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雍正帝孝敬憲皇后(七)
縱然年氏是以側(cè)福晉的身份入府,在古代來講始終也不過是‘妾’而已。雖然比格格所帶的嫁妝多了幾分,排場也大了一些,但是終究是不能夠穿鮮紅色的喜服。轎子也不可能從正門進入,甚至連拜堂都沒有。這些嫁給皇子的人,表面上看起來風光,卻連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都不完美。
當然,要除了如同烏拉那拉這般身份高貴的女子。只要不是被帝王收入后宮,她們應有的誰都無法奪走。
蘇嬤嬤為烏拉那拉披上了一身鮮紅的衣襟,連頭飾上都特意選了帶了上等瑪瑙石的紅色首飾。看來是想要給那位側(cè)福晉一個下馬威。縱然是親王爺親自求娶的又怎樣,終究不過是不能穿正紅色的側(cè)福晉而已。
烏拉那拉看著今日自己這副裝扮,便了然了蘇嬤嬤的想法。雖說她對爺?shù)膼矍樵僖矝]有任何的奢望,但是這嫡福晉的位置卻是她必須要有的。無論是為了她自己,還是為了她身后的費揚古夫婦,以及那些家族中的人。所以,她對蘇嬤嬤的做法是支持的。
一身紅衣映襯著烏拉那拉始終帶著幾分蒼白的面容,倒是平添了幾分生機。那脂粉越發(fā)掩蓋不住這具身體的虛弱,不過這般已經(jīng)過了近十年,倒也不是什么大問題。起身走向了外室,那些女人們,現(xiàn)在應該在那里等著了。對于現(xiàn)在這個后院,烏拉那拉還是很滿意的。至少這些年,無論她們是怎樣鬧,都沒有鬧到自己眼前。
烏拉那拉坐在首位上,看著下方那穿著一身水色衣襟的陌生少女。這定然便是今日的主角年氏,那個霸占了雍正帝十幾年·寵·愛的女人。水色是極易襯托出溫柔的顏色,也同樣是極易襯托出柔弱的顏色。烏拉那拉喜歡水色是因為她一身溫柔的氣息,而年氏選擇水色顯然是為了展示她的嬌弱。
她是一個極容易讓人升起保護欲的女子,巴掌大的小臉,精致的五官。眼睫輕輕顫動時便如同受驚的鳥兒一般,讓人想要捧在手心安撫。不似李氏那般扮裝著柔弱,實際上是個妖嬈惑人的女子。年氏的柔弱無論是面容還是身軀仿佛都能夠輕易展現(xiàn)出來。倒是一朵仿佛離不了保護者的菟絲花。只是···不曉得這是不是一朵霸王花。
雖說年氏是側(cè)福晉,不過在烏拉那拉面前依舊沒有什么特殊待遇,該走的程序要走,該說的話也要說。喝下了年氏奉上的清茶,對上那一雙如同受驚一般很快便偏離的眼眸,雖說只是一瞬間,但是也難掩其中的精明與野心。
年羹堯?qū)④姷拿妹茫M是沒有絲毫爪牙的?而且這年氏的身體倒不如傳言中的那般柔弱,面頰紅潤的比她這具身體都要好上幾分。
烏拉那拉勾起了唇角,讓年氏入座。一左一右兩位側(cè)福晉,其間的暗潮洶涌讓她的心情不錯。小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房中那或是交談或是暗斗的場景,能夠讓眾人收回心神的也就只有這座府邸的主人了。
眾位女子離開座位,在烏拉那拉的帶領(lǐng)下行了禮。而此次烏拉那拉不是唯一一個得到胤禛親自扶起待遇的人,剛剛進府的年氏同樣得到了這個殊榮。
胤禛做出這個動作之后,下意識的便去看烏拉那拉的表情。依舊是那猶如面具一般的溫和笑意,甚至在對上他的眼眸時依舊澄澈無比,沒有一絲的嫉妒,甚至是沒有一點的負面情緒。心下有幾分欣慰,但更多的卻是一種酸酸澀澀的感覺,他并不陌生。熟練的掩下了自己眼眸中的情緒,抬手讓跪著的女人們起身。
他這樣的殊榮明顯的讓年氏有了欣喜的神色,少女的甜蜜與羞澀展現(xiàn)在面頰上。而其他人的面色便各自不一了。
烏拉那拉倒是猜不透胤禛的想法了。他這樣做,不知曉是·寵·著年氏,還是將她故意推到那風口浪尖上。
依舊如往常一樣,胤禛與眾位女人坐了一會兒便讓她們散去。只留下烏拉那拉一人,連自己新·寵·那明顯的期待視線都忽略不計。
胤禛手指撫摸著茶杯的邊沿,良久不曾言語。
“朝中的事是忙不完的,爺切不可讓自己太過勞累了。”烏拉那拉從胤禛的手中拿過那早已經(jīng)空了的茶杯,將里面斟滿茶水。
“嗯。”胤禛接過冒著熱氣的清茶。他知曉自己今日的氣色并不好,不僅僅是因為朝中的事情太多,更是因為這剛剛進府的年氏。為了得到年羹堯的幫助,他定然會·寵·著她。她若是個不安分的,恐怕這后院便不平和了。甚至會威脅到容雅的地位···
胤禛喝了一口茶水,一起走過了那么多年。他不得不承認,烏拉那拉氏·容雅在他心中是特殊的。他自己都不知曉她對他來說到底有多么重要。只是只有在她的身邊,他能夠真正放松下來,仿佛什么東西都可以暫時放下,就如同那佛經(jīng)中所說的凈土一般。而面對別的女人的時候,便會不自覺的想起她。
仿佛中了某種毒一般,并不傷人,卻無法割舍。
“最近這府中事,怕是要勞容雅費心了。”
“這后院中的事情本就是妾身應當做的,爺只需要安心的處理朝堂上的事情便好。”烏拉那拉依舊是這般體面的回答。
坐了沒多大會兒,胤禛便去了書房。最近自己那幫兄弟出手是越發(fā)的無所顧忌了,而他···握著佛珠的手指緊了緊。他的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整個隱藏在房間的陰影之處。
愛新覺羅·胤禛,謹慎且多疑,所以他創(chuàng)立了粘桿處。一個可以隱于暗處的爪牙,雖然創(chuàng)立的時間并不長,但是已經(jīng)不可小覷。
很快烏拉那拉便知曉了胤禛為何要說這后院之事要勞她費心了,最近她可沒少聽了女人們拈酸吃醋的話語。
雍王府后院的平衡因為年氏的到來被打破,除了初一十五依舊宿在福晉處之外,其他時間幾乎都在年側(cè)福晉那里。連李氏百試不爽的阿哥攻略也沒有任何作用,說是弘時生病,能夠去她院子里的也只有那滿臉胡須的太醫(yī)。
甚至有人傳言,若是這年側(cè)福晉生下了小阿哥,定然能夠越過福晉去。
