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她會受傷,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嗎?
罷了,有的時候事情也不是她可以想得到的,如果曾經她就明白會有今天,她一定也不會如此的動情,讓自己如此的傷心。
此刻紀茶是有多想在這個黑夜高喊一句,她真的好想伍子傑,就算那個男人已經成爲別人的夫她也一樣的想念,果然隨著日子的變異,這樣不要臉的思想已經慢慢的吞噬了她的心。
她不願意去破壞別人的家庭,但是看著何藍和伍子傑那麼幸福,那麼的相愛,或許也會受不了吧,畢竟這一切,曾經她都認爲會是她的,包括這個男人,一個完整的男人,都是她的。
伍子傑,你究竟想要如何?究竟想要她如何是好?
回到房間的時候,她已經看見阿露焦急的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了,雖然不知道在那裡回味了多久,看著阿露這番神情也明白的差不多了,阿露看到她立刻放下一臉的焦急,站在桌子旁邊。
紀茶坐在桌子前面開始慢慢的吃起來,吃著吃著,就有些厭了,應該是味覺出了問題吧,她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阿露,心裡很悶,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如何去說。
“幾個月前,我們似乎還坐在一起吃飯,喝酒呢。露姐姐,你可曾懷念過曾經的日子?”
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阿露,然而後者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最後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勾起一個笑容。
“小姐理應明白,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也並無留戀可言,就算戀了,也毫無意義,不是嗎?”
說的沒錯,她不是也早就知道這樣的事情,但是心裡卻不願意接受不是嗎,沒想到阿露比她還要早些放棄,是因爲愛情的太不堅定還是因爲如今她的太過於執著。
也的確,因爲當初對這個男人的過度依戀,還有這個男人對她的過度寵愛,讓這一切從感激變成了習以爲常,等到這個男人不在的時候,她纔會這樣的不適應,纔會這樣的抱怨,纔會這樣的不捨。。
放下碗筷,揮了揮手站起身背對著阿露,不想讓這個女人看見她此刻的淒涼,感傷的一面,還是讓她自己承受吧,阿露站在身後,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纔開始收拾桌上的殘留。
出門的時候似乎感覺到這個女人停頓在那裡,然後才把門關上,她站在那裡看著天上那個殘缺的月亮,伍子傑你是否也在看著天上的月亮,還是正摟著美人在懷,夜夜春宵。。
最後還是忍不住這寒冷的襲擊,躲進了被窩,那種寒意,似乎是從內至外的散發,心中卻是最早冰凍的地方。。躺在牀上逼著自己入睡,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纔可以適應下來?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子傑,茶兒怎麼樣纔可以忘了你。”
愛情。。終究是女人碰不起的傷痛。。這樣的感覺還要多久纔可以完全釋懷,或許有那麼一天,藍天中不再飛散著雲朵,或許有那麼一天,雲朵中不再藏有太陽,那個時候
,天地變,她的心或許也會變吧。。
若是不變,對伍子傑的思念是不是就要一直埋於心底,一個人在黑暗的角落裡默默地回味?幸好曾經還有那麼多的美好回憶,不然黑暗中剩下的也就只有默默哭泣了。
紀茶不明白自己合適動情有動的如此深,一直不懂的珍惜的她終於有一個日可以去珍惜自己想要的東西,然而卻變成這幅摸樣,日後叫她如何去珍惜一切?就連信任都太難了吧。
“小桐,你別忙那個了,過來把你哥哥扶起來,爲他喝點水。”
今日她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忙忙碌碌的在這個地方照顧著小逸,順便還給大夫帶了些補品,爲了感謝大夫此次等同於救命之恩的救治,如若是日後都是原先那幅摸樣,真不知道該有如何顏面,
去面對其他的人,小桐把小逸扶起來,她連忙開始往裡面灌水,不知道是她太過於魯莽還是小逸真的喝不下水,全部都滾落在衣服上面,她連忙拿著布還是擦起來。
此刻看到的也就只有小桐那張不滿的臉,然後自己拿起碗,開始一點一點的喂進去,果然對於小桐來說她不過就是一個弱智級別的人了,照顧病人也不會。。她看了一眼忙碌的小桐。
就算在這裡也插不上手麼?有些挫敗的找了個椅子坐下,過了好一會兒,小桐才又把小逸放回了牀上,自己在那裡忙忙碌碌的,現在全部的人都有事情做,只有她和小逸兩個人閒著。
“茶兒,你還是去陪哥哥說說話吧,大夫說這樣有助於恢復的。”
