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不是我,你信嗎?”蕭以寒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蕭逸然,問道。
蕭逸然靠在沙發(fā)里,雙手抱胸看著對面的餓蕭以寒,微微搖了搖頭,“小時不是這樣的人,我只想知道,你到底為什么這樣做?”
蕭以寒突然笑了起來,“你既然不信我說的話,又何必來問我?”
蕭逸然冷笑著,“我不知道何時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但是我得警告你,你如果再找小時的麻煩,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你要怎么不客氣?”蕭以寒冷笑著,“真是好笑,我的親哥哥,為了另外一個女人,竟然要對我不客氣,蕭逸然,你說我是該高興還是應該不高興?”
蕭逸然緊緊的皺著眉頭,“我不知道小時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就不能跟她和平共處呢?”
蕭逸然弄不明白,明明何時是這么善良的一個姑娘,比起喬初楠來,不知道善良了多少,可是蕭以寒寧愿跟喬初楠狼狽為奸,還是不愿意接納何時,難道喬初楠能比何時更好嗎?
蕭以寒冷笑了一聲,“為什么?那我就告訴你為什么。”
“自打何時出現(xiàn)之后,你就跟著了迷一樣,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我嫂子都看得出來,那個何時根本就不喜歡你,可你就是不相信,現(xiàn)在還為了那個女人跑來興師問罪,哥哥,那個何時就真的這么好嗎?值得你拋下懷孕的嫂子,值得你不顧兄妹之情?”蕭以寒厲聲問道。
“我今天就給你交個實底,雖然我也不是那么喜歡喬初楠,不過比起何時來,還沒有到讓人不可接受的地步,你想讓何時進門,我這個做妹妹的第一個不答應,媽那關(guān)你也別想過?!笔捯院湫α艘宦?,“至于我到底有沒有在何時的衣服上動手腳,那跟你沒關(guān)系,就不是你該管的事?!?
蕭以寒說完,服務(wù)員把后面點的黑咖送了上來,蕭以寒看了一眼,冷笑道,“還有,下次約女孩出去的時候,最好征求一下別人的意見,我是不愛喝奶咖不假,但是黑咖,我同樣也不喜歡?!?
話說完,蕭以寒在蕭逸然驚愕的眼神中揚長而去。
江書陽那邊還沒解決,現(xiàn)在蕭逸然也來找自己興師問罪,這讓蕭以寒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從咖啡店里出來,蕭以寒徑直回了公司,Cat迎了上來。
“以寒姐,你等著吧,一會肯定有好戲看。”Cat神神秘秘的說道。
蕭以寒沒心思管這些,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有什么好戲看?!?
“你想啊,咱們公司這次能得到江氏集團的代言人,趙總一直都很得意,可是何時一聲不響的把代言給辭了,還面臨著賠償?shù)氖虑?,趙總那個人,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何時,這不,進去半個小時了,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盋at幸災樂禍的說道。
蕭以寒冷笑了一聲,“活該?!?
何時辭了江氏代言人的事情,多多少少是為了證明給江書陽看,自己是清白的,如果可以的話,蕭以寒也想這么做,可是她不能,她沒有這么雄厚的資金支持。
想到何時要被趙瑞霖訓斥,蕭以寒的心里多多少少是痛快的。
正想著,趙瑞霖辦公室的房門被拉了開來,先出來的是何時,沒有被訓斥過后的頹廢,反而臉上還掛著笑容,何時走到門口,站住了腳步,沖著趙瑞霖說道,“趙總,昨天的事情,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得跟你說一聲抱歉,是我自己沒有考慮清楚,就擅自做了決定,給你造成了這么大的麻煩,我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
“沒事……”趙瑞霖笑容滿面,這件事情,裴逸庭早就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江氏那邊需要賠償?shù)慕痤~,自己一分不用承擔,甚至還給了自己一筆賠償金,趙瑞霖是一點損失都沒有,又何必為了一點點小事,為難何時呢?
“裴總早就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也阻止不了你,再說了,我也一點損失都沒有,既然這樣,又何必為難你呢?”趙瑞霖笑著說道。
何時微微低下頭,心里劃過一絲暖流。
昨天辭了代言人的時候覺得自己可帥了,完全沒有考慮到還要面對趙瑞霖這件事情,等到今天想起來的時候,心里很是忐忑,但是何時沒想到裴逸庭早就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考慮進去了,甚至提前跟趙瑞霖打過招呼,這才讓自己免了被斥責。
裴逸庭對自己的好,何時都記在心里。
趙瑞霖拍了拍何時的肩膀,“行了,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就別再想了,好好工作?!?
