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似乎對于楊烈的插嘴并不感到反感,他頓了頓,然后接著為楊烈解釋道:“你聽我繼續往下說啊,后來發生的事情才真叫狗血呢,一開始那個男的是三天兩頭玩失蹤,時間一長慢慢的就變成了徹底失蹤,那個女的和這個時候才幡然悔悟,原來她被那個男的給騙財騙色。”
大家聽到這里的時候都忍不住一陣噓聲,對于這個故事結局,大家都是不想看到的,大家不想看到這樣傷心的故事,大家希望世界上每一對情侶最后都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但是這很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楊烈聽到這里也忍不住吐槽道:“這個故事真的是夠狗血了,那個女的也是夠倒霉的了。”
聽到楊烈這么說,大家都是頻頻點頭對于楊烈的說法表示贊同,雪姨一看大家紛紛點頭,于是就連忙對大家說道:“喂,你們別急著點頭啊,我的這個故事還沒說完呢。”
楊烈一聽雪姨這么說,于是就連忙對雪姨說道:“好好好,大家安靜,讓雪姨把這個故事說完。”
楊烈有一種強迫癥,那就是任何的故事他都必須聽完,如果不聽完的話就會心里面非常的難受,現在他就處于這樣一個狀態里面,所以他希望雪姨能夠說完這個故事,不要讓他等待的太久。
雪姨果然沒有辜負楊烈的期望,他并沒有讓楊烈等待太久,他喝了一杯水之后,然后接著對大家說道:“后來發生的事情就更加的狗血,事情越來越往偶像劇的方向發展了,那個女的一開始是每天以淚洗面,最后就是搞得服毒自殺,現在還躺在醫院里面昏迷不醒呢。”
大家聽到雪姨說到這里,都忍不住又是一陣的噓聲,楊烈心想,現在的男人呢就都太花心,女人就心理素質太差,這樣一搭配起來發生這樣的慘劇也是在所難免的一件事情。
戀愛這種事情可真的不能隨隨便便啊,在戀愛初期雙方都會將對方理想化,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這個意思,只要你的體內開始分泌費洛蒙了,那么你看一頭老母豬恐怕都會是雙眼皮的。
所以楊烈才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于戀愛這種事情都一定要謹慎,不然的話很容易就出什么差錯了。
接著雪姨又對楊烈說道:“本來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什么關系的,但是今天晚上那個女當事人的弟弟就跑到了我們婚介所來鬧事,還說要告我們,真是受不了啊。”
雪姨這句話里面充滿了一種哀怨,大有一種倒霉的意思。
這個時候岳母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岳母對雪姨說道:“所以我說嘛,做中不作保,不做媒人三代好。”
很顯然,岳母所說的這是一句俗語,意思就是做媒人的人是最倒霉的,無論男女當事人出了什么事情都會來找媒人,但是清官難斷家務事,男女雙方的事情,媒人又怎么能夠解決呢,最后就只能搞的焦頭爛額,就像是雪姨這樣的。
雪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后他對岳母說道:“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事情已經發生了。”
楊烈聽了半天終于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過楊烈覺得這件事情雪姨還是有一點責任的,因為畢竟是他給人家介紹的嘛,所以肯定是他要承擔一份責任。
這么想著,楊烈就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楊烈對雪姨說道:“你到底介紹了什么人給他啊?”
楊烈的這句話里面除了疑問之外,竟然還稍微有一些指責的意思,雪姨自然是接受不了楊烈的這句話了,于是她連忙反駁說道:
“這件事情怎么能怪我呢,我都是根據當事人雙方提供的資料介紹的對象啊,那個女人說要找老實的,于是我們就找了一個資質一般的介紹給她,沒想到這個男的只是看起來老實,反正都有可能出事,早知道就介紹個帥哥給他好了。”
雪姨說完這一大段話之后再次喝了一口水,楊烈這個時候也嘆了一口氣,然后他對雪姨說道:“哎,現在做媒人也是非常的不容易啊,很容易出事的。”
雪姨一聽楊烈這么說,當即就和楊烈之間有了共鳴,于是連忙對楊烈說道:“就是,就算是介紹成功了,他們也不會感謝我們,只是會說有緣分,如果后來分手了,他們就會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我們婚介所上面來,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
聽著雪姨這么說,楊烈突然想起了一句話,那就是,笑,全世界陪你笑。哭,獨自垂淚。
楊烈以前都只是聽說這句話,現在才是真真正正的明白了這句話的真實含義,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論你做什么,最后都有可能得到壞的結果,這既是命運。
這個時候,岳父看大家討論的非常的帶勁,所以也忍不住站了出來,并且對雪姨說道:“哇,那如果那個女人死了,你們豈不是成為了間接的殺人兇手?”
