自己錄制的一出變態廣播劇,他把所有的殺人現場都錄了下來,形成了一處這樣的廣播劇。
楊烈心想,媽的,這個家伙還真是變態啊。
這么想著,楊烈又按下了播放鍵,接著又從里面出現了聲音:“天色又漸漸的黑了下來,我們的英雄又要出場了,這次他要懲治一個好色的男人,傷害女人的男人罪無可恕,因為這樣的男人會傷害女人的一生!”
接著從里面傳出了這樣的聲音,一個區別于張碧寧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受害者的,因為這句話里面除了害怕還帶有一絲期望,好像是希望張碧寧能放過他似的,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想要什么?你是不是想要錢,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的,而且是現金……”
接著又是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