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穆正看著窗外,經過蒙大志先前大失威嚴的抓耳撓腮,他心里可算有了譜,覺得自己這樣冷漠中提出“讓我摸下、親下、抱下”,應該不至于被拒絕得太狠,便暗暗深呼吸,等蒙大志過來時說話。卻沒想到蒙大志過來是過來了,卻是過來勾引他!
“嘖,瞧哥這汗流的,跟洗過澡似的,哥就這體質,冬天也不用穿毛衣,套件褂子就嫌熱。”蒙大志瞄著李其穆,斜身靠著窗戶棱,大手抓著已經解開八分的短袖襯衫慢騰騰地呼扇,還探頭痞笑著問,“你聞聞,哥身上有沒有汗臭?”
蒙大志性格粗野,外貌剛毅,人卻干凈,連汗都干凈。流出的汗熱氣騰騰,帶著滾燙卻清新的陽剛氣息,從他寬厚的肩膀流到強健而平滑的胸肌,染濕了一雙顏色紅褐的小巧男人乳-頭,在隨著起伏不定的呼吸滑落道濕漉漉、平坦收緊的腹肌上。
說真的,蒙大志不算壯碩,身形與李其穆很相似,都是精干扎實的男人體魄。
但兩相比較,如果說李其穆是大理石,是剛玉,那么蒙大志就是鐵打的,是鋼筋!
“沒汗臭。”
李其穆干啞平板地說。
李其穆險些流出鼻血來,心跳急劇加速,像是火車,轟隆隆地響,臉龐越來越燙,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他握緊拐杖的手有些出汗,眼角余光瞥著蒙大志別別扭扭,明明一副剛毅果敢的形貌性格,卻偏偏忍氣吞聲討好賣乖的神情動作,心里愛意猶如化開的糖水兒,黏糊糊的。
——要是能立即轉身抱到床上好好折騰……我,我做鬼也風流了!
李其穆念頭一閃,咽著唾沫,毫不廢話,強自鎮定地轉頭,啞聲說:“蒙大志,咱再玩先前那游戲,你裝盲人,我給你洗澡?”這話說得太有自欺欺人性質,但極其委婉,又極其露骨。
而且李其穆說著話,連拐杖也不拄了,反正他離了拐杖走路也快,雖然姿勢不雅,但也算是個大好的悍猛青年。一聲“我扶你”干澀地說出來,也不管蒙大志答不答應,長臂一身,強硬性地攬了過去。
蒙大志僵了下,棱角分明的面龐驀地涌上血,紅得能滴出水來,只因李其穆說是扶他,其實一手直接往他胸肌上撫摸揉捏。他抬抬手,又放下,干咳一聲,強壓著臊意和不自在,訕訕戲謔道:“還裝盲人呢,哥要閉眼,能被你領到下水道里去!有你這么扶人的嗎?”
心下微微松了口氣:摸個鳥啊摸!總算不想哥以前那幾句渾話了吧?
李其穆知他故作輕松,也悶笑一聲,同時摸得更加自在、饑渴和放肆,用力把蒙大志翻過身,從背后抱住,雙手覆蓋蒙大志兩塊厚實彈力的方正胸膛,啞聲說:“蒙大志,你在我眼中,堪稱完美,連你的痞氣,我都覺得極好……”雙手把蒙大志胸肌抓得變換形狀。
蒙大志皺眉,面龐臊熱,故作不在意地扭了扭脖子,全身肌肉下意識地繃緊著,兩只手握緊松開,松開握緊,不知往哪里擺;轉轉頭,看看四周房間,竟發現連眼珠子都不知往哪里轉。
聽李其穆說話,他一低頭,看著正在把他兩塊健實胸肌抓得不像樣的手,再感覺李其穆逐漸與他貼緊,一個硬得像鐵棍的東西頂著他的尾椎,而且那輪廓頗具規模,他一個激靈,忙微微挺身避開,紅臉咬牙道:“叫哥!”暗暗嘀咕:小色鬼,就摸哥兩下,也能硬成這德性!
