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自己兒子九點的那只狗豈不是更值一千萬?
“我兒子的狗叫‘大黑’才合適呢,那可是純種的藏獒,結果,我兒子的狗叫正太,你的這個棕色的狗去叫‘大黑’。”
她把他起的可笑的名字說了出來。
胡周一聽,說:“真的得嗎,改天有機會讓這兩條狗打一架看一看。名字是上口就行。”
一提起狗,這個人看上去頗來精神。
她用眼角斜睨了一眼男人。
男人會心的一笑說:“大人欺負小孩總是不合適的,還是別讓這兩只狗打架了。”
谷小溪覺得他的理論真讓她好笑,難道這狗也分大人與小孩,看怎么看兒子的狗一定比這條狗更兇猛。
不過看來這男人特別的愛狗?可以理解,自己兒子也特別愛他的狗。
終于給自己的兒子弄上了他想要的狗~糧,狗吃的比人都奢!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問:“想什么呢?”
“想我兒子的狗~糧牌子。”
“哦,吃什么牌子的,趕明兒我買狗~糧的時候一定也給他的買上。”
誰知男人是來精神的,開始顯擺起他的狗了,他居然把自己的手機向遠處一扔,說了一句:“上去。”
大黑得到指令,一步就跳了過去。一只龐大的身軀卻十分一敏捷,手機還未落地就落入他的口氣,然后美滋滋的給主人做了貢獻一般的驕傲的扭扭搭搭的跑了過來。
然后把口中的手機放到主人手中,在主人的腿上還蹭了一蹭。
當它忘乎所以的想再蹭一蹭谷小溪的時候,只聽到主人不高興的說了句:“注意,老實點。”
那狗看了一眼谷小溪眼帶哀怨的沒敢動,它今天不知道主人為什么看它這么緊,它內心吐槽主人是一個重色輕友之人。
狗絕對是很忠實于主人的,也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平時是很嚴厲之人。
一進家門,胡家的兩位老人都在,一位是胡來,一位是胡太太,當然雖然谷小溪看著這位胡夫人是十二分的礙眼,不過沒辦法,不過她人生當中眼中杵棒槌的事多的去了,自己總還要消化掉的。
胡來對于谷小溪的到來自己的從里到外的開心了。
胡太太今天大概有兒子在,還是兒子帶回來的人,所以也沒敢說什么不好聽的。
最讓谷小溪內心緊張的關系問題,胡周回到家中到是只字未提。
谷小溪內心還是平穩了不少。
谷小溪再不樂意也裝出個晚輩了樣子,實在與這個胡太太沒有共同的語言。
彼此應該是太了解了,沒有什么可問候與可交談的新內容了吧。
谷小溪看了一眼臥在這位胡太太跟前的大白貓,一看真巧了,與自己女兒那只波斯貓應該品種一樣。
貓懶懶的,兩眼迷離的安靜的靠在女主人的腿上,眼睛待睜不待睜一下的。
谷小溪很平和的問了一句:“這只貓叫什么名字。”
貓她到不覺得的害怕,上去輕輕的把手在它綿軟的雪白的毛上捋了一下。
貓很舒服的仰了一下脖子。
胡太太把貓往起一抱很寵愛的撫摸著它的頭說:“叫雪豹。”
谷小溪一聽,笑了說:“好雷的名字,我女兒的那只貓叫小蘿麗。”
胡周一聽也很上心,吞著他的煙圈說:“好名字,小女孩就是那樣。等有時間讓兩只貓打一架看一看。”
暈,谷小溪內心嘆息了一聲,這男人是不是非常的好斗啊,怎么說到什么都要打一架呢?
她想到了他的那只國際勢力,到現在為止她也沒問過那是怎么回事。
許多豪門公子都有他各自的秘密,不必知道太多。
在兒子面前的胡太太也有一搭無一答的與谷小溪閑聊著。
谷小溪也不知道這個胡周讓自己與他回來是做什么來了。
看來這位胡太太也沒打算提安小玲一句的意思,女人對于若大的豪門來說如墻是的泥,走了這一層還會來那一層見的多的心也就冷了。
谷小溪抬頭問了胡周一句:“狗哪兒去了。”
胡來接過來說:“胡伯是給管著呢。”
噢,這個家傭人也好幾個呢?
一會兒飯就上來了,這家是制葡萄酒的,自然也酒是必不可少之品了。
一談起酒,胡太太可是淘淘不絕了,看來對酒還真是內行。
這家喝酒也讓谷小溪眼冒金星。
一個大酒壇子上來了。
胡太太“呵呵”一笑說:“這是窖藏多年我自己配制的白葡萄酒,我最愛喝它了,現在我回到國內了,幾年這個品種不上市了,是稀有之品,只留下自己喝了。”
噢,看來今天還真的很看重自己了,招待貴賓了。
就在這時,胡周的手機響了,他起身去客廳的陽臺上去接電話。
然后回來,對著谷小溪很抱歉的說了一句:“小溪,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胡來一聽滿臉的不高興說:“叫姐,不能叫名字。”
胡周一聽“呵呵”笑了說:“姐什么呀姐,還不就是比我大了三個月嗎?我們這同年長輩的還論那些做什么?”
