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的辦法好棒喔,我總算解脫了!”純子一臉敬佩的拍著小手,接著依偎在任自強懷里,撅起紅嘟嘟如果凍般的小嘴扮可憐:
“哥哥,你知道嗎,我數了半天錢,數的我的手都抽筋了呢?”
“噗嗤!”任自強忍俊不禁,難道這就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的由來嗎?
義仁也可憐兮兮的問晴子:“姐姐,我可以休息一下嗎?”
不等晴子說話,任自強直接大手一揮同意:“義仁你去玩吧,剩下的活讓美雪、美吉、紀香、明慧他們干,晴子、純子你倆和我上樓。”
說完,他向晴子眨眨眼,其意不言自明。
晴子才沒他這么心大,把數錢這么重要的事假與旁人之手,即便任自強放心她也不放心。
于是羞羞柔聲婉拒:“哥哥,你和純子去休息吧,我在這兒看著。”
“嘻嘻......!那就辛苦你了,姐姐!”純子嬌笑著吐吐小香舌,做個俏皮的鬼臉,然后不由分說牽著任自強的手就走。
“好吧!”任自強知道晴子是個小財迷,再不勉強,俯身抱起純子,腳步輕盈的上樓。
看著任自強抱著純子上樓,美雪、美吉眼中發出難以掩飾的熱切、迷戀和艷羨目光,不過任自強對此視若無睹。
出于對小鬼子極度憎恨的心理,任自強發現自己面對晴子、純子時也愈來愈往‘黑化’方面發展。
越來越有把她們當成可以利用和發泄的工具,舉止更為放浪形骸。說難聽點,就是有些拿晴子、純子當做玩物作踐她們的意思。
相較于對思琪、大丫、武云珠她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他對她們更多的是疼愛憐惜。
就像現在,在任自強循循善誘下,清純嬌美乖巧聽話的純子正逐步‘解鎖’并熟稔‘后世其他小鬼子女.優伺候男人的技能。
各種手法.輪番上陣,令任自強爽得飛起,身心獲得極大的滿足和征服以及報復后的快.感:
“茍日的小鬼子,你們不是自稱大和族高人一等不可一世嗎?你們大和族的女人還不是像馴服的小狗一樣,我讓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別忘了,晴子、純子可是具有島國千年貴族藤原家族的血統,遠不是小鬼子普通女人可比擬。
而任自強付出的不過是些許金錢以及逢場作戲的情話:“我的純子小寶貝真棒!我愛死你了!放心,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永葆美麗不是夢。”
“嗯嗯!我也是呢,姐姐都告訴純子了,說您是像神一樣的男人,純子能和您在一起是純子此生最大的榮幸呢!”
“嘿嘿!”任自強樂了,有晴子出面解釋,倒不用自己多費口舌了。
“還有呢,哥哥,美雪、美吉昨晚被您睡過以后不但身上的傷疤不見了,而且她倆的修為都由‘下忍’一下提高到‘上忍’級別呢!”
“呵呵,你要是從小學功夫跟我睡了以后你也可以的。”任自強心里暗暗驚訝了一下,臉上卻是一副理當如此的表情。
“嗯嗯,我感覺到了呢,我不但皮膚變得好好,而且像吃了仙丹一樣,渾身輕飄飄的。”
純子頭點的如雞啄米,接著撒著嬌一臉期盼道:
“哥哥,純子也好想看看哥哥的‘神光’呢,昨晚上純子都沒來得及看,純子遺憾死了呢!”