“唔。”李其穆出奇的滿足,也極其配合,一邊壓迫性地緊緊摟著蒙大志,瞇著眼睛抓摸蒙大志胸腹和臂膀,一邊伏在蒙大志肩頭耳邊,張了張口,卻啞聲道,“……叫不出來。”
李其穆尷尬地又試了幾次,可那個“哥”字好像通了靈,躲在嗓子眼兒打死都不出來。他心下極其難為情,一把摟住蒙大志剛勁的小腹,自己那物貼著蒙大志結實的臀部擠壓,“去浴室,我看過,裝了熱水器,也有水。”
邊說邊低頭親啃蒙大志的耳垂,簇擁著蒙大志往浴室里走。
蒙大志簡直比那天在主城秘境里還要尷尬,只因現在他不好反抗。
他半-**任憑李其穆對他把摸,一開始還行,但等到了浴室,又被李其穆摸了一陣,眼看李其穆在解他的衣裳……他心里繃緊的一根弦終于斷了,倔強的痞性執拗起來,勾著嘴角蠻不在乎、肆無忌憚地低笑,一句話脫口而出。
“小王八蛋,你不是說什么暖爐?你說兩回了,哥也明白你啥意思。哥是身子骨熱,可心里頭冷,但哥也不白要你來取暖,哥跟你賣身了,這價值能買到你這個暖爐不?”
蒙大志一邊面紅耳赤地挑眉說話,一邊居然反客為主,猛地抓住李其穆的右手,往自己胯-間那一大坨東西上抓,口中道,“甭躲來躲去的,你手好幾回都想摸哥這兒了吧?嘿!”
這副姿態,如果忽略掉有些僵硬的肢體動作,再忽略掉他紅得像番茄的陽剛面龐,還真有點豁出去的模樣,而且兀自沉厚著嗓音說個不停,“哥這兒不比你那東西小吧?”
李其穆眸底閃過一絲無奈,這樣的話,也就這家伙能說出來了。雖是無奈,卻也臉紅心跳,順勢抓著蒙大志那坨物事不放松,有力的手掌在那根半勃-起粗長上面緩緩揉動,隔著褲子,輕而易舉將那根東西揉得漲硬起來。他沒說話,也沒繼續解蒙大志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
蒙大志卻仿佛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瀟灑不羈地解開自己的襯衫,又把腰帶解開,雙手抓著褲腰,眼神在浴室內漫無目的地瞄,嘴角勾得僵硬,吊兒郎當道:“哥脫褲子給你摸?不然這賣身可不夠買你的。”
心道:娘的,早晚有這一天,干脆今天給這小子摸個夠!就當做了性-保-健了還不成?
李其穆忽略掉他不著道的話,心頭只自發燙提緊,緩緩松開他那根東西,在他耳邊發誓般沉沉緩緩地說:“你夠買我一輩子了。你別離開我,我一輩子都守著你過,到我死。”
蒙大志一怔,喉中放肆地脫口而出,想要挽回點大男人面子的話,就怎么都說不出口……甚至突然之間覺得,如果再說,就是對李其穆的褻瀆。或者說,已經是一種對李其穆坦蕩深厚的感情的侮辱。
他不能怪李其穆說他把他當暖爐,他捫心自問,的確是有那么回事兒,至少他對李其穆用心不純。而李其穆卻是純純粹粹地愛上了他。
他又想起那天主城秘境里也是這種狀態下,不經大腦地說出讓他后悔莫及的話,冷不丁暗暗驚心,連忙閉上嘴巴,咬牙深吸一口氣,低道:“哥脫了啊。”臉一燙,驀然將褲子往下一推。
“啪嗒!”
蒙大志平坦剛硬的小腹汗水淋漓,被那硬物彈起打到的聲音也格外響亮。
寂靜得只聽聞李其穆粗重喘息的浴室,這么清脆曖昧的響聲讓蒙大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李其穆則沉眸暗火,手掌握上去,細細地、一點點地用拇指摩挲,同時自己那物緊緊提著蒙大志臀上擠壓不動。
蒙大志命源被李其穆掌控在手,再也不發一聲,仿佛先前痞里痞氣,說話極其放得開,極其放-浪形骸的男人不是他。他臊紅著剛毅面龐,濃眉如劍,黑眸深沉,雙唇抿成堅硬的線條。
他襯衫敞懷凌亂,完全袒露著麥色的、被李其穆抓摸得微紅的健壯胸肌和腹肌,下-身那根均勻硬物也在李其穆手中雄糾糾氣昂昂,并且隨著李其穆的把玩而越來越炯炯有神。
每次李其穆摩挲到他那物的敏感處,他都呼吸一滯,身體肌肉顫動著打激靈。這讓他突然有一種完全被李其穆控制在手的感覺,不止是身體,連心里,也完全被李其穆控制著,李其穆要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不是李其穆逼迫他,而是他主觀上必須如此。他怔了怔。
“蒙大志……狼牙……”
李其穆整齊的牙齒咬著蒙大志小而堅韌的耳垂,滾燙的呼吸吹進蒙大志耳朵中,沉厚的嗓音帶著難言的磁性,也傳到蒙大志心坎兒里。讓蒙大志忽然再次知道,李其穆如此愛他。
“叫個鳥!哥在呢!”