“好的,趙總?!焙螘r笑著點了點頭,等到趙瑞霖進了辦公室,一直站在一旁的蕭以寒迎了上來。
趙瑞霖對何時的客氣已經(jīng)蕭逸然特意跑過來興師問罪,這所有的一切都讓蕭逸然心里不平衡,冷笑了一聲,走到何時的面前,擋住了何時的去路,“何小姐可真是厲害,不光趙總對你青睞有加,我哥還特意為了你跑到公司來罵我,你到底甩了什么手段,讓他們對你言聽計從的。”
何時看著面前的蕭以寒,冷笑了一聲,“要說手段,我怎么能比得過蕭小姐,昨天的事情,可真的是讓我終身難忘了?!?
“何時,你裝什么,你明明早就已經(jīng)知道衣服被動過手腳了,還故意穿著那衣服上去,就是為了揭穿我,你怎么能這么惡毒?”蕭以寒這會是真的明白了,何時根本從頭到尾就知道衣服被動過手腳的事情,只是不說,就是為了讓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自己無路可退。
“還不算太笨。”何時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不介意承認這件事情,“不過說到惡毒,我可絕對比不過蕭小姐?!?
何時冷笑了一聲,沖著蕭以寒說道,“要不是蕭小姐給我這個機會,我也不會將計就計,你都計劃著讓我在媒體面前出丑了,我要是不以牙還牙,可就太對不起蕭小姐了?!?
“何時,你別得意的太早?!笔捯院畾獾醚腊W癢,偏偏拿何時沒有辦法,她才是理虧的那個。
她要是不在何時的衣服上面做手腳,后面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何時也不會有機會把自己放在這樣的位置。
何時冷笑了一聲,“我從來就沒有得意過,倒是蕭小姐,我從來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昨天的事情,我不過是按著蕭小姐的劇本,即興發(fā)揮,你如果以后還想懂什么小心思,麻煩你在動手之前想清楚,到底能不能夠承受我的報復?!?
何時湊近了蕭以寒,繼續(xù)說道,“蕭小姐,你不給我機會,就不會把自己放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另外,你可得考慮清楚,真正把你害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人,真的是我嗎?”
按道理來說,蕭以寒和江書陽感情穩(wěn)定,以她的腦子,根本想不到要對自己動手,要不是喬初楠在后面煽風點火才有鬼呢。
果然,何時的話說完,蕭以寒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何時滿意的看著蕭以寒臉上的表情,微微退了開來,裝在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何時掏出電話來一看,微微皺起了眉頭。
屏幕上的好嗎是有備注的,但是這個人會給自己打電話,何時還是很驚訝。
也不理會站在原地的蕭以寒,何時握著手機走出了辦公室,走廊的盡頭,何時看著早就已經(jīng)平息下來的手機,微微皺起了眉頭。
猶豫了半天,何時還是將電話撥了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起,那端傳來林家瑞戲謔的聲音,“何小姐,好久不見?!?
“林先生?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何時眉頭緊鎖,按照道理來說,這兩人是沒有一絲瓜葛的,但是林家瑞突然給自己打電話,這讓何時的心里很沒底。
何時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前兩天喬初楠還來問我,知不知道你去哪兒了,林先生既然回來了,就該給喬初楠打個電話報平安,也省的她一直擔心?!?
電話那端沉默了好一會兒,林家瑞才開了口,“何小姐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找你談?wù)劇!?
“我們,有什么好談的?”何時略微有些詫異的問道。
隔著電話,何時都好像聽到了林家瑞的輕笑,“因為,我們都有著一樣的目的。”
何時沉默了一會,林家瑞現(xiàn)在目的不明,最好的方法當然是置之不理,但是何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答應了,林家瑞報了時間和地點,就把電話掛斷了。
何時看了看手機里面的通話記錄,才確認自己沒有做夢。
林家瑞把見面的地點約在了一家茶樓,據(jù)說在這里喝一杯茶,能讓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的過上一個月,何時站在古色古香的門樓前面,反復確認了好幾遍,這才確認自己沒有走錯。
剛走到門口,就有穿著旗袍的迎賓迎上來,笑容滿面的問道,“請問,是何小姐嗎?”
