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跟著閆至陽先回了一趟蘇州,到我先前的公司找佟亮。但是也在意料之中,佟亮這孫子早就溜了,據(jù)說辭職回了老家。但是他老家具體在哪兒,我們卻并不知道。
由于佟亮也找不到,閆至陽也只好聯(lián)絡(luò)玉柒爺,看他是否有辦法找到寧思的下落。
但是這聯(lián)絡(luò)之下才知道,玉柒爺最近也遭到一群不明身份人的襲擊,七爺?shù)睦掀鸥鷮幩家粯訜o故失蹤,他也已經(jīng)找了一個多月。但雪上加霜的是,七爺?shù)难劬Ρ桓呤职邓闶軅退闶窍胪ㄟ^占卜來調(diào)查寧思的結(jié)果,也得等上幾天才行。
聽到這里,閆至陽更覺得這事兒不太簡單,便決定立即動身去句容玉家探望七爺?shù)膫椤?
作為跟班的我,也只好準(zhǔn)備即日起動身前往。
在出發(fā)前的一天,我想起許久沒聯(lián)系的豬婆,居然有些惦念,便給豬婆打了個電話。但是,打了一天的電話,陳清姿居然沒接。我心中疑惑,突然記起去前公司查佟亮的時候,當(dāng)天也沒見著陳清姿。我本以為她是在外工作,便沒有多問。卻沒想到這貨居然也失蹤了?!
不祥的預(yù)感壓抑在心頭,我立即給前公司的客服小妹打了電話,問這幾天陳清姿是否去上班了。但是客服小妹的回答讓我頓時心中發(fā)冷:陳清姿好幾天沒去上班了,請假說生病,但是沒有說自己到底生了什么病。最后沒辦法我又打電話回家,正好是老道接的電話。我問他是否這幾天見過陳清姿,但是老道的回答更讓我驚訝:“陳丫頭從你走后不久,也就離開蘇州了。不知道去哪兒,但是我估計,她是去找她師父了。“
“找厲姐姐?為什么?”我不由問道。 wωω? тTk Λn? ¢O
老道說道:“我哪兒知道為什么,人家?guī)熗揭娒孢€需要給你一個理由么。”
一句話將我給堵了回來,我愣了半晌,心想就算豬婆去見厲姐姐,也不至于不接我電話吧?厲姐姐行蹤詭異,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跟閆至陽尋仇么?那么陳清姿是什么態(tài)度,也想置閆至陽于死地?
“對了徒弟,記得我送你的那個錦囊,關(guān)鍵時刻救命的符咒,別怪師父沒提醒你。”老道說道。
“我知道了。”我也沒心情去聽老道絮叨,便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后,我在閆至陽的房間里愣了半天神兒。正在出神兒的時候,閆至陽走了進(jìn)來,手中拿著那張507的房卡。
“你還留著這房卡,怎么樣,這件事解決沒有?”我強打精神問道。
“陰間來的快遞,劉子期寄出的房卡。”閆至陽說道:“四川那邊的警察剛才來電話,說那個叫曲比的彝族小孩找到了。鬧事的彝族人跟那彬彬旅館的老板也已經(jīng)被捕伏法,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
“那個老板娘,真的是殺人兇手?”我問道:“當(dāng)年的老板跟那個情婦,還有劉子期,都是她殺的?”
