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技術(shù)人員如此說道,說完之后他就去操控室了,很快電梯門都打開了,然后隊長對胖子說道:“馬上從樓梯上二樓,從二樓電梯門往下看,看看那個李維是否正在在電梯上面!”
“是!”胖子點了點頭,然后扭頭就要走。
這個時候隊長還不忘提醒胖子道:“還有,別忘了,小心一點。”
“知道了。”胖子點了點頭,然后就跑上了樓梯。
這個時候隊長倒是深呼吸了一口氣,他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盡量讓自己冷靜一下,可是最終他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冷靜,他發(fā)現(xiàn)那個李維實在是太狡猾了,在這么嚴密的看護下,他竟然仍然有機會逃跑,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隊長回憶著剛才坐在電梯里從上面往下滴血的情景,隊長一想起剛才的情景都不寒而栗,就像是一個恐怖電影一樣,然而這個事情卻是真的發(fā)生了,這讓隊長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隊長突然想起了胖子,他在心里默默祈禱著,希望胖子能小心一點不要出什么事情,現(xiàn)在兩名警員已經(jīng)一死一傷了,重傷的老趙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不過隊長想起老趙那張血肉模糊的臉,頓時就喪失了希望,隊長心想,看來老趙也是活不成了,只不過是死的早與晚的問題。
這個時候胖子已經(jīng)到達了二樓,他給自己的手槍上了膛,然后一步一步的朝那個電梯門走去,不知為何胖子對那個電梯里面的一切竟然有一種天然的恐懼,那個電梯門就像是個黑洞一樣,仿佛胖子一旦靠近就會被吸進去似的。
胖子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后看見了里面發(fā)生的一切,那個李維就趴在電梯頂上面,沒錯,那個一定是李維,他的白襯衫還有黑褲子,胖子一臉就認出了他,只不過血已經(jīng)將他的白襯衫染紅了。
胖子舉著槍對著電梯頂上的趴著的李維大喊著:“李維!馬上站起來雙手抱頭!”
根本就沒有人回答他的話,那個李維仍然趴在電梯頂上面,一動也不動。
胖子繼續(xù)大喊道:“李維,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包圍了,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希望你能舉手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這個時候,李維還是在那里一動不動,并沒有回答胖子。
胖子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里想道,看來這個李維一定是死了,于是胖子拿出了對講機對隊長喊道:“隊長!”
“收到!”隊長在一樓對著對講機回答道。
那個胖子接著喊道:“隊長,那個李維一動不動,我喊話他也不回答,血已經(jīng)將他的襯衫染紅了,我猜他已經(jīng)死了。”
過了一會兒,隊長接著說道:“不要放松警惕,那個李維非常的狡猾,他用槍對著他的腿射擊,看看他是否真的死了。”
“收到!”胖子喊完這句話之后就收起了對講機,他接著用槍指著李維瞄準著,瞄的差不多了之后,胖子一槍就射了出去,這一槍打在了李維的小腿上。
李維仍然一動不動,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了,那個李維肯定是死了,因為沒有人能夠承受這樣一槍,而且仍然一動不動。
于是李維對著對講機喊道:“隊長!他死了!”
“收到!我現(xiàn)在要打開電梯頂蓋!”
說完隊長掛斷了對講,他拿著鑰匙并且將鑰匙塞進電梯頂蓋的鎖孔里面,隊長輕輕一擰頂蓋就被打開了,李維立刻從電梯頂?shù)袅讼聛恚瑩渫ㄒ宦暎犻L走進一看,他發(fā)現(xiàn)這個根本不是李維,而是老趙,那么剛才那個老趙又是誰?
隊長想到這里的似乎突然一拍大腿!不好!
隊長立即給救護車打電話,可是電話已經(jīng)不能接通了。老趙在電梯頂上,那么那個老趙是誰呢?很明顯,他是李維。
李維戴上了一個人皮假面,并且將假面弄得血肉模糊,讓別人看不清他到底是誰,接著他和老趙互換了衣服,并且將老趙扔在電梯頂上面,自己則假裝老趙躺在了地上,直到上了救護車。
等救護車開了不長時間之后,李維襲擊了車上的護士,并且劫持了救護車,他殺害了救護車里面的三名醫(yī)護人員,然后逃跑了。
事情的發(fā)展,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控制!
第二天早晨,那個時候楊烈正在警察局里面辦公,他在辦公室里面苦苦的思索著李維說過的話,第一原則,簡易,究竟是什么意思?貪圖,我們從哪里開始貪圖?