“是……”何時愣了一下。
“請跟我來?!庇e把何時帶到了二樓的一個雅間,門拉開,林家瑞正盤腿坐在里面,何時走進去,盤腿坐在了林家瑞的對面。
看著林家瑞熟練的燙杯子,然后給自己倒茶。
貴有貴的道理,何時端起杯子的時候,滿室清香,再嘗一口,茶的香味仿佛在舌尖跳舞,忍不住贊嘆了一聲,“好茶。”
林家瑞淡淡的笑了起來,“何小姐果然懂茶之人,看來,咱們兩個的談話應該不會太費勁。”
何時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正襟危坐,“林先生,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把我約到這里來?”
“何小姐是聰明人……”林家瑞淡淡的笑著,“你如果真的不明白,你現(xiàn)在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是嗎?”何時的嘴角牽起了一抹笑容,說實在的,她來這里多少抱著一絲僥幸,為了林家瑞所說的那個共同的目的,但是現(xiàn)在,何時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
“可我還真不明白林先生的目的,我來這里,就是好奇林先生到底要跟我說什么。”何時裝傻充愣的說道。
林家瑞笑了笑,“何小姐不必對我這么戒備,我對你沒有惡意?!?
“有沒有惡意不是用嘴說的,至少目前為止,我也沒感受到林先生的善意。”何時喝了一口茶,掩飾著心中的緊張情緒。
林家瑞笑了笑,“何小姐,我要是對你有惡意的話,我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平靜的坐在你的面前,而是……跑到喬初楠的面前,像她揭發(fā)你的真實身份,我說得對嗎?喬一諾?!?
“哐當!”何時手里的杯子因為林家瑞的話,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杯子里滾燙的熱水翻出來流到何時的裙子上,何時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一邊伸手拿了餐巾紙在擦,一邊躲閃著林家瑞的眼神說道,“林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喬一諾,我根本就不認識。”
“何小姐……”林家瑞也不在意何時的態(tài)度,“我說過我對你沒有惡意,我今天來找你,不過是想跟你談?wù)労献鞯氖虑椋劣谡{(diào)查你的身份,那也是我迫不得已的選擇,我不是想拿著這些威脅你什么,只是想要告訴你,我如果對你有惡意的話,現(xiàn)在就不會站在你的面前,而是直接拿著調(diào)查出來的證據(jù),去找喬初楠了?!?
在何時眼里,林家瑞是喬初楠那一邊的人,但是只有林家瑞自己知道,他跟喬初楠一樣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何時心里很亂,她從來沒有想過,假如有一天,自己的秘密被人揭穿了,她該怎么辦,正是因為毫無準備,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何時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慌亂。
林家瑞自然也知道何時現(xiàn)在的情緒,忙給何時倒了一杯茶,安撫道,“何小姐,你別緊張,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講講我跟喬初楠之間的事情,也讓你了解一下,為什么我會說,我跟你有著同樣的目的?!?
何時不說話,只是低著頭,林家瑞這才娓娓道來,“何小姐應該知道我跟喬初楠,在大學的時候就曾經(jīng)是一對戀人,當初分手,就是因為家里破產(chǎn),我當時還奢望著喬初楠能為了我跟我一起去國外生活,可是喬初楠,卻毅然決然的跟我分了手,然后跟蕭逸然在一起了?!?
何時驚訝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林家瑞,她怎么也沒想到,蕭逸然和喬初楠之間,竟然開始的這么早。
喬初楠看著蕭逸然追求自己,跟自己結(jié)婚,竟然還忍了這么久,這心機,光是聽聽都覺得可怕。
林家瑞看著何時臉上錯愕的表情,笑了笑,“覺得很可怕,是嗎?”
“喬初楠跟蕭逸然在一起之后不久,我就離開了這里,去泰國待了五年,直到最近才回來,我特意派人調(diào)查過喬初楠和蕭逸然,知道蕭逸然曾經(jīng)娶了喬初楠的姐姐,那個女人在一年前已經(jīng)車禍去世,喬初楠和蕭逸然是最近才走到一起的。”林家瑞笑著,“可笑的是我那個時候還在想,要是我早一點回來就好了,這樣喬初楠就不會嫁給別的男人了?!?
林家瑞冷笑了一聲,“很可笑是嗎?在國外的這五年,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喬初楠,這次回來,就是想看看喬初楠過得好不好,要是好,那我就不打擾她,要是不好,我甚至想著一定要把她奪回來。”
何時的心底泛起一絲冷笑,喬初楠何德何能,竟然被一個男人這樣想著。
林家瑞越說越覺得可笑,“我對喬初楠怎么樣,都不重要,回來之后我也曾經(jīng)動搖過一段時間,尤其是在看到喬初楠跟蕭逸然過得并不幸福的時候,我也想過,要把她帶回我自己的身邊?!?
