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溪被他無中生有的情~人兩字氣的都快瘋了,什么時候她動過這腦子?
她瘋了一般的朝他身上打去。
“松一鶴,你是一個混蛋,沒良心的,居然這樣的說我,我什么時候有情~人了,你說……”
松一鶴看著這個瘋了一般的人兒,那頭長發(fā)因憤怒而飄揚了起來,那雙圓圓大大的美眸氣的睚眥欲裂泛出了淡淡的紅色,那嘴潔白的貝齒眥著要咬人一樣,兩只小手張開著,在他身上毫無效果的拍打著,如一頭正在與一只老虎斗的貓。
看著那張發(fā)歪的小臉,他那本來嚴肅而陰沉的臉上蕩起一絲漣漪,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把白天的煩惱與不悅一下子跑了許多。
原本生硬而冰冷的表情,開始慢慢的勾起了他那好看的棱角分明的薄唇,向上彎曲,看著那張因憤怒紅的快滴血的臉,把她雙手一制,單臂一伸,往緊的一帶,在她腰間一用力,就把她扛在了自己的臂頭。
谷小溪無濟于事的手腳在空中舞動著。
“松一鶴,你私會愛麗斯我還沒找你呢?你就反咬一口。你這叫惡人先告狀。”
“臭詞濫用!”
松一鶴帶著不屑的嘲弄回了她一句。
谷小溪以對松一鶴從來都像是溫柔備至,偶而不愉快也只是愛出走與默不作聲,誰曾想昨晚來了個大肆的發(fā)作,讓松一鶴第一次品嘗到一個伸開爪子的貓是怎么樣子的厲害。
讓他現(xiàn)在還暗自己開心的是,到底還沒他這只老虎厲害,被他制服了。
來到臥室,把她狠狠的往床上的一摔,柔軟的床猛的將她彈起,把她想跳起來的力全部吸收,還不等她再次反應(yīng)的時候,那高大修長的身子倒撲了下來。
如惡虎一樣,終于把一只小貓壓在了身下的成就感。
……
不過他還真的第一次被她那床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不馴服而給撓傷。
不過生活,晚上,還真讓他嘗到了別樣的從來沒有過的滋味,回味起來仍然如當時一樣的甜蜜。
清晨的他靜靜的佇立在落地窗前,吸著一只煙,淡淡的噴吐著一個個的煙卷。
淡淡的霧氣把他輕輕的籠罩,清晨的陽光從他頭發(fā)中穿過,給他籠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望向窗外的美眸看上去忽明忽暗。
外面世界一個個的身影從他眼中掠過。
一個早已退出的記憶又回來了,那個高大而迷人的女人,確實曾經(jīng)讓他迷戀過,只是早已是從前了,有些東西只別松一鶴,只要一松手它便如斷線的風箏而也回不來了。
這就是愛情。
古人云:好馬不吃回頭草。
這一句多指愛情。
古人既然能把一句話總結(jié)出來,廣泛的為人所接受一定有他的道理,何必后人再去嘗試?
他的嘴角扯出一絲淡淡的嘲諷。
所以從他生命中經(jīng)過的女人,無論誰都是過客了。
這個愛麗斯的回來也出乎他的意料。
因為他也聽說她死了,不論是仇敵也好,不論是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也好,內(nèi)心都曾遺憾過。
他也真的為了她的病而努力過。
生命對于人來說只有一次,不論是她犯過多大的錯誤,命不至于死。
那時他與愛麗斯在一起,特別的想把她的病治好。
希望她能過上健康人的日子,一切的一切他也知道太對不起谷小溪。
可是這個女人既然硬跟了他,他也總得為她做點事情嗎?
他也曾經(jīng)想過,將來一定要好好補償一下小溪。
是江家人太過貪婪,逼著他娶愛麗斯不說,江老爺子也是想把他吞掉,這等于把他受制于一個奴隸的地位。
他松一鶴可能嗎?說白了,松一鶴能答應(yīng)愛麗斯也分明是要把江家吞掉,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付出那么大的代價,江家也太小看他松一鶴吧?因此都走到了雙方大動干戈的地步。
之后是江家把愛麗斯偷偷帶走的。
松一鶴與江家的合作本來是誠信的,那時的他至少還沒有做到?jīng)Q絕。后來發(fā)現(xiàn)江家做了手腳,他才發(fā)了狠心,他松一鶴本來就不是好欺負的。
都說愛麗斯死了,那便是死了,與他無關(guān),無論今后他是不是再會出現(xiàn),那么他們都不可能是夫妻,連情人也不會是。
他松一鶴本來就是記仇的人。
誰知愛麗斯來了,女人的嫉妒心一定會給他找麻煩。
因為這里有她的女兒,所以他必然與她有一番交涉。
松一鶴從愛麗斯這次來,知道她的病好了。
但是,她不再看女兒了,她知道女兒生活的很好,比和她在一起好。
……
總之,愛麗斯已經(jīng)退出了他的世界,現(xiàn)在無人再難控制他。
松家不能,誰都不能了!
