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彌白他一眼,懶得跟他斗,反正是個輸。
傅凌止狀似不經意地瞥一眼蘇妄言,“不是又腦震蕩又腦殘又要瞎了,怎么還沒死?”
“傅凌止!”音彌怒極攻心,揪他的耳朵,他這死相哪里是一個集團軍的軍長,又貧又痞又流氓!
蘇妄言抓住她的手,“別為了我委屈了自己,我忍忍就行了。不過頭真的很痛,胸腔里也有什么堵著似的,喘不過氣兒。”
“怎么越來越嚴重了?來,我給你聽聽。”音彌把腦袋湊近蘇妄言的胸膛。
傅凌止一轉眼就看到了蘇妄言朝自己瞄過來的那如花般燦爛的表情,他心里一梗,恨鐵不成鋼地一把摟住她的腰,力度大得能折斷。
音彌吃痛,回頭怒目,“別鬧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大力舉了起來,“喂!傅混蛋!你要干嘛……”
身體一頓,她就坐到了他的膝蓋上。
身后是他胸腔里傳來的渾厚有力的心跳,他說,“你滾一邊呆著去!老子要以暴治陰險!”
說著,他想把她移到窗邊好讓自己和蘇妄言坐一起,卻沒想到這時車子忽然顛簸起來,他和音彌同時被往上一拋,音彌的頭頂到了車頂,鈍鈍的疼,計程車本來就小,他和她被固定住了。
音彌忍著痛,想彎腰從他身上下來,身后卻傳來他的悶哼,她考慮到可能會撞到他的脾臟,便不敢多動。
倆人就這么僵持著。她坐在他身上,屏息,平復自己的心跳。
傅凌止反而沒臉沒皮,手繞過她的腰,淡定地摟住了她。胸膛也緊緊地貼著她柔軟的背脊。
音彌臉熱,她覺得這個姿勢太曖昧,他灼熱的氣息像火一樣縈繞著自己,便說,“司機,麻煩您停一下車。”
“啊?”司機大叔人老了,聽力也差。
“麻煩你……啊!”突然車往下沖,劇烈的顛簸起來。
“怎么回事兒?”傅凌止趕緊摟緊她,問。
“這有一段很長的下坡,又正好趕上施工,路面被挖的坑坑洼洼,你們忍耐一下。”
問題根本不是忍耐什么的,問題在這倆夫妻的坐姿上。
音彌穿的是薄薄的波西米亞長裙,臀部貼著他的敏感部位,車每次一震動,她就會不可避免的摩擦過某人的某部位,一次也就罷了,可一路不停地顛簸,她就會不可避免的摩擦過某人的某部位數次……
音彌皺著小臉,眉間滿是苦楚。聽著身后他傳來的間歇性的壓抑的喘息,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凌止也挺尷尬,奶奶個熊的!他根本沒想到會這樣,她很有彈性的小屁屁一直有意無意地晃過自己的某個部位,縱然是柳下惠也會有所反應。他面色僵硬地抱緊她的腰,臉埋進她的背脊,低低吼道,“媽的!時機不對啊……”
蘇妄言一看這情形,臉色頓時奇差無比。他也懶得裝疼了,陰冷的目光轉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