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大志嗤的一笑,怎么都忍不住,屈指去彈李其穆額頭,很用力,噔的一聲,戲謔道:“木頭疙瘩。你異能明顯是剛剛冒頭,還不穩當,難道以后也靠親嘴兒?”
說著話,還要去彈李其穆額頭。
李其穆回神皺眉,擋開他的手,兀自沉思著緩緩平靜下來,又轉頭摩挲他的槍眼傷疤,細細看來,的確像是新的,而且這些血……現實畢竟不是游戲,蒙大志犯不著為了捉弄他而去搞些雞血狗血什么的抹身上吧。那么……異能的確是真的了。
而且,仔細想$*小說 *WWw.*class12/想,以前兩次,還有這次,那種逐次遞增的灼熱感千真萬確。他回憶起來,不自禁咽了咽唾沫,微微有些顫抖地低嘆著:“我有異能了。”這次卻是肯定的語氣。
蒙大志看他在枕畔懷疑和肯定,突然就覺得這小子賊有意思,于是又伸手彈他。
李其穆卻驀地翻身壓上他的身體,沉聲低道:“再親一次試試?”
蒙大志沒拒絕,無所謂地揚眉:“成,你親。”和上午一樣的回答。
李其穆卻有主城秘境的歇斯底里深吻、先前受到激怒燙熱驅使的激-情為經驗,不再像上午那般淺吻一下就臨陣退縮,而是終于忍耐并理智地施展以前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接吻過程——
快速將自己身體壓到蒙大志身上,雙手抓住蒙大志雙腕,抬到蒙大志頭頂緊緊地按住,再沿著蒙大志的前臂、上臂,肩頭,將蒙大志健實有力的胳膊肆意盡情地撫摸下來,最后按到蒙大志胸肌上,輕輕揉捏蒙大志胸膛上的兩顆硬粒,接著……接著就被蒙大志打斷了。
“停!你小子也干點人事兒!上午才讓哥射了兩回,這剛剛中午就還想玩?你就一牲口!我看你小子是把哥當水槍打啊!”蒙大志被摸得也有感覺,卻不容李其穆再胡鬧,抓起李其穆的手甩到一邊,拍李其穆后腦勺一下,皺眉毫不客氣地瞪眼道,“有點道德成不成?”
李其穆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心下有些難堪,但還是專注地瞧著他,惱不起來,甚至被他說得笑出聲:“當水槍打,你還差了點兒。”突然俯身就親,這回干干脆脆。
蒙大志濃眉一挑,聲音被堵了回去,手臂動了下,感覺李其穆沒再對他**,也就悶聲一聲放下臂膀,睜著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李其穆眉眼,心道:“小王八蛋,長這么俊不去勾搭女人,偏偏勾搭你哥,哥是大老爺們粗俗兵漢,給你親,是哥占你便宜吧?”
李其穆老老實實地趴著,沒有亂動手腳,可是親了半晌,還是黏著不爬起來。
蒙大志皺皺眉頭,先還好整以暇地給他親,后來舌頭和雙唇再次被他吸吮得發麻,只自忍著,又忍良久,見他是打死不起來了,才暗哼一聲,再也不耐煩跟他推三阻四的磨嘰,猛地在他身下強硬性轉身,矯健地滾到床邊翻身下床,抹了把嘴唇,狠聲道:“哥都成香腸嘴了!你再親也沒用,沒剛才那股怪氣兒傳過來。”
李其穆暗暗臉紅,不動聲色地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四仰八叉,轉頭問他:“什么怪氣?”
蒙大志森然瞪他一眼:“你就裝吧,先前沒察覺,被哥提醒了,還能沒想起來?”
轉身拾起被李其穆撕壞的襯衫,勉強穿上,眼看幾顆扣子扣不成了,突然有些幸災樂禍,抬頭指著自己兩塊胸肌,挑眉蠻不在乎地道:“這可怪不得你哥啊,你自己撕壞的衣裳,哥沒別的換,只能穿它出門了。”
李其穆眼眸緊緊一縮,沉聲道:“我待會兒給你買去。”
蒙大志嗤笑兩聲,也不與他爭,轉身隨意翻看著他買來的那些藥,說話由輕松到鄭重:“也不知你打哪兒搞的高級客戶端,哥肯定,九成九沒有旁人被《禁咒》激發出‘異能’。”心想:估計連真正秘密進入的《禁咒》的那些“試驗苗子”都罕有出現異能的。
說著話,將藥袋隨手扔一旁,斜坐沙發,翹著二郎腿,黑眸靜而深邃,全無以前的漫不經心,低道,“你被《禁咒》改善體質,這‘異能’也激發出來了,雖然不穩,也不明顯,但有就是有,以后絕對會被你自如掌控到手。想必這跟軍方說的《禁咒》虛擬環境根基隕石與人精神的契合度有關。”
李其穆其實心里提緊著,聽他說出這些秘密,便不敢插話,盤膝坐起身,認真聽他講。
蒙大志看他眸光黑澈,專注認真,突然想:他上課也這么看著老師?