“松總……”
那個精英秘書過來叫了一聲,看到松一鶴沒有反應(yīng),緊張停下了。
松一鶴好像回味過什么,問:“說。”
“今天下午,唐氏與我們有一個國際酒店的簽約項目……另個唐夫人晚上還有一個酒會……唐家的唐小姐……”
松一鶴冰冷的眼神一看秘書,秘書嚇的心內(nèi)吃緊。
“酒會推了。”
秘書連忙說:“是,是。”
他早就料到這個結(jié)果了,都傳過多少日子的事了,總裁現(xiàn)在懼內(nèi)。
松一鶴剛才滿腦子想的不是愛麗斯了,而是自己的哥哥松天鶴。
他為什么那么火氣,那是吃醋了。
谷小溪不知道,她在餐廳吃東西的時候,一個男人一直在遠處看著他。
這讓松一鶴醋意大發(fā)。
這也是松一鶴說谷小溪會情~人的原因。
當他看到谷小溪確實不知的時候,他也沒再多說這事,混弄過了。
一早上谷小溪也沒早起,松一鶴怎么樣把幾個大孩子們送走的她也不知道。
她一晚上讓松一鶴給折騰的動不了了。
累是累,覺還是睡的香香甜甜。
她正在做夢呢,夢見一棵長滿桃子的樹,自己正向上跳著摘桃子呢,可是腿卻特別的疼,腰也疼,怎么跳也摘不到。
最后她用盡力氣,猛然一跳,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痛怕什么?人生只要不怕痛,便什么也能爭取到。
她的桃子摘到手了,剛張開子大嘴咬上一口的時候。
一陣手機的鈴聲把她驚醒了。
這是她的一部舊手機。
自己的那部扔垃圾桶了。
松一鶴不因此罵她暴殄天物了。
其實她也是心疼不已,她那部手機也是新的。
她告誡自己以后千萬不能拿東西發(fā)火了,最后的結(jié)果不還是得買新的。
這陣手機鈴聲讓她遺憾不已,她氣的又想沖那手機發(fā)火了。
她忽然又覺得自己真是更年期了,怎么又發(fā)火了。
其實是太多的生活磨難把谷小溪那平靜性格給弄的是暴躁了,這是經(jīng)過一段時間慢慢的修復(fù)。
她拿起手機一撥,嘴里還說:“真是的,攪了我的美夢,我好吃的大桃子卻沒有吃上。”
她不曾想,她的這一句嘮叨早就被對方聽見了。
松一鶴只是沒有問。
知道她正在睡覺。
她手機一撥不僅是嘴里發(fā)出了嘮叨,腳下還跺了一下,這一跺一下子扯動了身上的某塊肌肉。
“哎呀!”
她痛的叫了一聲,差一點就坐到了地上。
最后她一扶腰,酸痛難忍,干脆地上是地毯,就一下子坐了下來。
他聽到了手機里那嘲諷中帶著得意與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兩聲“呵呵”。
然后松一鶴也沒有說話了,只是耐心的頗具欣賞聽著她哼嘰。
終于不哼嘰了,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深邃的眼神就的越不越淺,最后泛出了少有的淺淺的亮光,用溫柔低沉的聲音問:“小溪,怎么了?”
谷小溪一聽,正在腰痛一臉苦瓜一樣,一聽這一句來自虛假的問候,氣的忘記的疼痛,猛的把一只腳往床上一踢,“啊……”
痛的她半天上不來氣,抱著腳直罵:“怎么你個大頭鬼。”
她聽到松一鶴“呵呵”笑了兩聲,聽上去那么的爽朗開心。
谷小溪正痛在火氣頭上。
“不許笑,你想把我害死,然后把那個愛麗斯迎進家是吧,我讓位,今天我就與你分居。”
松一鶴在那邊一聽,這氣乎乎的樣子,自己不緊不慢的說:“這女人心就是海底針,這舒服一過就不認賬了,把責任全推我這里了。”
聲音滿滿的聽上去都是委屈的他,然后,他猛的吸了一口氣“哎喲”了一聲,便再也沒有了聲音。
谷小溪立刻精神一緊張問了一句“怎么了?”
里面沒有說話,她的聲音開始慌亂了。
“快說,怎么了?不要嚇我。”
里面還是沒有說話的聲音。
她有些驚慌了,鞋也顧不上穿,嘴里連連安慰說:“寶貝,等著,別急,我馬上就到。”
谷小溪剛不氣呼呼的,這一弄氣早就沒影子了,滿嘴的溫柔,恨不得立刻飛到他的身邊,把他抱在自己的懷,如一個嬰兒一樣的呵護著。
對方大概聽出了她的緊張,如陰謀得逞了一樣,奸詐的一笑。
“乖,你可聽話吧,你快把你老公整死了,看看你老公,身上都快成桃子了。”
谷小溪一聽這句話,腳一下子停往了,臉一下子紅了,這個男人嘴里什么也敢說。
如果看到自己剛才急的這狼狽像不是怎樣來揶揄她呢?
她一下子坐在了自家二樓樓梯的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