“沒有這么嚴重吧。”雪姨一聽岳父說這句話,當即就有些擔心,但是轉念又一想,那個女人是自殺,從法律上面講那個男的并沒有犯什么法律上面的錯誤,所謂騙財騙色,也都是那個女人自愿的,所以說就更找不到他們婚介所的責任了。
這個時候,這個餐桌上面最精通法律的楊烈開始說話了,楊烈對大家說道:“嗯,從法律上面講,婚介所的確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因此即使那個的女當事人的小弟起訴你,你也不會敗訴。”
雪姨一聽楊烈這么說,立刻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面去,他點了點頭說道:“就是,本來也不關我們的事情,為什么偏偏要怪我們呢!”
但是楊烈的一下一句話卻讓雪姨大跌眼鏡,楊烈接著對雪姨說道:“但是,從人情上面來講,婚介所的確負有一定程度的責任,畢竟這是你們婚介所介紹的,人家都已經鬧到服毒自殺了,你站出來說你沒責任,未免也太不人道了一點。”
雪姨一聽楊烈這么說,頓時頻頻點頭,雪姨覺得楊烈所說的其實也并不錯,從人情上面來講,這件事情他的確不應該這么較真的。
于是雪姨連忙問楊烈說道:“那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說實話,雪姨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么辦了,因此他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楊烈的身上,并且期望楊烈能給他出一個好主意。
楊烈也果然沒有辜負雪姨的期望,他點了點頭然后對雪姨說道:“嗯,這個事情你應該這么做,明天買點水果什么的,去醫院探望一下那個女當事人,希望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才是最正確的解決之道。”
楊烈這么說無非也是出于一種中庸之道,雖然說從法律上面將婚介所沒責任,但是從公義上面講,社會往往是同情弱者的,從人情上面講,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也不是很人道的做法。況且較真下去對于婚介所也沒有好處,所以說楊烈給出的這一個答案,在一定程度之下還是非常有價值的。
雪姨一聽楊烈這么說,于是連連點了點頭,對楊烈說道:“嗯,還是你說的對,那我明天就買點水果過去看看。”
當天晚上的晚飯很快就吃完了,吃完了晚飯之后,天色漸漸的黑了起來,很快第二天就到來了,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大家上很快人越來越多,最后變得人流穿梭車水馬龍起來。
這天上午警局內部有一個重大的演習,是為了下個禮拜的金牌選手參與的全國性體操大賽準備的,這個體操大賽最后確立在九巍山舉行,市長對此給予了高度的重視,最后很多人最后都對此非常的關注。
同樣關注的還有恐怖組織,一個非常著名的恐怖組織曾經在網上放出視頻,說要在體操大賽當天只身一人去刺殺參加體操大賽的金牌選手,這視頻已經播出,就引起了當局的高度重視,上面下令要九巍山的警方一定要保證金牌選手的安全。
這個指示下達之后,大家都非常的重視,尤其是警察廳的廳長就更加的重視,這件事情他不會親自動手,于是他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了九巍山中心警局的警察局局長,局長收到命令之后立刻特訓了一個八人的特警小隊,展開了針對一個禮拜之后的體操大賽的訓練。
訓練了半個月之后羅警官,看來非常的有成效,于是局長就準備了一場演習,讓警察廳廳長見識一下他們特警的厲害,順便也往自己的臉上貼貼金,警察局局長知道,假如這個事情他辦好了,那么在他的履歷上面一定會大大的記上一筆,那么將來的升遷就有指望了。
這次保護金牌選手的行動就這樣的開始了,現場一名貌似體操運動員的中年男子在那里走在一條單杠上面,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看起來根本就不想一個體態優美的體操運動員,沒錯,他的確不是一個體操運動員,他是重案組的老趙。
老趙準備調來這次行動,因為人手緊張,所以警局是不太可能找真的體操運動員來參與這次行動的,所以最后就只能找來老趙做替補,更為糟糕的是老趙對體操根本就一無所知,走在單杠上面這么長時間之后,豆子大的汗珠已經從老趙的額頭上面慢慢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