瞬間按下這莫名其妙的念頭,皺眉壓低聲音,繼續道,“軍方不能監控玩家與那塊勞什子隕石的契合度,要不也不用撒網撈魚地選拔精英苗子了,幸好。唔,不論如何,你這‘異能’都決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你要是被人拉去當小白鼠,哥拼死也救不了你。所以,除了哥以外,你盡量……連父母都不要透露。不是不信任他們,而是怕他們偶爾說漏嘴。哥以后還是纏繃帶養傷。”
又道,“你這‘異能’以后咱們倆都不要提,不光是現實里,游戲里、電話中、網絡上更是絕對不能!如果必須提起來,就用‘木頭疙瘩’當代號。現實里也是這樣。這會兒不用怕隔墻有耳,你哥敏銳著呢,該說的話,咱現在趕緊一次說清……”
李其穆正色坐起來,邊聽邊點頭,眼看蒙大志一句一句,將方方面面全都考慮到了,簡直是捂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不由心頭暖烘烘的,暗嘆:難怪老爸喜歡被老媽約束叮囑,原來感覺這么好。
自這開始,蒙大志就成了傷員,除了穿著李其穆給他買的長袖襯衫出去溜達買菜,或是單手騎車接李其穆上下學,都待在房間里鍛煉身體,也不怕枯燥煩悶。
李其穆則連連感應自己代號為“木頭疙瘩”的療傷異能,結果雖然若有所覺,隱隱約約地感到有一絲熱流在身體中飄忽,卻完全不能控制,如果不是給蒙大志療傷成功,他幾乎要以為體內熱流只是自己的幻覺。
蒙將軍那里離奇的安靜無聲,仿佛忘了蒙大志這個兒子,也忘了蒙大志剛剛被他打了一槍。
仿佛一切都一如平常。
這周末,李其穆和蒙大志兩人都老老實實待在出租屋里,除了一起買菜之外,別處哪兒也沒去。他們兩人或是鍛煉,或是對打,或是嬉鬧,或是李其穆看書,蒙大志玩電腦,又或是蒙大志被李其穆緊緊摟抱著大摸特摸,甚至摸到浴室里……
總之,周末宅在還算寬敞的出租房中,比到任何地方游玩都更讓他們愉快——至少對李其穆來說是如此。蒙大志么,有次李其穆聽他嗤笑:“小王八蛋,幸虧哥是天賦異稟,金槍不倒。”
于是,李其穆親手試驗。
結果,蒙大志掙扎兩下,粗喘悶吼,痛快淋漓,事后狠狠念叨自己被李其穆當成了水槍玩。
李其穆每逢他鬧別扭都不答腔,只緊緊抱著他悶笑。蒙大志緩過力氣,也不再嘀咕,蠻不在乎地低哼兩聲,掙脫他的擁抱自去洗澡,一次還挑眉說:“哥這情人,還算夠格吧?還別說,跟你一塊也不賴,比自己用手強多了,哈哈……”
周末一轉眼就過去,溜得賊快。
李其穆對上學有些反感,隨即警醒,連連告誡自己不能陷在溫柔鄉里不思進取,又想上學下學都有蒙大志接送,也算一把年少“浪漫”吧,以后老了也是美好的回憶,便朗然提了書包,掛到肩頭,坐上蒙大志的自行車后座。
他們倆已經是校園里定時出現的一道風景線。
在人前,李其穆是穩重文雅的殘疾學生,蒙大志就是個沒有正形卻照顧弟弟的兵痞老哥。他們雖然一個儒雅一個粗獷,卻都是剛強的氣度,也都不磨嘰啰嗦,更不貿然親昵,說笑也是坦然朗朗,竟無人把他們往歪處想。
李其穆數度暗想:要能一輩子都這么過,我也沒什么好貪求的了。
周二上午,陳飛陰著臉拉住李其穆,私下里問:“李其穆,你那個師父,是不是有暴力傾向?我以前就覺得他……唉,總之,他教你功夫的時候,沒虐待你吧?”
