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這個人的謙遜,不知道心裡面爲什麼會有一種默默的哀傷,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但是這樣的哀傷扶起的時候,身邊的那種血腥味就撲面而來。
欠了欠身,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既然想要滅掉這裡的所有土匪,那就去吧,她沒有任何的說法,沒有任何的想法,畢竟有的時候,不知道什麼事情的時候,或許真的就那麼簡單而已。
現在知道了,那種傷感卻已經佈滿了全身,不知道是爲什麼難不成自己真的有有一顆憐憫的心?還是因爲她憐憫的人並不是土匪而是另有其他?
如今這喜人的確是已經站在這裡,的確是已經做完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的確是已經看到了不少的光彩,這樣的血腥味,卻永遠都不可能變淡了,這一次的人,是不是更加的懂得了如何的面對死亡呢?
是的,一定是的。。
她覺得那些人真的是很悲哀,非常悲哀,一輩子生活在這個地方,最後還是這樣的選擇了結束,其實她都在想,這些人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真的可以慢慢的度過那些東西嗎?感覺到一點點的苦悶。
或者慢慢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吧,誰知道呢,其實,有的時候,她的心裡面也很矛盾的不是嗎,她想要好好的生活,與世無爭,可是當別人來到她的面前,搶走原本屬於她的一切的時候。
那麼,她一定不會就這樣的放棄!女人啊,她也逃脫不了兩面性,沒有辦法,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慢慢的成爲過往,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變成了無奈。
站在那裡,不知道爲什麼,心都有一種淡淡的慌張,淡淡的淒涼,其實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所有的東西都在看著,誰知道什麼東西可以慢慢的變化呢?
“怎麼了,一臉那樣的表情,”
小逸笑著坐在那裡看著她,紀茶剛剛進來就看到這一幕,這個男子剛剛都一直都沒有在睡覺嘛?就在這裡坐著,等著她回來?嘆了口氣。
卻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畢竟有的東西不是想說,想知道就可以的,也不是說必須要怎麼樣才能夠等待的。
“沒有呢,剛剛和都統大人聊了幾句。或許是我自己有些看不開吧。”
淡淡的掃了小逸一眼,畢竟人家是都統,我們是什麼,心裡面的那句話沒有說出來,小逸心裡面的想法,她也不能推測出一二,所以,乾脆不去冒那個險,等到這件事情過去了,她有種預感。
這個男子還會變成開始的那個樣子,變的對她不聞不問,變得對她非常的冷漠,這樣的想法,其實也不足爲奇吧,畢竟幾次了,再來幾次也就都這樣了,沒有什麼差別了不是嗎。
她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其實有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覺得心裡面很累呀,每次感覺到這個的時候,總是會有那種讓人覺得變態的事情出現,讓她忍不住的翻幾個白眼,可是問題在於。
這些事情,還沒有辦法解決,誰知道下一刻會是什麼樣子,或許,真的沒有人知道吧。。
心,真的需要休息了,沒有辦法在這樣下去了,每一個人的心裡面都有美好的一面,對於那個美好一面的憧憬,也是不可避免的傷痛,後來她在等待她在想著
。
爲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慢慢的變了,後來,她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原來才發現,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變成了一種奢望,變成了一種沒有辦法去改變的徒勞。
“呵呵。。”
小逸乾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她低下頭,亦然也沒有說任何的東西,所有的一切都感覺到那種莫名的粗糙,沒有那麼多的東西在等待著什麼,沒有那麼多的東西在依賴著什麼,所以。。
最後的一切,都變了,變得讓人覺得痛苦,變得讓人覺得沒有了任何的依賴,她在等,等的不是那一餐可憐的晚飯,而是在等最後的希望,其實對於小逸對於任何人而言,在她的心裡面也變了。
沒有人會去希望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告訴自己一些自己不想知道的所謂事實的真相,後來的一切也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種無趣的徒勞,所有的問題也在那種困惑裡面變成了擔憂。
正如同小逸此刻的笑容一樣,那種乾澀,誰又會去喜歡,誰又會去依賴呢?那種莫名的苦悶,大家都不會去明白,人生啊,每次都要經歷許許多多的困難,那種莫名其妙出來的阻礙。
大同小異的錯別,纔是她所不想看到的東西。。
“你先休息吧,等到有晚飯了,我再叫你起來。”
朝著這個男子微微笑了一下,臉上的僵硬卻也看不出任何的瑕疵,所有的東西已經變禁錮了,所有的一切已經被那種無助所戰神。