“好,沒問題,今晚我會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嗯嗯,謝謝哥哥!”天真的小丫頭美滋滋得雙眸彎成了月牙,為此五迷三道,更加賣力的逢迎討好。
如果說昨晚拿走純子初.夜時,任自強還考慮到晴子這位親姐姐的薄面,沒好意思在晴子眼皮底下禍禍她的妹妹,特意用按摩使其入睡,給晴子來個眼不見為凈。
不過在今天早上他就放開了,到了這會兒更是無所顧忌、變本加厲。
“哥哥、純子,該下樓吃晚飯了。”當晴子推門而入,入眼是一片香艷。
任自強大咧咧一擺手,絲毫沒在意晴子羞澀且含有莫名復雜意味的目光:
“晴子,把晚飯端上來,我就在這吃。”
“好的。”晴子躬身退了出去。
后續旖.旎的畫面,諸君自行腦補,總歸和歷史上那些荒..淫無度的皇帝老兒有一拼。
好在任自強昨晚提了一嘴天涼了,今天別墅里就供了暖,臥室里溫暖如春,倒不虞為此受涼。
當晚,他在和晴子歡好時,當著純子、美雪、美吉的面又大秀了一把‘大放光明’的神跡。
純子見此激動的兩眼滿是小星星,更是膜拜的無以復加。就此徹底淪陷為女奴,還大有和姐姐爭寵的意思。
美雪、美吉又一次虔誠伏地膜拜不起,如同視任自強和晴子為歡喜佛真身降臨。
今晚任自強一樣沒放過忍者兩姐妹,再次感受了一把‘上忍’和‘下忍’的區別。
結果發現‘上忍’體質除了變得更敏.感一些,一樣不堪一擊。要不是她倆體質好和意志力強,估計都能被折騰殘了。
在了解了兩姐妹所修行的‘忍術’之殘酷后,他為此嚴令美雪、美吉以后不得再練習忍術。
自古有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可小鬼子修行的‘忍術’連坐臥行走都在不停修煉,對身體的損害實在是太大了。
年輕力壯時還不容易發現隱患,但一旦年老體衰時就病魔纏身,鮮有長壽者。
尤其是特瑪的練得女孩家一雙手、腳硬的跟鋼爪子似的,即便被他內力滋潤過后也就皮膚變白變光滑,但還跟雞爪子一樣,體驗感實在太差了。
要不是可憐她倆一片赤忱忠心和忍者身上中異于常人的體驗誘.惑,任自強用完一次撈到該撈的好處后,委實沒多少心思在她倆身上耗費力氣。
“神使大人,那我們以后練什么?”兩姐妹無所適從道。
任自強一言而決:“練我家傳的八段錦,同時還要精通槍械的運用,這都進.入火器的時代了,我都擋不住子彈的傷害,難不成你倆能抵御?”
“哈依!謹遵神使大人教誨!”倆丫頭以為八段錦功法是任自強不傳之秘,如獲至寶般欣喜。
女奴養成的游戲也就是在閑暇時或晚上玩玩,任自強始終沒忘來津門要辦的正事。
第三天吃過早飯他就跑到布魯克家,把裝有一千四百萬日元的兩只大皮箱交給布魯克,連多余一句話都沒多說就藉口還有急事,拿上三套蛙人裝備閃身走人。
他實在是怕老兩口的嘮叨了,并且打定主意離開津門時也再不登布魯克家的門。
不就是烤肉嗎?別人家又不是沒有,小爺我有錢在那兒吃不到!
前腳離開布魯克家,后腳他就打電話聯系阿爾瓦洛,趕緊的,驗貨付款!
阿爾瓦洛一聽到任自強的聲音那真是如聞天籟,幸福的都快哭了:“密斯任,我的親爺爺哎,你可算來了!你再不露面我都要跳海河了!”
“阿爾瓦洛,沒這么嚴重吧?我上次訂的貨沒多少啊,又能占有你多少資金?這樣,這次確實是我有錯在先違約了,需要我補償多少你說個數,我絕沒有一句怨言!”
阿爾瓦洛突然支支吾吾:“那個.....那個,不用.....不用您補償,誰讓咱們是好朋友呢!”
任自強一聽就起了疑心,當即厲色道:“阿爾瓦洛,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密斯任,咱們見面再說。”
“哼!阿爾瓦洛,你要不在電話里說清楚,這個面咱們不見也罷,你的貨我不要了!”
“別呀,千萬別!密斯任,您怎么還急眼了呢?你放一萬個心,我阿爾瓦洛絕不會害您,對您來說我做的都是好事!”
任自強心中一動,想到一種可能,頓時口吐芬芳:“臥槽你瑪,阿爾瓦洛,你個老小子不會又跟我玩先斬后奏那一套吧?”