烏拉那拉聽到這個消息,也只不過是一笑而過。若是她真的有了些動作,便會如了某些人的院。譬如那一直喜歡利用別人將自己隱在暗處的鈕鈷祿氏,譬如失去了弘昀之后便仿佛平息下來的李氏······
她能夠坐得住,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坐得住。還是有人對年氏出手了,而且還是讓人不孕的藥物。不過這藥物沒有下到食物里不說,還讓太醫(yī)查出了年氏已經(jīng)有了身孕。而那下藥的宋格格,則被軟禁在自己院落里,而且是無期限的軟禁。
烏拉那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抄寫佛經(jīng),她筆下的字經(jīng)過了歲月的磨礪越發(fā)圓潤。“年側(cè)福晉倒是個有福的,既然她有喜了,就派人多幫襯著點。爺?shù)暮笤阂幌虿回S,這是件大喜事。”
“奴婢曉得。”現(xiàn)在的蘇嬤嬤以及她身邊的清風等比較信得過的奴才宮女們,都知曉自己這位主子是說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愿意再卷入那后院爭斗里去,她們不需要的聽到什么還要在腦袋里轉(zhuǎn)上那么一兩圈,思索主子說話的意思。
蘇嬤嬤和清風看到這突然來的胤禛連忙下跪行禮,還沒等她們跪下,胤禛便開口。“你們都退下。”
“爺怎么沒有讓小順子他們通報一聲?”烏拉那拉放下手中的毛筆,下跪行禮之后,這才詢問道。胤禛很少不讓太監(jiān)通報直接進來,說他重規(guī)矩可是一點都不差。
“年側(cè)福晉有喜了。”胤禛并沒有回答她,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臉,臉上卻依舊看不出喜怒。
“妾身剛剛聽嬤嬤說了,這是大喜事,妾身會幫襯幾分,讓年側(cè)福晉的孩子平安生產(chǎn)的。”烏拉那拉聽到這句,似乎連表情都莊重了幾分,能夠輕易看出她對這個孩子的重視。
“年側(cè)福晉被人下毒,才喚了太醫(yī)。”
“是誰敢謀害爺?shù)淖铀茫浚 睘趵抢拿婵咨系故侨旧狭藥追直∨?
“是宋格格。”
“宋格格?”烏拉那拉一愣,對于這位伺候胤禛年限很長,卻一直不得·寵·的格格她顯然沒有太大的印象。正是因為沒有印象,所以才更加詫異。“她大抵是被人陷害了吧,怎么說也是跟了爺這么多年的老人了。宋格格不會這般沒有分寸。”
“下藥的是她的人。只是這下藥主使卻不一定是她。”
“爺既然這般說,定然已經(jīng)知曉下藥的人了。”
“查到的所有證據(jù),都說下藥之人是容雅。”胤禛瞇了瞇眼眸,只不過是表面證據(jù)而已,真正下手的人是誰,他早已經(jīng)知曉。
烏拉那拉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眼睫似乎也有幾分顫動。“爺,也認為這下藥之人是妾身?”
“不,就算會是這府中任何人,卻獨獨不會是你。”胤禛毫不掩飾他對烏拉那拉的信任,仿佛安撫般將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比起年側(cè)福晉肚子里的孩子,爺更想要一個嫡子。”
烏拉那拉看著說完這句便徑直向外走的胤禛,唇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那其中夾帶著的諷刺幾欲蝕骨。
愛新覺羅·胤禛,這是專門來提醒她不要著了這府中人的道嗎?
真是···可笑,亦可悲。
作者有話要說:
阿洛百度出來的粘桿處和血滴子,有的說是一個東西,有的說是兩個QAQ。。不過貌似都是雍正創(chuàng)的。。。
再次強調(diào)一下。。。阿洛這文經(jīng)不起考據(jù)的QAQ...求考據(jù)的孩紙們輕輕拍。。另外謝謝所有給阿洛指點的孩紙們。阿洛知道自己歷史很不足的╮(╯_╰)╭
作收森馬的可以加文文積分,你們真的不包養(yǎng)萌萌噠的阿洛嗎n(*≧▽≦*)n 求包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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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擲時間:2014-11-29 14: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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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擲時間:2014-11-30 18:44:20
魚魚么么噠o(* ̄3 ̄)o小影么么噠o(* ̄3 ̄)o
有親人說下面的兩排省略號很礙眼QAQ...那是怕JJ抽風才加的,JJ有時候會吞掉后兩句話。。。如果親人不喜歡以后就不加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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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無CP的孩子,從現(xiàn)在起,以后的現(xiàn)代篇都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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