閆至陽冷哼道:“不止如此,她還有份參與彝族人的兒童拐賣。而這個團(tuán)伙,應(yīng)該是全國性的。雖然她跟那個垃圾處理廠的老板沒有交代,但是我總覺得,前陣子在西塘遇到的販賣兒童事件,也跟他們有關(guān)系。”
“你是說,這販賣兒童的集團(tuán)是全國性的生意?”我驚訝地問道,突然想起老道救下的那幾個小孩。
閆至陽嘆道:“而且我懷疑,這個犯罪集團(tuán),還跟那些黑衣人有一定的聯(lián)系。黑衣人的身份,我也查不到,陰間的鬼快遞,也沒有任何信息。”
“既然連快遞鬼都查不到,玉家七爺真的那么神通廣大,能夠算出黑衣人的身份,跟寧思他們的下落?”我質(zhì)疑道。
“我不確定,聽說七哥受了傷,正好我這有委托是來自浙江句容的,一并去看看。”閆至陽說道。
“臥槽,有這么巧?”我驚訝地問道。
“我每天都會接到不少委托,云昔會幫忙對這些委托分門別類。”閆至陽說道:“每當(dāng)我去一個地方,也會順便完成一份委托。”
“或,說說,這次的委托是什么?”我好奇地問道。
閆至陽嘆道:“其實我現(xiàn)在最想找到寧思跟小寒,實在沒有太多心情做事。不過工作總是要進(jìn)行,試試吧。”
閆至陽正說到這里,便有人敲房門。我上前一開門,見云昔這個花癡少女跳了進(jìn)來:“閆哥哥!你要的資料我整理來啦~!”
我撇了撇嘴,伸手要去接她的資料,但是云昔迅速將手縮回去,瞪我一眼:“你湊什么熱鬧,我給閆哥哥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無非就是一封快遞,不由啐道:“什么資料啊,不就是一封快遞嗎,我轉(zhuǎn)交了難道它就變狗屎么?給我吧?”
云昔利索地繞過我,湊到閆至陽跟前,笑瞇瞇地將快遞遞過去:“閆哥哥,給你的快遞。”
“這就是那份句容寄過來的?”閆至陽看了看,皺眉道:“這不像是陰間來的快遞,倒像是普通的快遞而已。”
“沒錯,這次是人寄來
的,不過是個殘疾女人。”云昔說道:“接到這快遞的時候,我還接了一個電話,就是寄快遞的這個女人打來的。她說原本想親自上門說清楚狀況,但是由于身體行動不便,也只好寄過快遞來。”
“怎么?這快遞有什么特別?”閆至陽說著,便拆了開來。只見里面有幾張信紙,然后是一包被泡沫紙層層包裹著的東西。
閆至陽拆開那泡沫紙,我見里面還有一層塑料袋,袋子里居然裝著幾根針。
這針像是繡花針,很細(xì),一共十幾二十根。
“繡花針?”我驚訝地看著那東西說道。
“不是繡花針,這針上沒有針孔。”閆至陽看了看,轉(zhuǎn)而問云昔:“對了,那人打電話說什么?”
“說了太多,我忘了,不過我看里面有信紙,應(yīng)該她都把來龍去脈說完了吧。”云昔說道。
“你特么等于什么都沒說啊。”我搖頭嘆道。
云昔翻了翻白眼,繼續(xù)盯著閆至陽微笑。
得,原來這貨就是找個由頭來跟閆至陽搭話的。
閆至陽打開那信紙,我也湊了過去,見密密麻麻寫了不少字,也不知道寫了啥。
閆至陽倒是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順手將這信紙丟到一旁去。
“怎么就不要了?”我驚訝地問道。
“基本都是廢話,走吧,收拾東西,去句容親自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說著,閆至陽將那一包針放進(jìn)行李箱里。
這次飛往句容,閆至陽只帶了陸萍隨行。想必因為平哥戰(zhàn)斗力爆表。
在出發(fā)去往句容之前,我順手做了一件事,給佟亮那破扇子背后空白處寫下仨大字:莫裝逼,然后將這扇子寄到了我前任公司去。
想必快遞送到亮逼手上之后,得氣死這孫子。
但是等我寄出去之后,閆至陽卻跟我要這把稱骨扇,說是想看看能不能查到點什么,聽到我把這扇子給寄出去之后,差點兒沒氣死:“你怎么就趁我不注意把這東西給送回去了?!”
“我覺得這留著也沒用啊。”我無語道。
閆至陽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去句容之前,我依舊給陳清姿打了電話,但是依然沒打通。于是我琢磨著要不要報警報失蹤。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好像陳清姿這種少數(shù)民族聚居區(qū)的雪山古城出來的人,在我們這兒似乎不會有任何的檔案資料。所留下的信息,也就是前任公司留存的一部分簡單信息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