“嘿嘿......!”阿爾瓦洛涎著臉笑了:“密斯任,您真是神機妙算,這回我給你準備了四倍的好貨,全是德造的。”
“尼瑪......!”任自強都無語了,茍日的洋鬼子這是逮著一只肥羊使勁薅羊毛啊!
“放心,密斯任,我絕不會向您要高價,這次價格比咱們以前交易的還便宜一成,而且我還有讓您絕對滿意的大禮相送!”
“阿爾瓦洛,你個老小子看來是吃定我了。”
“嘿嘿,我知道密斯任是有錢人,再多的貨您也吃得下。”
“行吧!阿爾瓦洛,你報個數,咱們下午到倉庫驗貨付款。”
“總共六百五十四萬,我把零頭抹了,只要您六百五十萬。”
“嗯,我知道了,對了,阿爾瓦洛,我這次只能給你日元。”
“可以可以,只要是錢就行。”
“那好,下午四點咱們倉庫見。”
阿爾瓦洛這老小子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得倒是輕松,害得任自強回去后不但把還休息的晴子、純子轟起來點錢。
按當下匯率算,一日元差不多和一塊大洋等值。具體兌換細節由晴子掌控,以她精打細算的個性,斷然不會讓阿爾瓦洛占便宜的。
六百五十多萬日元,一百元面值就得六萬五千多張紙幣。為了加快點錢速度,任自強自己也不得不加入點鈔的隊伍。
點錢時那叫一個窩火,他翻來覆去把阿爾瓦洛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又一遍。
畢竟他跟阿爾瓦洛關系可沒好到布魯克那份上,一是一二是二,用尺子量的數錢方式就不能用了。
到時候錢給多了倒無所謂,如果萬一給少了反遭阿爾瓦洛背地里笑話。
下午四點,任自強準時趕到太古碼頭一號倉庫里和早已抵達的阿爾瓦洛見了面。
老小子不是一個人前來,身邊還帶著一位頭戴花邊禮帽蒙著面紗,上身長袖對襟無扣錦緞上衣,下面則是長及腳踝的紫色天鵝絨長裙。
雖然包裹的嚴嚴實實,但也看出對方是一個身材極為曼妙的女人。
任自強以為這女的是阿爾瓦洛的秘書或情.人之類,故掃了一眼沒有細看。
直勾勾盯著女人看是不禮貌的行為,這點他還是曉得的。
心里一邊腹誹阿爾瓦洛不知所謂,軍火交易帶不相干的人來干嘛?一遍面帶笑容和他熱情相擁打招呼。
說完一番久別重逢的客套話后,任自強再不廢話,把手中重達六十來公斤的大手提箱一亮:“阿爾瓦洛,錢我帶來了,咱們開始驗貨把!”
阿爾瓦洛忙不迭拉住任自強的手:“哎!密斯任,別急嘛,來,我給你介紹,這是阿杰莉娜小姐!”
“阿杰莉娜小姐,你好,認識你很高興!”任自強淡淡的向女孩點點頭,也沒伸手握手的意思。
心下卻暗罵不已,人家臉上蒙著紗,看也看不清,認識個錘子?再說我認識你阿爾瓦洛就夠了,有必要認識別的不相干的人嗎?你個老小子到底搞什么名堂?
“任先生,您好!”帶著面紗的女子一口流利的國語,聲音清脆,不過語氣中好像有點怯怯的樣子。
回禮的方式也很奇怪,她雙手稍稍提了一下裙子,微微下蹲,頭微微前傾,像是點頭。
這種女式回禮任自強前世在電影《茜茜公主》中看到過,茜茜公主就是這般行禮。
不過任自強對這些壓根沒在意,說完話后就看向像是看好戲的阿爾瓦洛,意思是你還傻站在哪兒干嘛?咱們該忙正事了。
結果看到任自強也沒驚喜反而一臉淡然,阿爾瓦洛也疑惑了,他不解的目光不停在兩人身上逡巡。
看了一會兒阿爾瓦洛才仿佛恍然大悟,他一拍腦門急道:“阿杰莉娜,快把面紗掀起來,讓密斯任好好看看你!”