蒙大志低低地悶哼一聲,隨即緊咬牙關免得呻吟粗喘出來,眼睛也是閉著,昂著頭任由李其穆在他健壯的體魄上撫摸,也任由李其穆在他那根從未被別人如此肆意碰觸的命-根-子上擺活。
浴室里沒有落地鏡,但光潔的墻面和地面都如銅鏡,照出衣衫不整,卻站立挺直的健實特種兵,被比他略高,比他英俊,也比他年輕的英武少年緊摟著肆意愛撫。
“手快點兒!”半晌過后,蒙大志突然雙拳握緊,胸肌腹肌全都繃得鼓脹起來,被李其穆另一只手愛撫地摸著,而他在李其穆懷中,呼吸粗重得像頭公牛,啞著嗓子低吼,“快……唔!再快點……”
李其穆感覺到他命源那根硬物的勃漲,知道他到快感巔峰,便用力地握住為他擼動。
蒙大志猛然悶吼,身體僵硬著連連顫動,那根物事簡直如同機槍,在李其穆手中掃射出良多乳白。等到那物終于平息下來,不再噴射,卻還剛硬如舊地被李其穆握在手中。
李其穆唇干舌燥,自己那根未得發泄的東西被束縛在牛仔褲和內褲中,兀自抵著蒙大志的臀部。他不說話,不提任何要求,動作緩緩放慢,仍是將蒙大志胸膛下-體完全掌控在手。
蒙大志在快感巔峰中的極樂空白中失神地任由他抱著撫摸,健壯的胸膛起伏劇烈。
兩個男人的粗喘在室內呼哧如風箱。
幾個呼吸,蒙大志回過神來,仿佛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再像先前那樣別扭不自在。低頭看著自己胸膛和下-體上的李其穆舍不得離開的手,忽然胸腔顫顫地低笑起來:“小兔崽子,還沒玩夠?”
李其穆不說話,將自己那物更用力地擠壓在蒙大志臀上,有力的臂膀抱得更加緊迫。
蒙大志嘴角抽了抽,雙手耷拉著不使勁兒,由著他抱住把摸,紅臉嗤笑道:“成,你再玩一次。”
李其穆仍舊不吭聲,呼吸聲像頭幾近瘋狂的猛獸,一雙手的力氣比先前任何時候都大。
蒙大志粗硬的下半身物事還好些,李其穆有所顧忌,胸肌卻被李其穆抓得變形,疼得厲害,皺眉撇嘴道:“夠了啊小子,當哥的肌肉是鐵打的?我說……唔!”話再也說不完整,索性繃緊著肌肉放縱李其穆,咬牙切齒地掩飾自己的快感,“最后一次了啊,你小子別當哥是七次郎!”
李其穆即便深陷欲望不得解脫,也被他逗得低笑,終于啞聲開口:“我想讓你習慣。”
等蒙大志又在他的掌控中發泄出來,他才緩緩松開:“站穩,我松了。”
蒙大志長長舒了口氣,完全滿足下來,低頭看著自己衣冠不整的德性,轉頭痞氣十足地瞪他:“跟剛被你強-暴過似的。”又看李其穆牛仔褲中隱約剛硬輪廓,拿過一條嶄新的浴用毛巾,打濕后擦拭自己下-體,挑眉道,“哥幫你打出來?”