男子點點頭,也沒有任何的疑惑,直接躺下去睡下了,其實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會出現在這裡,也很難弄明白一些東西爲什麼會那麼湊巧的出現,以至於她現在都已經搞不清楚情況究竟是怎麼發生。
總是感覺這些事情裡面有著相對的東西,有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關聯,可是她不知道是什麼關聯,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事情,對待自己的那些所以然的思維,也慢慢的變化開來,心有一點點的空洞。
因爲在她的印象裡面,這一切似乎都是必然,而不是那種恰巧的偶然。
剛剛開始的時候,她就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非常的濃厚,不知道究竟是因爲那些東西留下來的,還是因爲自己的因素,畢竟有多的東西都已經慢慢的變淡了,也不會維持那麼久。
然後就是莫名其妙的馬車斷裂,這個倒是不能說明什麼東西,畢竟有的東西質量的確是差勁,回去了,也就不能再說些什麼東西了,最後再次過來的時候纔看到劫匪的出現。
莫不是因爲之前已經有一批人就這樣的死亡了,所以空氣中一直瀰漫著這樣的味道?可是再怎麼想也沒有這樣的道理呀。
心中的疑惑還是等到以後在慢慢的解開吧,現在不管怎麼說,都是在比人的地盤,不管別人做什麼事情,大家都是低人一等,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做一些值得的事情,她現在也不過就是別人手中的一個棋子而已。
然而,還是那一顆最沒有用的棋子了,別人想丟就丟想走就走,想被吃掉,那也是非常容易不過的事情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變得透明化了,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慢慢的在等待安放了。
既然這些人想要去消滅那些土匪,之後纔會離開
這個鬼地方,他們又有什麼話可以說,只能乘機快點把小逸的上全部都治好。
心中虧欠還是勝過了一切,就算這個男之後再怎麼樣的對待她,現在也沒有辦法去生氣了,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爲自己賣命,只是小孩子的一點脾氣而已,又何苦去計較呢。
有一個人,手中拿著兩個碗,就放在了一個小桌子上面,掃了一眼他們兩個人,眼中的鄙視可以說是看的一清二楚。
“等等,小逸是病人,現在應該是補充能量的時候,而不是和我吃的一樣多,不知道都統大人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呢?”
那一個人回過頭,笑了一下,笑的摸樣很是詭異,然而故意的將小桌子上面的東西弄翻倒在地上,然後很吃驚的看著她,臉上那種欠扁的樣子真的是讓人覺得有些寒心呀。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現在連一樣的都沒有了。”
紀茶猛地從那裡站起來,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這個人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臉上的那種憤怒已經是非常的明顯,這個人分明就是在那裡沒事找事!分明就是想要看著她不爽罷了!
現在小逸是一個病人,在別人的手中她根本就找不到一點點的反擊餘地!她只是一個女流之輩,而且是一個根本就不會任何武功的女流之輩,大家憑著一己私慾在所有的地方都是看著別人的面子。
然而。。
這裡終究是他們的地盤,她,永遠插不上一句話,就算是她現在臉上如同寒冰一樣的,在別人的眼中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她知道,在這個地方,沒有了任何的立足地位,可是也不清楚。
爲什麼這裡的人會對她敵意那麼的大,她似乎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那個人拽氣的看了她一眼,就往外走去,走的時候還像地上吐了口痰,臉上的囂張氣焰讓她看著也怒火焚燒。
手握著拳頭,真的在剋制,夠了,這些人真的夠了!
“我很想知道,如果都統大人看到剛剛的那一幕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那個人轉過身,看向她的時候,臉上的囂張不減,但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下面,她也就順著那個眼光看過去,小逸已經睜開眼睛就這樣看著那個人。
“怎麼,別說我沒有告訴你們,你們在這裡呆著,白吃白住,還想要養傷,都統大人是看在你們可憐,不要老是給臉不要臉,就算是這個小兄弟傷好了,都不一定可以敵的過我,想要都統大人知道?
你認爲知道了會有什麼下場?呵呵,別以爲都統大人真的很看重你們,一羣螻蟻。”
帳篷被打開,那個人很輕快的走出去,那一晚飯菜就這樣的滾落在地上,沒錯,這個人說的沒錯,他們是寄人籬下,是在別人的屋檐底下生活,沒有任何的權利,剛剛都怪她多嘴。
不然也不會落得現在的這樣下場,將那碗沒有潑灑出來的飯菜放在小逸的手上,這個男子並不是很想要接過去,她只是笑了笑,放在那裡,開始掃地上的那些污穢,她可以不吃,但是這個男子真的不可以。
重傷未治,怎麼可以不吃些東西作爲補償呢,現在的外面那麼混亂,誰知道接下來會是誰來這裡挑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