說完一提自己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只是一轉身的他一臉的蕭煞。
谷小溪只好一個人來陪兩位老人吃飯。
她盡管不愿看到這位胡太太。面子上總要過去吧。
看來這一家從吃飯也愛中西結合,本身就體現出生活的經歷。
飯菜精致是必須滴,只可惜谷小溪沒有那么好的味口,為了讓自己能吃下去睡的著,她已經很努力了。
她切著盤子中的牛肉,抬眼看著不怎么說話的胡周。
大概也有胡周在胡太太的面前,所以胡太太還是格外的殷勤。
她一邊與谷小溪閑聊著她在法國的酒莊,以及一些酗酒的知識,一邊給谷小溪倒了滿滿的杯葡萄酒。
谷小溪半出于好奇半出于其他的問了一句:“您老不是一個著名的電影明星嗎?為毛不做你的明星而做起酒生意了?”
胡太太抬眼看了一下胡來,谷小溪的眼也跟了過去。
胡來安靜的吃著自己盤子中的飯,看不出太復雜的表情,只是覺得表面看上去很安靜,帶那么點點的愉悅。
此人的影視商界,殺伐沉浮多年,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城府,看不透是一種很自然的,但也讓人覺得不怒自威。
是呀,谷小溪就知道這樣的男人有著令女人著迷的地方,不用心想,用腳丫子想都能想的出。
胡太太的眼馬上垂了下來,慢悠悠的說:“是我老公不樂意我在拋頭露面。”
女人這話說的聽上去似乎很甜蜜,真的男人特別的寵她,而把她當寶貝的藏起來,生怕別人把她搶走一樣。
谷小溪內心罵著女人,不過是通過狐媚手段而上位的。
再看一看,的確看上去風韻尤存,一幅小鳥依人的樣子。
而自己的母親與這樣的女人想比太過女漢子了。
或許母親就如此的輸于她了吧!
胡來看著胡太太與谷小溪不停的敬酒,谷小溪也不客氣,端起來就一杯又一杯的喝。
也不多說話,問一句就說一句,不問不說,看上去非的安靜。
在谷小溪的心中,似乎沒有什么她太在乎的人與事了,只有那兩個孩子,只要她死不了,什么事也沒有。
胡來入下叉子說了一句:“我知道你母親是女強人,所以對她是很放心的,其實她這些年除了特別的想你與你哥哥外,她也沒有牽掛我什么,倒是這些年一直不安心的是我。她在法國生活的還是很風光的,那個法國男人特另的寵她,只是苦了她的是,那么好的男人卻早逝了。”
說完他輕聲的一陣嘆息。
谷小溪一聽真吃不下去了。
把手里的刀與叉往桌子上一放,聲音略有些重,讓旁邊站著的女傭都皺了一下眉頭。
谷小溪讓他這么一說,真不明白誰是受害者了,大概胡來是受害者,無辜受苦者,而她們娘兒們則成了始作俑者了。
她內心的冷笑并沒有放到臉上,她只是平靜的站了起來。
不勝酒力的她,頭開始轉了起來。
她用力的甩了一甩,然后對胡來夫婦說了一句:“我出去走走。”
兩個人也沒攔她,以后不會有什么事。
她一看沒人跟著,一種想離開這里的心情立刻占居先鋒。
暈乎乎的她腦子并不傻。
她向大門口走去。
她又睡著了,在司機氣忿的強烈搖擺下,她報了一串號碼,迷迷糊糊的說:“找他要錢,他會送過來了,我加倍。”
司機一看實在的無奈,跟有一個醉鬼有什么辦法。
她報著試試的決心撥能了電話。
好在這里的別墅選擇的是在鬧市區,她趔趄著走出大門很快就打上了車。
一上車的她報了一個地名,她自己也不清楚報的是什么?
反正上車就睡著了。
直到有一個人喊她:“哎,下車了!”
她還沒有醒來,司機一看皺了皺眉頭,然后下車拉開后車門,大聲的喊:“哎,我說這位女士,到了你說的地方了。”
誰知谷小溪居然把手一擺,雙往舒服的窩了窩說:“別吵,悄悄的,人家好困。”
司機簡直就要被這個醉女人給雷翻了。
把個司機弄的哭笑不得。
然后司機猛的上去搖了搖她兩下,谷小溪終于從睡夢中醒來。
她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司機,又看了看外面,似乎明白了什么。
趕快去找自己的包,一找沒有。
她才驚覺的猛一拍腦門說:“哎呀,對不起,我忘記帶錢了。”
這個司機還是個女人。
有時女人的心眼絕對比一個男人要小。
這個女人給氣的跳了起來說:“姐們,不待見這樣吧,你這不是騙子嗎?像你這樣看上去尊貴的人也騙我一個邁苦力的人。”
谷小溪的酒絕對沒因為坐了這么半小時的車而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