李其穆眸底閃過一絲意外和欣然,就著水沖了下手,甩了甩,解開自己褲腰帶,直直盯著蒙大志,眼看蒙大志穿好褲子,要繞他身后抱他,他沉眸一笑,如以往般不知如何掩飾地、坦然暗熱地低聲說:“蒙大志,我想你幫我的時候,能摸到你胸肌。”
蒙大志一愕,剛要說“那怎么弄,不弄拉倒”,就對上他深邃卻黑澈愛意眼眸,心頭一跳,因根深蒂固的心虛而服軟,皺眉撇嘴,不耐煩道:“成,哥側對著你。”便右手搭著李其穆左肩,左手幫李其穆褪褲子。
李其穆左手從他襯衫下攬住他的后腰,右手重新覆蓋上他壯厚的胸膛。
蒙大志握住李其穆,濃眉挑起,臊紅著臉嘀咕:“本錢不小。”隨即瞥了李其穆一眼,勾勾嘴角,使壞地肆意擺活。李其穆被他服侍得時而皺眉時而舒暢,掐住他胸前一顆堅硬乳-頭,每被他使壞,就用力揉捏一下。
蒙大志無法,低頭看看自己胸前被李其穆捏住的顆粒,悻悻地老實下來。
許久,李其穆泄出來,兩人都沒吭聲,默契地擦干洗凈,走出浴室。
“沒換的衣裳,等你下課咱們再拾掇拾掇,你第二節不是有課?這會兒快要上課了吧。”
蒙大志開口打破沉默。他光著膀子,赤著腳,半躺在沙發上吸煙。
“唔。”李其穆盤腿坐在蒙大志身邊,倚著蒙大志屈起的大腿,大手在蒙大志平坦剛勁的六塊腹肌上淡淡撫摸,手下是溫熱光滑的結實觸覺。然后湊上去,輕輕聞蒙大志的肌體味道。
蒙大志嗤的一笑,吐一口煙。經過剛才幾場發泄,他的心理素質迅速恢復強悍,臉皮不紅,只有耳根子還燙熱著,挑眉說道:“有啥味道?哥抽煙不重,身上煙味兒不至于嗆到你吧。”
李其穆頓了頓,吻在他光滑的麥色腹肌上。
蒙大志滯了下。
李其穆沒有抬頭,心跳如同剛才握住蒙大志命源,緩緩上移,沿著蒙大志腹肌、胸肌、肩膀吻上去,在深厚愛意的驅使下無師自通,直至蒙大志的臉頰時,才低聲說:“咱們接吻吧。”
蒙大志怔愣地看他,嘴角抽抽,似是想戲謔說笑,卻沒說出來,只唔了聲:“你親。”
李其穆就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湊在他唇上啃咬一下,立馬又觸電般起身,抓起書包:“我去上課了。”
蒙大志目送他開門出門,等房門關上,才抬手搓搓臉,感覺臉皮發燙:“小王八蛋……”
作者有話要說:請您花點時間看看下面:
以前說過,作者是個窩囊文職,找工作很不順,干脆就沒再找,喜歡寫文,就在家寫文養活自己。又因為萌點偏僻,性格又倔強,所以開的基本都是主攻。而寫文,而且是在晉江耽美寫主攻,靠的就是那么點訂閱,很微薄。作者開兩篇文,說句大實話,除了滿足自己當作者的夢想外,還不是想多賺幾塊錢么,呵。
這本書入V后基本沒申請過榜單,另一邊《重生之邪主》一直都是申請榜單的。作者想養活自己,大半要靠另一本書,但是作者也實在是打心眼兒里喜歡李其穆和蒙大志(作者夢寐以求的是李其穆),寫起來舒服,有老讀者在看,就沒有停更,熬夜碼字也要盡量碼出來,至少要自己看得舒坦。
然而人的精力有限,以前《重生之邪主》沒入V,作者把精力大部分投到這里,和老讀者們談得很高興,現在那邊入V,這邊就頗有些顧不上。所以以前許下的日更諾言,現在接連數次沒有完成,讓老讀者們失望,作者自己也感覺丟人。
終究沒能保證這里的日更,現在還在加班,然后提心吊膽地上來看評,看得有的很欣慰有的很難受,尤其當看到一位一直很支持作者的老讀者,干脆沒留評,像前幾次一樣跟帖說“沒有就說沒有,誠實很重要”時,心里刷的一涼,愣了好半晌,終究知道是傷人傷己了。對不起呀。
總結:再不敢說大話下保證,作者厚顏反悔以前的絕對“日更”諾言,很保底和誠實地說,以后“隔日更,甚至隔兩日更(底線)”。總之,您當成“隔兩日更”來對待吧,作者不會棄文,現在但凡寫文就不會敷衍;作者也實在不愿把這本書當成累贅,這本書應該是作者放松、享受,并堅持寫下去的地方(話說作者等著這本書的實體,打算自己買一本的,因為訂制1本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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