李其穆暗下詫異,皺眉道:“他和我與其說是師父,不如說是‘親人’。為什么這么問?”
陳飛悶悶地松了口氣,臉色好轉許多,就說:“你不*看校園帖子,回去查查吧,你師父成名人了,比你當初成校草紅火幾倍。張恒陽和邱河他們都擔心你這人實在,別被人用教武功為借口欺負了。”
其實陳飛心里還有擔憂,怕李其穆那個師父見李其穆帥氣,與那天酒吧里的肌肉**一樣想跟李其穆搞基。但這話卻不好說出來,卻不知道自己擔憂得反過來了。
李其穆看他神色變幻,料想關于蒙大志的帖子不是好事,又問兩句,就此打住,感念于他們的關心,就笑說:“謝兄弟們關懷啊,改天讓你們請我吃飯。”
陳飛咧嘴一笑,捶他一拳:“去你的!”
回過頭,李其穆拿出手機上網,查看校園論壇帖子,點開陳飛說的板塊,一眼看到名為“特種兵帶傷欺負女學生,暴打護花使者”的帖子,面龐不由陰沉,立即查閱,發現幾張偷拍的照片,其中蒙大志神情凌厲,好一個兇神,對面則恰恰是“千紙鶴”的那個短發妹妹。
李其穆勃然大怒,暗道:“真是賤人!你惹我,我顧忌著蒙大志和蒙*濤的惡劣關系,怕他激怒,才沒有追究,你竟敢惹他?找死也得先考慮考慮死法!”想了想,以蒙大志的能耐,會不知道有人偷拍?便先去無人處給蒙大志打電話。
蒙大志在他們的小窩里只穿短褲,剛打過拳,渾身大汗淋漓,卻沒歇息,又趴地上一手后背著,一手做俯臥撐,腦中思量著諸多事情,面龐冷硬森狠,每做一下,眼底的殺機就濃重一分。
突然聽到手機鈴響,連忙一撐站起,抓過手機,看也不看就按下接通,懶懶笑道:“小子,啥事兒?”他手機里存的號碼不多,全都是震動,只為李其穆開了鈴聲。所以但凡手機鈴響,必定是李其穆來電或者發短信。
李其穆聽他氣喘吁吁的沉厚嗓音,神情不自主地緩和下來,問他:“你什么時候在我們學校打人的?被人偷拍到網上了。”按照剛剛看到的圖片,簡潔地描述給蒙大志聽。
蒙大志沒有意外,抹了把胸膛的汗水,挑挑眉毛說:“放上去了?哥帥不帥?那個偷拍的小個子人模狗樣,就不知偷拍技術過不過關。”
李其穆一愕,皺眉道:“你果然知道。怎么回事兒?”
蒙大志剛停下鍛煉,汗水流得更旺,短褲濕答答的裹著褲襠和臀部,健壯的大腿赤-**,褲襠那物也輪廓清晰。他低頭看了眼,晃晃悠悠地往浴室走,嗤笑說:“咱倆在一塊兒住著,哥不怕閑言碎語,你卻不能被人詆毀。哥上次中槍時候,就把血抹蒙*濤臉上,告訴他,要是他敢亂講,我就把他舌頭和眼睛剜下來。”
走到浴室,一把扯下短褲,壓低聲道,“嘿,小子,哥這會兒沒穿衣裳,啥都沒穿,滿身大汗,正要洗澡吶。”拽起水蓬頭往身上淋水,舒服地嘆息一聲,便敏感地聽到電話里咽口水的聲音,不禁無聲地勾了勾剛毅的嘴角,覺得逗弄那愣頭青玩兒,的確忒有意思。
接著又說,“光蒙*濤那雜種還不夠,還有柳蔭禾,就是‘千紙鶴’,那女的滿肚子陰損壞水兒,早前我媽在的時候,她騙得我媽歡心;現在我媽去了,她還想纏著我。總得把她也搞定,才省得三天兩頭起風浪……哎你等會兒,弄濕電話了。”
扯毛巾將手機擦干,才繼續道,“唔,昨天下午估計是把柳蔭禾嚇壞了,哭得夠嗆,她那個妹子追上來問我說了什么。哥就兇她幾句,當時有倆男的色眼咪咪地想護花,一個上前,被哥順便抬腳踢了一下,另一個躲遠偷拍。就這么簡單,哥啥也沒瞞你啊。別當回事兒。至于兇名上網,那好啊,兇名比善名好。善名被人欺,兇名被人怕!這道理都不懂?”