楊烈不知道李維跟他說這些究竟有什么目的,李維說破案的關(guān)鍵線索就在那些資料里面,可是今天早晨楊烈已經(jīng)把那些資料翻看了好幾遍,可是他仍然沒有從中找到破案的線索。
楊烈甚至懷疑這個李維是在耍他,就像是耍市長和精神病院院長一樣,楊烈非常的生氣,也非常的郁悶。
不過,接下來發(fā)生的一件事情將會讓他更加的郁悶。
正在楊烈讀那些資料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敲門聲,楊烈連忙起身打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楊烈看到是小劉走了進來,小劉看起來神色匆匆,而且滿頭大汗,應(yīng)該是跑過來的。
“你怎么了?怎么滿頭大汗的?”楊烈忍不住如此問道。
小劉連忙喘著粗氣對楊烈說道:“楊烈,我必須告訴你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和剝皮人魔連環(huán)殺人案有關(guān)?”楊烈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于是他就問了出來。
沒想到小劉搖了搖頭對楊烈說道:“不,和剝皮人魔連環(huán)殺人案無關(guān)。”
楊烈這下可是真的有點吃驚了,他想不到既然和剝皮人魔連環(huán)殺人案無關(guān),還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于是楊烈急忙問小劉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小劉看著楊烈著急的樣子,他便沒有繼續(xù)賣關(guān)子,而是對楊烈?guī)缀跻蛔忠活D的說道:“李維越獄了!”
“什么?!”楊烈聽完小劉的這句話立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的嘴張的很大,下巴都快要砸到了腳背上。
楊烈心想,不對啊,怎么會是這樣?李維怎么可能越獄?那個林間監(jiān)獄對他的看守甚至比精神病院還要嚴格,他怎么會越獄呢?!
楊烈想不通李維是怎么越獄的,李維第一天去那個監(jiān)獄,對地形根本就不了解,竟然能順利越獄?說實話,此刻的楊烈不得不佩服李維那過人的智商。
“我覺得他一定會來找你的,甚至可能傷害你。”小劉如此對楊烈說道。
楊烈搖了搖頭說道:“不,他不會,他不可能來找我。”
“為什么?”小劉一臉疑惑的問道,他只是好奇楊烈憑什么那么肯定這一點。
楊烈聳聳肩,然后對小劉說道:“其實我也搞不懂李維究竟是怎么想的,只不過他這個人很奇怪,有的時候有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紳士風度,他可能會認為這樣是有失禮節(jié)的。”
“是嗎?對于一個變態(tài)食人魔而言竟然還有什么禮節(jié)?”小劉對此感到非常的驚訝,他不明白楊烈是如何得到這個結(jié)論的。
楊烈搖了搖頭對小劉說道:“不,你不懂,李維和正常的心理變態(tài)不一樣,他很奇怪的,甚至比剝皮人魔還要奇怪。”
小劉聳了聳肩說道:“是啊,我都沒見過他,自然是不懂了。”
這個時候楊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不過他嘆氣不是因為李維越獄的事情,而是因為剝皮人魔連環(huán)殺人案的事情,今天就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如果今天仍舊逮不到那個剝皮人魔的話,市長的女兒于婷婷就一定活不成了。
小劉看出了楊烈似乎是有心事,于是對楊烈說道:“想什么呢?”
“哎!”楊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對小劉說道:“完了,市長的女兒肯定是已經(jīng)死了。”
“不會的。”小劉急忙安慰楊烈說道:“你不是說他會善待那些死者三天嗎,今天是三天的最后一天。”
“對啊,最后一天了,如果今天抓不到那個家伙的話,市長的女兒就死定了,而我現(xiàn)在一點頭緒都沒有。”楊烈自責似的對小劉說道:“都是因為我,如果沒有我的話那個李維也不會轉(zhuǎn)院,那么也不會讓他跑掉。”
小劉拍了拍楊烈的肩膀說道:“楊烈,你就不要自責了,這并不是你的錯。”
楊烈搖了搖頭,然后對小劉說道:“他說破案的關(guān)鍵就在這些資料里面。”
“既然他這么說的話,里面肯定是有線索啊。”小劉如此對楊烈說道。
楊烈沮喪的搖了搖頭,他對小劉說道:“不,這里面沒有線索,我已經(jīng)看了好幾遍了,根本沒有線索。”
小劉撓著頭想了一會兒,雖然他沒有見過李維,但是通過楊烈的介紹,小劉覺得李維的這些話不可能是玩笑,之前小劉已經(jīng)和楊烈對李維的那些話討論過很多次了。
于是小劉頓了頓,然后對楊烈說道:“不如我們再看一次。”
楊烈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后便立即說道:“好,我們再看一次!”
說完,楊烈就從抽屜里面把李維還給他的那些資料又拿出來,這僅僅一天的時間里,楊烈已經(jīng)翻了這些資料無數(shù)次了,越翻楊烈越覺得焦急,越焦急越無法發(fā)現(xiàn)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