“當年喬初楠因為我一無所有拋下我我并不怪她,任何一個女生都不想過這樣沒有保障的生活,直到某一天,喬初楠喝醉了酒,在睡夢里跟我說對不起我,那個孩子不是故意要打掉的。”林家瑞的話說完,何時驚愕的皺起了眉頭。
她突然想起,喬初楠曾經(jīng)去國外待了半年多,回來的時候何時曾經(jīng)見到過她肚子上的妊辰紋,當時也沒多想,現(xiàn)在想來,所有的事情都串起來了。
喬初楠為什么突然要去國外,為什么肚子上會有妊辰紋,原來都是因為……懷孕!
這五年來,喬初楠竟然連一點馬腳都沒露出來,這才是她真正可怕的地方。
林家瑞的臉上有隱忍的痛苦,何時沒說話,聽著林家瑞的話,心里的緊張和慌亂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大概……是因為林家瑞眼里透出來的真誠,讓何時相信,林家瑞真的不會出去亂說。
林家瑞輕笑了一聲,“很可笑是嗎?當年我離開的時候,喬初楠就已經(jīng)懷孕了,哪怕是懷著我的孩子,她也不愿意跟我一起離開,不愿意嫁給我,不愿意放棄豪門的優(yōu)渥生活。”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曾為喬初楠找過借口,她一個懷著孕的單身媽媽,假如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個孩子,她以后還怎么嫁人,可我終究是敵不過心里的感受,于是我派人去調(diào)查了這件事情,而這件事情的始末,才是讓我對喬初楠產(chǎn)生恨意的最終原因?!?
“她沒生下這個孩子也就算了,可是你知道那個賤女人做了什么嗎?她在國外生下那個孩子之后,就扔掉了?!绷旨胰鹁o緊的攥著拳頭,只要一想到那個素未謀面的孩子,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何時聽著林家瑞的話,似乎也感同身受的感受著林家瑞的痛苦。
喬初楠能對自己的孩子下這樣的毒手,何時也就能理解,為什么喬初楠能狠下心來對自己動手了。
林家瑞大概是陷入了自己的想象里,痛苦到不能自拔,何時突然開始理解,為什么林家瑞跟自己說,他們有著一樣的目的。
林家瑞對喬初楠的恨意,絕對不會比自己少半分。
“何小姐,自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在做惡夢,夢里都是那個可憐的孩子,血淋淋的臉,他哭著問我,為什么不要他。”林家瑞的眼角劃下一滴眼淚,好半天,才沖著何時繼續(xù)說道,“我跟他說,我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讓她受這樣的苦,可是盡管這樣,也不能減輕我心里的痛苦。”
“何小姐,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跟你帶著同樣的目的,你一定會幫我,會幫我讓喬初楠付出代價的是嗎?”盡管林家瑞沒見過那個孩子,卻并不能阻止他為這個孩子討回公道。
何時嘆了一口氣,沖著林家瑞問道,“你怎么會……”
剛開口,林家瑞就開了口,“那次何小姐生日,你故意在我面前透露喬初楠懷孕的事情,我就覺得不對勁。”
“我擦你應該是知道了我和喬初楠的關(guān)系,才會故意透露,這樣做對你并沒有什么好處,唯一的解釋就是,你恨喬初楠?!绷旨胰鹫f道,“所以我就派人去調(diào)查了,你跟喬初楠之間并沒有什么太大的糾葛,雖然你跟蕭逸然走得近,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并不愛他?!?
林家瑞笑了笑,繼續(xù)說道,“范云錦對你好得太過分了,這才是出賣你的原因。”
何時愣了一下,最后卻又釋然了,也是,范云錦對自己跟對喬初楠完全就是兩個樣。
“本來我也不相信你是喬一諾,畢竟死而復生這樣的事情光是提起來都會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但是事實擺在我眼前,你的DNA跟喬致遠的對比下來,結(jié)果就很容易出來了。”林家瑞沖著何時說道,何時愣了一下,最后笑了起來。
“那么,林先生,你希望喬初楠會得到怎樣的懲罰呢?”既然懷著同樣的目的,那么在路上一起走又怎么樣呢?