李其穆那頭聽著電話里嘩啦啦的水聲,還有蒙大志厚重懶散的說話,只覺口干舌燥,皺眉低聲道:“這種事情,你是為我,咱們兩人不分彼此是理所應當。但是,你也該和我提一下,讓我心里有數,省得還要同學來跟我說。”
蒙大志光著身體,啪嗒一個立正,沉聲道:“是,長官!”
李其穆聽得心頭一跳,剎那間幻想出蒙大志此時是何等性感的模樣,褲襠里那物支楞楞地硬了起來,咬牙道:“掛上了,我要上課。”聽著那頭漫不經心的得意笑聲,皺眉搖頭,掛斷通話。
忽然一頓,暗想:“好感是病毒,習慣是瘟疫,肆意發展下去,終會一發不可收拾吧。那家伙以前吊氣得不成樣子,誰都不放在眼里,像塊肆意妄為的鐵石頭,而現在,雖對我好感不純粹,曖昧不多,戲謔不少,但能對我這般放縱,已經是個趨勢。以后,只要我豁出去*他……”
想著,深深吸一口氣,黑澈的眼眸炯炯發亮,只覺面前正是陽光大道,前途一片光明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軍夫[網游]》作者有話說。在《重生之邪主》那里看過后就不用再看了。
至今還被嘮叨著多吃飯和多休息,我媽是嚇壞了。
上周五,回復過白褲褲同學的留言后,突然斷網,我這里時常會斷網掉線,但不會過幾分鐘就能恢復過來,沒想到我媽說,這次是北邊施工隊把我們這幾家的網線弄壞了,我一聽有點氣,繼續碼了會兒字,又拿起天龍八部研究了一會,想借鑒和學習金庸老人家的打斗描寫。
當時已經是下午了,還沒吃午飯,也不餓,我向來是個不用減肥的,我媽進來叫了幾次,我放下書起身,眼前就突然一黑,以前上學的時候有過一次站起身時暈頭轉向地摔倒,當時刮破了耳朵,縫了四針,現在摸摸好像沒有留疤。這次倒沒摔破哪里,不過好像更嚴重些,只記得站起來,后來就完全沒印象了,清醒還有點迷糊,聽到我媽抱著我大叫著讓我爸快來,我還躺地上迷迷瞪瞪地問我怎么了?我媽差點打急救電話,我忙說我能走,只是有點暈。
進醫院后,我媽不知從哪里找了輪椅把我推著,當時好囧啊。躺病床上掛了滴液,床頭像是小瓶子的東西里面清水不停地冒泡,一個管子扯著給我夾鼻子上,說是氧氣,我感覺荒謬,又看我媽嚇得厲害,就沒敢出聲,只覺得愧疚和難過。認真想想,當時上學那次縫耳朵,已是是昏厥的征兆了,我卻沒放心上。
到第二天我爸才松了口氣,告訴我當時連醫院哪個主任都驚動了,我當時心跳每分鐘還不到三十下,很危險,我這才驚訝,難以相信我已經危險了一次。然后全身檢查,各方各面,都沒有問題,結論只是嚴重低血糖,有些貧血,腸胃不好,做了胃鏡,管子插喉嚨里頭,很難受,結論說有點胃潰蕩。
唉,算是自作自受吧,不注意吃飯和休息,造成意外的嚴重后果,連累家人費神費錢還擔憂害怕。
住了三天醫院觀察檢查,躺床上只想著我再也不住院了,真麻煩啊。但也想了很多東西,亂糟糟的,想我昏厥時沒有知覺的情形,甚至納悶以后會不會這樣沒有知覺地死掉?想想一直碌碌無為,有些遺憾和羞恥,但還是沒有恐慌,不知算不算囧。
我感覺我現實中越來越遲鈍了,好神奇,但是看著爸媽慌張的樣子,眼淚就直往外冒。捂臉,瞧這一堆亂七八糟的語言。
嗯,總之,我回來了,以往的日子還得繼續,實在沒有奮發創業的能耐。今天兩篇文章都更新了,以后盡量恢復如以往,但再也不敢熬夜了。
也叮囑喜歡熬夜的同學,注意身體,按時吃飯,適當鍛煉,咱們都是凡人,已經正在老去,身體不保養就是在慢慢糟蹋,或許你們還年輕,但一不留神,真的很快,五年,十年,現在想想,一轉眼就過去了。
再捂臉,其實我年齡也不算太大,這么滄桑有裝腔作勢的嫌疑。希望大家能真的理解我的好意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