“哎,阿爾瓦洛,你有完.......”任自強等的不耐煩,正準備出言提醒阿爾瓦洛。
可當他看到阿杰莉娜遲疑了一下緩緩掀開面紗取下帽子時,剩下的話直接被堵在口中說不出口。
因為,他被阿杰莉娜的一張帶有白種異國風情的盛世嬌顏給震撼了。
講真,阿杰莉娜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半年多見過的女孩中最美麗的,沒有其一。
栗色的秀發透著魔幻般的誘.惑,小巧的額頭及臉型完全契合任自強的審美。
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一湖清水,眼皮微動,長長的睫毛也跟著顫動,仿佛胡蝶撲扇的翅膀。
精致小巧的瓊鼻,粉中帶紅宛如果凍般飽滿有型嘴唇,看第一眼就會不由自主升起一個貪婪的念頭:真想咬一口!
整個五官鑲嵌在這張魅惑眾生的面容上,布局是那么的合適,怎么看心里怎么舒坦。
她的皮膚才能真正稱得上‘雪膚’,‘雪也似的、銀也似’,細膩晶瑩,就像薄胎瓷,‘薄如紙、潔如玉’,細嫩如雞蛋白,吹彈可破,令人不敢觸碰。
阿杰莉娜看到任自強癡癡看著自己,對視了一眼就局促不安的低下額頭垂下眼眸。
見此,任自強想起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咳咳!”看到阿杰莉娜不安,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他覺得自己臉皮發熱,肯定是臉紅了,忙用咳嗽聲來掩飾,接著轉移目標:
“阿爾瓦洛,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驗貨吧?”
心中卻對自己定力失守大光其火:“靠!朋友妻不可欺,阿杰莉娜長得再漂亮關我吊事!”
任自強色授魂與的豬哥樣早落在阿爾瓦洛眼中,阿爾瓦洛眼中滿是得意,點頭道:“好好,咱們現在就驗貨。”
接著他對阿杰莉娜吩咐道:“阿杰莉娜,你先去去外面車里等一下。”
“是,先生!”阿杰莉娜螓首微點,戴上帽子走了出去,隨手關上庫房的小門。
“嘿嘿,我的老朋友,這回我為你準備的大禮你還滿意吧?”阿杰莉娜的身影一消失,阿爾瓦洛就摟住任自強的肩膀得意的笑道。
“呵呵,阿爾瓦洛,滿意不滿意也得我驗過這些貨才知道,你現在說這話為免太早了吧?”
任自強壓根沒想到別處,還以為阿爾瓦洛說得是眼前的軍火呢。
“我的老朋友,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你剛才的反應騙不了我!”沒想到阿爾瓦洛一下急了,急赤白臉道:
“密斯任,你知道嗎?自從上回與你分別,這三個多月來我一直費盡心思為你尋覓你最喜歡的禮物。
阿杰莉娜是我二十天前好不容易花大價錢找到的,我實話告訴你,她不但純潔,而且她父親曾是白俄的伯爵,阿杰莉娜可是貴族小姐!”
“阿爾瓦洛,你.....你說阿杰莉娜就是你送......送給我的大禮?”任自強兩手抓住阿爾瓦洛的肩膀不可置信道。
“啊!該死!密斯任,快松手,你要把我的骨頭捏碎了?”阿爾瓦洛痛得齜牙咧嘴的大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沒留神,我給你揉揉!”任自強連忙賠笑著為他按摩肩膀,順便用了點內力。
一邊按摩一邊急切問道:“阿爾瓦洛,你沒開玩笑吧?你意思是說把阿杰莉娜送給我?”
“喔!老朋友,你的手藝真好!”阿爾瓦洛舒服的閉上眼。
“哎!阿爾瓦洛,我問你話呢!”
阿爾瓦洛沒好氣翻了個白眼:“阿杰莉娜當然是給你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是我曾今承諾過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
倒是你我的朋友,你認為我送你的大禮是什么?難不成是這些冰冷的武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