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妄言把傅晚燈強硬地按在牆上,“得寸進尺!你最好別針對她,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只是太緊張……”傅晚燈哭著撲到他懷裡,蹭著他的胸膛。
“甭使苦肉計了,這一套我五年前就膩了。”
“你不能這樣!我不會讓她得逞的,我不讓你去!”
蘇妄言甩開她,“傅晚燈,五年前我被你禍害了,你覺得五年後我還會那麼蠢嗎?別跟過來。”
“五年前她被我哥搶了,五年後她還是我哥的!永遠輪不到你!永遠!”
話還沒說完,他人已經(jīng)不見了。傅晚燈蹲下來,捂住臉,眼淚卻從指間流了出來。
“音彌,把他給我。”
音彌費力地回頭,“你別管我了,快去哄哄她吧。”
蘇妄言懊惱地?fù)狭藫项^髮,大步追上來。
“快去呀!”姑嫂關(guān)係已經(jīng)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 把他給我。”蘇妄言走上去,稍微皺眉,若不是因爲(wèi)她,他真想一腳把傅凌止踹到地獄!他踢了踢傅凌止的腿,“這貨醉倒是醉得安生!你說你幹嘛要對他這麼仁至義盡?”
“那我還能把他撂這兒不管了?”音彌有些躊躇,“你和他一向不對盤,這樣幫他……好嗎?”
“音彌,別老想著拒絕我。我無法阻止他對你不好,但我至少會盡自己的最大的可能關(guān)心你。你不該被他這樣對待。”
她看進他清亮的眼睛裡,有些散不開神,但很快她就醒了,“走吧。”
回到別墅的時候柳媽不在。音彌把傅凌止擡到臥室。給他蓋上被子起身。
蘇妄言四處瞄了瞄,突然心情好像很好似的問她,“你該不會和他分房睡吧?”
音彌一頓,臉上頓時升起一股紅潮,不知道是尷尬還是難堪,“……沒這回事!”
“那怎麼你的枕頭不見了?你常穿的衣服也不在。”
她趕緊拉他出去,“我們怎麼樣用不著你管。”
“我當(dāng)然得關(guān)心啊,再怎麼說,我這都在翹首以盼呢!”蘇妄言邪魅地睨著她。
“別跟這扯淡啊,自個兒去樓下玩去,我收拾收拾就給你泡茶。”
“這算是留我做客嗎?”
音彌撲哧一笑,“快去吧你。”她往陽臺走,柳媽不在,衣服得自己收了。
傅凌止是被喉嚨裡火燒火燎的乾澀給弄醒的。頭像要爆炸了一樣的痛,眼睛也睜不開。
他支起上半身,費力的翻開眼皮看了很久才知道是自己的房間。他不是在浮生會館?!怎麼回來的?
還有她……
他掀掉被子起來,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甩甩頭,隨便套了一件居家服,開門走出去。
她呢?
依稀記得在浮生會館,他讓她唱歌,然後她哭著跑了出去,再然後……一片空白。
繞過客房到了偏廊,陽臺有聲音傳來。他尋聲走過去,落地窗前堆滿衣物,躺椅上放了很多東西,而陽臺剛好被這些遮蓋住。
竟然有男人的聲音?!女人的應(yīng)該是音彌,那男人的呢?
心跳的很快,他竟然莫名其妙地開始緊張,也忍不住往壞的方向懷疑。音彌不會是那樣的人,她雖然恨他,可她很有原則,不會做那種事吧?還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家?
可恨的是他完全回憶不起來當(dāng)時在浮生會館到底發(fā)生過什麼!
傅凌止穩(wěn)穩(wěn)地握住門把,屏息凝視,小心翼翼地移開玻璃門。
他往裡湊進去,雙目四處掃視,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