紀茶似乎原來似乎有聽過這樣的說法,就是把對方的一些意志力調動起來,但是她真的有用嗎?現在她可不怕閒著,怕就只是怕自己把事情搞砸,到時候真的是有苦難言了。
不過看到小桐那樣的神情,也懶得去推脫,走到小逸的牀邊,開始對著小逸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胡亂的說的東西,惹來一陣陣的白眼,特別是小桐的,格外的多。
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把小逸的手拉進手心,然後緊緊的握著,現在嘗試最後的一個方法,想要用自己的溫度,用自己的心把這個人救回來,但是自己的心到底值不值錢那倒是後話了。
“小逸,你快醒醒吧,身邊沒有你真的不行。”
抓住這個男人手,感受著這個男人平淡無奇的血脈跳動聲,果然她的情不值一分錢,根本就喚不醒這個男人,或許他太累了吧,不想再去幫她做這些事情了吧,也好,累了就好好休息。
失望的把他的手放在牀上,只是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如今面色已經沒有那樣的蒼白了,似乎已經有些可以稱得上是紅潤的光澤,小桐照顧人的方式果然讓人目瞪口呆,但是小逸能夠逐日好起來就好。
阿露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再安慰她不要氣餒,剛剛真的有那麼一瞬間,她不想讓這個男人再起來了,他爲了她擋住了一次的死亡,她突然間不想讓這個男人範險。
有的時候人生不是那麼如意,那還不如受別人的照顧,一生一世雖說都不能動不能走不能說不能做著不能做那的,但是,至少這個男人還有小桐不會再有生命
上的危險。
房屋突然開始崩塌,在下面的所有人的神情立刻進入的緊張狀態,小桐連忙走過去護著小逸,低著頭,那睫毛又翹又長的在那裡細微的顫抖,一時竟然看著有些走神,什麼時候這兩兄弟這麼漂亮過。
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眼光,擡頭好奇的看了一眼她這邊,然而小桐的臉瞬間變的通紅,然後繼續摟著小逸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個崩塌的地方,從那裡跳下來幾個黑衣人,手中拿著那熟悉的刀。
該來的總歸還是來了,她看著這五個黑衣人,原本來一個就已經非常的夠嗆,如今一來就是五個,這是想讓她怎麼樣?想要殺她的人究竟是怎麼想的,對於一個這麼不值錢的她,還能做到這份上?
“交出名單,饒爾等不死!”
紀茶冷笑一聲,什麼名單,難道打劫也有打到醫館裡面的?但是下一秒腦袋瞬間當機了,想起十五年前那個夜晚,那些人也是穿著黑色的衣服,那個右眼刀疤的男人還可以浮現在她的眼前。
不可否認,這是一種致命的恐怖,卻不想這種恐怖竟然一步一步的向她靠過來,先不說名單在晦明大師那裡,就算在這裡,等到她交出,這裡的人不就是必死無疑了麼?
“這幾位官人,這裡是醫館,來這裡看病也好,找人也罷,起碼也要尊重一下醫者,誰沒有生病的時候,幾位官人這樣下來,還找小女子要什麼名單?”
隨後,紀茶好奇的看向這五個人,似乎真的不知道一番,可惜這些黑衣人根本就不理會這些。
“聽聞紀家小姐紀茶天性詭計多端,若非不是那個人的孩子,那還會是誰,交出名單,我們就饒了你,若是不教,就要取下爾等的頭顱上去稟告了。”
交也是死,不交也是死,此刻她並沒有第二種選擇的餘地,也就只有不交了,但是怎麼樣纔可以保住自己的腦袋,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腦袋沒有了,還能去哪裡找?
不過這羣人竟然聽聞過她的大名,果然繡坊一紅,全世界的人都會來到這裡,當所有人的目光掃向她的時候,她依舊搖搖頭,告訴這五個人,她真的不知道,完全不知情的那一種。
眼前亮光一閃,一把刀已經被拔出來了許多,她連忙上前壓制住這把劍,然後掐媚的笑了笑,看著這羣人心裡有些難受,這些日子過的太過於安逸,幾乎已經忘記了曾經還有一個網站來的。
“幾位大哥,如果茶兒真的知道的話,定然會告訴幾位大哥,但是你們這是又威逼又拆牆的,似乎也有些不妥的地方。”
紀茶微微笑了笑,手慢慢的移開放在自己眼前的那把刀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汗很多都流出來了,然而看著刀裡面的自己,臉上雖說沒有半點驚恐的神色,但是額頭上的汗珠還是很容易被發現的。
沒過一會兒,小桐已經把小逸的身體轉移了,生怕再像上次那樣,帶走了小葉的屍首,她可不希望每天都是她在那裡找啊找啊的,到處找一些人,然後弄的滿身的傷害。
小桐站在那裡,收拾好了走出來,然後好奇的看著我們一羣人,那黑衣人也有些好奇,不過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騙這些人把這些無眼的東西全部都給收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